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隨便出兵的!昨晚上的時候,數萬金國大軍趁夜突襲,若不是在路上埋了好多的炸藥,他們可能都攻入了太原城,現在已經在城慘戰了。”
要是連敵人都打到了城下,還不敢出兵迎擊,那跟縮頭烏龜又有什區別,豈不是任由他們殺光了。
張大人不用這慌張,這戰爭是我打的,我負全責,朝廷怪罪下來,我會一力承擔的。
王稟一身正氣的道,將士就應該為國血戰,不能窩在城,貪生怕死,連靠近的敵兵都不敢殺掉!
雖然皇上一心求和,那不等於把太原城送給金兵,自己隻是正當防衛,不算是違背了皇令!
秦風和幾位將軍都是聽得心潮澎湃,這才是我大宋該有的將軍,一心報國,勇猛智慧過人。
金兵大舉來犯,不僅沒有害怕,還在炸藥爆炸後,主動發起攻擊,殺他們個大敗,好極了。
可張邦昌跟王祥就不一樣了,他們都是貪生怕死的家夥,還不想戰死,他還想留著自己的一條命,繼續好好享受呢!
王祥表現的沒有那明顯熱情,沒有什精神,自己可不想跟這群不要命的家夥上戰場,那真的活不長,還有好幾房妾等著自己呢!個個傾國傾城。
張邦昌就氣的不行了,這王稟果然是個武將,一心隻想著大戰,朝廷明明是要一心求和的,這個粗人。
他的又是那有理,算是防守吧!就算違背了命令,也是情有可原。
臉上也抽搐了起來,真是憋著一肚子的火,你打的是痛快吧!可自己馬上就大禍臨頭了,還要到軍營去求和。
站了起來,道:“你們真是夠厲害的,那你們繼續就議軍吧!我還有重要的事要辦,就不跟你們囉嗦了,真是一群不怕死的粗人。”
一隻手突然抓住秦風的手,讓他有些驚訝,就抓住往外過去了。
秦風的力氣也不,當然也是反抗了幾下。
道:“你這是幹啥,我還有事情要做呢?”
張邦昌的臉沉了下來,:“秦風,你可別忘了,你也是和談使,可不是負責打仗的武將,我有事跟你,趕緊跟我出來!”
就繼續拉著他往外麵出去了,他也沒有反抗了,跟著出去。
旁邊的幾位將軍們也不敢攔,這張邦昌也是一個大人物,而且就是負責和談的,秦風也不是他們的人,就讓他們出去了。
王稟雖然想把秦風留下,可也不能攔著,他的確也是和談使,不是自己的手下,就讓兩個和談使出去商量吧!
張邦昌的力氣也是不,就一直拉著秦風的手,急匆匆的走出了這大將軍府,往外麵後,才把手給鬆開了,一臉少有的認真的模樣。
秦風感覺真是別扭!被一個大男人一直拉著手,真是有些不舒服。
道:“張大哥,你找我有什事?不能在麵,非要到了這外麵。”
他有些疑惑,這秦風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還跟那些武將在一起。
“哦,找你當然還是和談的事,我們馬上就動身去金軍大營,去跟他們和談去,昨可都商量好了,今早去和談的。”
“雖然昨晚上發生了大戰,那金兵也死傷了上萬人,狼狽不堪!可隻要把銀子糧食給足,再送上一些美女們,肯定也能議和成功的,我大宋又能太平好些年了!”
秦風在一邊驚訝的聽著,真是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都打成這個樣子了,怎可能還能議和成功。
明明是金人侵占我宋國的土地,還要送他們銀子糧食,給他們養馬練兵,還要送些平常人家的女兒給他們玩樂,真是下賤。
“張大哥,我們不用去議和了,就憑昨晚金兵的突然襲擊,他們就沒有議和的心思,隻不過是擾亂我軍的軍心,趁機襲擊罷了!”
“還要送銀子糧食給他們,還有美女供他們玩樂,簡直就是不可能,我們要是去議和,估計都回不來了,被他們給亂刀砍死在那,給死去的萬人陪葬了。”
張邦昌真的有些動搖了,感覺還真是那樣的,本來都不冷不熱的,突然就決定議和了,結果晚上金兵就突襲了。
兩個人就沒有動身去金營,派了自己身邊的一個親信張耳,讓他先帶著重金,到金營去探探風聲。
張耳可跟從自己好些年了,也是見過官場上的爾虞我詐,也見過這金營的險惡,是個有分寸的男人呀!
為人也是非常的圓滑,懂得好話,能夠化險為夷,讓自己平安脫身出來,也都是跟自己學的,張邦昌在心想到。
那張耳也就騎著一匹黑色戰馬,身邊跟著幾個人,也帶著一箱的黃金,就去探風聲了。
臨走的時候,張邦昌還跟他了好些話,一定要探出風聲,求他們答應議和。
秦風以為那樣,也就沒自己的事情啦!就打算先回自己的驛館,好好休息一下。
可張邦昌怎可能就放他回去?他現在的心理,就像是那熱鍋上的螞蟻,在急得團團轉,隻是他現在沒有到處轉圈。
要是真的把議和給弄黃了,金兵大舉南下,那十數萬的騎兵可是不好抵擋的,皇上一怒之下,真的會追究自己的罪過,殺頭都不為過。
硬是拉著秦風,把他給帶到了太原城牆上,就在那,等著張耳的好消息!
隻要張耳的好消息一傳來,他倆就動身去金營求饒,怎也得讓他們答應,要多少銀子都給,美女糧食也是。
到了那高數十米的太原城牆上,也是連綿不斷,感覺好長好長,真是夠壯觀的。
上麵也站著無數個身穿紅色盔甲的士兵,手也都是掛著大刀,也有的站在那,手上緊握著長槍長矛,一臉殺氣的樣子,真是威武!
感覺這太原城的士兵真是有力量,也是經過殘酷的訓練的,跟自己帶來的禁兵有得一比。
這些士兵勝過了很多州府的,比那些晉州汾州河南府的士兵都要強悍,光是看站姿,那都是透著殺氣,厲害,一定是精銳之師!
當然這也是北方的冬,可是非常寒冷的,陣陣刺骨的寒風就從四麵刮了過來,像是野獸在撕扯一樣,真的是太冷了。
那呼嘯而過的朔風,聲音也是凍耳的很,也感覺很刺耳,真是不舒服,在這守城該多痛苦。
秦風哆嗦著身體,站在那,鼻涕也是不停的往下冒,感覺是感冒了,這風也太冷了,凍的自己真是快受不了!
也不知道這張邦昌是怎想的,他應該知道金軍是虎狼之人,可還是要賠錢議和,怎能這窩囊呢!
繼續朝那太原城外望去,他們已經走了快一個時了,應該也到金軍大營那了。
張邦昌也是在哆嗦著身子,沒想到這城牆上是這的冷!比那美女相伴的屋子冷多了,簡直就是上地下的區別。
突然在不遠處的地方,出現了一支數十人的軍隊,那不是大宋朝的軍隊,也不是張耳他們的,人數多了。
他們快速的靠近了,一個黃色戰馬的身上,還帶著個金色的箱子,那是用來盛黃金的那一個,張耳他們帶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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