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庭瞳孔驟然收縮,他的身後早已濕淋淋的,有一處堅硬正緊緊抵住。只是回神片刻,身體中強烈的空虛感便如洶湧的潮水般驀然被喚醒,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而紊亂,仿佛要將周圍的空氣都吸盡。
樓俞牢牢地鉗制住明溪庭的細腰,一下又一下地挺送,碾磨着他身後那處,大手沿着他流暢緊緻的腰線緩緩摸上去。被對方口水打濕的拇指,開始在男人胸前挺立的一點上輕輕刮蹭,清晰的觸感讓明溪庭的身體微微顫抖。
察覺到時機差不多了,樓俞將自己的炙熱扶好,然後一寸一寸地朝着那個幽深、神秘且溫軟的地方步步逼近。
就在進入的一瞬間,兩聲輕嘆幾乎同時響起。
樓俞抓着明溪庭的細腰,發出一聲饜足的長嘆,聲音里滿是壓抑已久的欲望得到釋放的暢快。而明溪庭則嘴角流着口水,嬌聲悶哼,聲音裡帶着羞澀與難耐。
直到樓俞將所有都一股腦送進去時,他頓了片刻,似乎在感受着這份緊密的貼合。隨後,他緊緊抓住明溪庭的腰肢,開始一下接一下地猛烈動作起來,每一次的挺動都帶着無盡的渴望。
而明溪庭也斷斷續續地發出聲音。
「啊啊啊啊……別……太快……快了。」
「嗯嗯……哼……吶…………」
他的聲音帶着哭腔,仿佛在哀求着什麼。
床上的明溪庭和樓俞平日所見的坤澤似乎大有不同。床下的他愛耍小聰明,有些嬌氣,但又可愛得緊。而此刻床上的他,眼神迷離,臉頰緋紅,散發出一種迷人又惹人憐的氣息。至於為什麼惹人憐,那是當樓俞將他抱在懷裡,捏着他的後腦迫使他回頭親吻時才發現,明溪庭的雙眼瞳孔失焦,整個人已經變得綿軟無力,如同破布娃娃一般,任由樓俞索取。
見此,樓俞動作一滯。
他看着眼前這副模樣的明溪庭,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咬上明溪庭的紅唇,本就已經蹭破皮的嘴唇,在這一咬之下,傷口又被扯大了些,一絲血跡滲了出來。
當樓俞下面才剛一停,明溪庭體內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空虛感,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拉扯着他。他輕輕抬了下臀,下意識地往樓俞身下蹭,急切又渴望地叫他:「給……給我……繼續……」
明溪庭張了張嘴,只來得及吐出這幾個字,他似乎還不太清楚此刻正在與自己親密接觸的人是誰。
接着,明溪庭又被連番操干,頂得再也說不出完整的字句,只能「嗯嗯啊啊」地喘着粗氣。他的聲音發甜卻不膩人,和那濃郁的杏花香混雜在一起,奇蹟般地讓樓俞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之感,胯間動作幅度變得更大。
裡面漸漸沒有了最開始的緊夾,伴隨着水滑聲,進出也更加順暢了。明溪庭被操開後,聲音毫無顧忌,不會喊疼,只能嬌吟,喉嚨里堆出黏在一起的字句,樓俞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卻被他叫得有些暈乎,只想干他更快一些,讓這人再多喊點,好讓自己能更盡情地享受這份歡愉。
兩人交合處被拍打出噗嗤噗嗤的水聲,不時有水隨着樓俞抽插的動作被帶出來,濺落在床單上,留下一片片水漬。
樓俞放開鉗制明溪庭的動作,此時的明溪庭早已被幹得失神,腰臀只知道本能地迎合樓俞的動作。
就這樣過了許久,被操得已經神志不清的明溪庭在恍惚中似乎回來了些思緒,但也並不是很多。
他伸手在結合的地方一摸,只覺滿手都是透明黏液,那黏液不像是普通的潤滑,還要更潤一些。這些都是他體內不斷湧出的熱液,和前段時間的「大姨夫」時的感覺有些相似。
迷迷糊糊中,明溪庭盯着樓俞那張清冷的臉,而對方卻在做着如此淫穢的事。
樓俞被他柔軟溫熱的身體包裹着,心底不禁泛上一股惡趣味,壓在他的耳邊,聲音帶着一絲沙啞與蠱惑說道:「你自己知道自己這麼騷嗎?流了這麼多的水,床鋪都快被你全染濕了。」
明溪庭依然神志不清,緩緩回頭看向他,嘴中的聲音磕磕絆絆地問:「嗯…………我好……騷……」
「操!」
樓俞沒想到他會這麼回應,心中的慾火瞬間被徹底點燃,發了狠地開始朝着他體內進攻。大開大合的動作使得交合的地方很快發出呲呲作響的淫水聲,樓俞進得很兇,那長長的東西一定要完全擠進明溪庭身體裡才再次抽出來再進入,這使得明溪庭搭在他腰間的雙腿松鬆散散地掉了下來,唯有繃緊的腳尖才顯示出他此刻正處於怎樣的極致快感之中,仿佛在雲端翩翩起舞。
坤澤的宮腔尋常不輕易打開,只有進入雨露期的時候才會呈現出柔軟多汁的狀態,而且會極其渴望被入侵填滿。
明溪庭不太習慣這種陌生且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此刻身體比正常的雨露期更不受他的控制。在第一次「大姨夫」來的時候,他用了好久才接受這個事實。只是他還不知道,坤澤會被天乾的信香惡意催發雨露期,這樣的雨露在他這種成年的坤澤身上,反應會更加強烈。
感受着自己身體隱秘的某處正在輕微鬆動,明溪庭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眉角,試圖些許避開樓俞朝着某一處的猛烈攻擊。
但樓俞也從他細微的動作中敏銳地察覺出了什麼。
當頂到某一端的軟肉時,明溪庭突然喘息着,一股熱液澆在樓俞的腹肌上。
樓俞嘴角微微一彎,他找到了明溪庭的宮腔入口。
這下,所有的渴求都找到了宣洩的地方,樓俞幾乎是迫不及待地用碩大的肉冠頂開那柔軟的小口,然後一舉將自己送了進去。
「啊啊啊啊……」一聲高亢的呻吟聲幾乎不受控制地從明溪庭口中發了出來,他眼尾泛紅,嘴角還殘留着津液,腳趾因為舒爽而繃緊了片刻,很快又因為男人的抽插而鬆開,復又收緊,與這極致的快感共舞。
「你真緊,放鬆點!」樓俞紅着眼睛,死死地盯着明溪庭,執念幾乎要衝破表象,動作兇狠有力,一次又一次貫穿坤澤的宮腔,在裡面留下自己深深的痕跡,似乎要將自己的印記永遠刻在對方身體裡。
太舒服了,舒服得像是要壞掉了。
明溪庭鼻腔吸入的全是樓俞純質的森林氣息,那氣息幾乎將他的情慾推到了頂點。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渴求,在幾乎進入眩暈的快感里,他滿腦子都是想要被對方占有,想要與對方融為一體。
隨着明溪庭的身體逐漸軟化,樓俞心中歡喜起來,動作卻越來越激烈,他要將這份歡愉推向更高的巔峰。
兩個人都逐漸到了頂點,瀕臨高潮的感覺讓他們既期待又有些焦躁,仿佛在等待着一場盛大的煙火綻放。
樓俞叫着明溪庭的名字,聲音愈發密集,一邊干他一邊往他身上落下自己的痕跡,像是在宣示着主權。
終於到最後關頭的時候,本能占據了上風,他突然一口叼住了明溪庭的後頸,往他天命里注入了大量的信香,然後在他的宮腔里開始射出。
最後,樓俞的下身開始漲大成結。
「啊啊啊啊…………不要…………」明溪庭感受到了雙重快感的施壓,很快進入了高潮,坤澤宮腔裡面劇烈收縮,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吸收着男人的精液,回應着這份親密的交融。
成結堵住了他的入口,精液滿滿地被灌注在裡面。在不長不短的時間內,兩個人幾乎保持着連續高潮的狀態,完成了天乾和坤澤之間的標記。
樓俞在明溪庭的身體裡打上了他的烙印。
高潮的瞬間,明溪庭腦海中一片空白,身子敏感地抽搐着,被堵塞的洞口內頂端噴出更多的黏液。他像渴水的魚一樣大口大口喘息着,身體裡的情慾如同潮水一樣緩緩退開,然而並沒有經過太長時間又捲土重來。
着這份歡愉的餘韻還沒結束。
等到漲大的炙熱消散,樓俞又開始動作,仿佛不知疲倦,想要將這份極致的快樂延續下去。
這一天,註定是過得不平凡。
樓俞積攢了二十多年的欲望來得洶湧,在明溪庭身上留下他暴虐的各種痕跡,每一處痕跡都訴說着他們之間瘋狂的激情。
從黑夜到凌晨,再到白天,具體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明溪庭已經分辨不出來時間的流逝。最後,他累得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才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他感覺身體像是被碾壓過一樣,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酸痛。尤其是身下某一處,火辣辣的感覺無聲的告訴他在清醒之前都遭遇了什麼。
明溪庭愣了許久,才緩緩眨眨眼,慢慢緩過神來。正準備找坐在床邊的人問話時,鼻腔里瞬間傳來了一股好聞的森林氣息,那股氣息和他記憶中的大自然一樣親近。但這份親近卻不是從那人身上傳來,而是從他的體內傳來的。
後頸的天命又熱又癢,嘴角的傷口也覺得疼痛,尤其身下仿佛下半身已經癱瘓沒有知覺。等明溪庭更清醒一些,那些不適就變得更濃烈,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
樓俞一直在觀察着他的臉色,這會愈發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地說道:「對不起,是我……大意才會中招,我會補償你的。」
明溪庭不想理他,卻也沒辦法將一切都怪罪到對方的頭上。他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嗓音沙啞得厲害,吐出來的音節跟破鑼敲響的聲音有的一比:「為什麼不找別人,非得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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