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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范?"..
楊逍認出范遙的時候,心下是有些懵逼
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說你一介囚徒,住着單人間的明亮牢
房,牢房裡還備着軟榻,就連身上着的囚
衣,都是乾乾淨淨的,從外表上也看不出來受了什麼傷。
軟榻旁還支棱着一張小方桌,桌上是一
只油亮噴香的燒雞,酒杯里香氣襲人。
這讓一廂情願認為范遙被嚴刑拷打,過
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的楊逍有些目瞪口呆。
草泥馬!范遙你這傢伙不會是背叛工人
階級、啊呸,背叛明教了吧!
楊逍闖進牢房,氣得伸手拽着范遙的衣
領,差點沒直接把他提起來,怒聲道: "你給我好好解釋解釋!"
哪家囚徒過着這麼舒心的日子的?
這到底是坐牢啊還是享福啊!
遙撥了撥遮了半邊臉的頭髮,看着突
兀出現的老搭檔:"楊逍?你怎麼來了!快走!雄霸是武道宗師,布下了天羅地網等着
你們闖進來呢!"
楊逍嗤笑一聲,把他推開:"武道宗師
又如何,還不是被教主幾招打殘!"
"別試圖轉移話題,老實交到到底是怎
麼回事!"回過味兒來的楊逍,不給他岔開話題的機會。
"陽教主出關了!"
范遙震驚道:"難道教主也突破武道宗
師境界了?"
說完,立馬跪倒在地,"天佑我明教,
天佑我明教啊!衰微百年,我明教終於再度出了一名武道宗師!"
楊逍見他還要岔開話題,乾脆抬腿把他
踹到。
"少裝蒜!"
"雄霸這麼禮遇你,怎麼可能不告訴你
陽教主枉死多年,新教主繼位的消息!"
楊逍怒斥道,口水噴了范遙一臉。
他的胸中好似有一團火在燃燒,既下不
了手處決這位老搭檔,又憤恨他沒骨氣,對雄霸屈服。
"新教主?"范遙心下疑惑,搖搖頭
道: "雄霸沒對我上大刑,可卻不會讓人把外界的消息傳遞給我!"
"就是陽教主的義子,江寒!"楊逍沒
好氣的解釋了一句。
范遙還待再問,江寒便帶領明教的一眾
中高層走到這裡。
"拜見教主!"楊逍忙行了個禮,而後
又壓着范遙的腦袋往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下。
他也發現了,范瑤應該是被雄霸下了名
為"十筋軟骨散"的藥,全身提不上一絲內
力。
"你、你是江寒?明教新教主?"范遙
抬手擦了擦眼睛,尤自有些不敢認。翻找斑駁的記憶,也找不出多少關於江寒小時候的記憶。
江寒瞥了他一眼,神色淡淡,揮手示意
身後的人退出去,而後自己抬腳走進了這間牢房。
"教主,范遙這逆賊已被我制服,如何
處置,還需您下令!"雖然明教兄弟向來倡導情同手足,但叛教這種大事,按照教規,絕無寬恕的可能。
甚至教主為了表現自己的仁慈,說不定
會表演一場"揮淚斬馬稷"。
江寒抬抬手,示意楊逍放開范遙。
"是,教主。"楊逍看了看江寒,而後
退到一邊。
江寒麵皮抽了抽,猶豫了好一會兒,才
面目表情的把雄霸如何從范遙口中套取武學秘籍的事情說了一遍。
其實,范遙已經落入天下會一年多的時
間了,最初的時候,雄霸的確是對范遙動了不少大刑,說是嚴刑拷打一點也不為過。
范遙一直都將那些恐怖的刑罰挺過去
了。
直到某一天,雄霸不知從哪裡聽了的陰
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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