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這一家三口遠去的背影,明溪庭眼中的震撼無法描述,直到那三人消失在了拐角處,明溪庭才恍然坐到在地上。
蘇葉見此,連忙上前,一臉關切地說:「少爺啊,你這是在做什麼。」
也就是這時,離得近了,身為中庸的蘇葉才聞到了明溪庭的信香,算算日子,也是到了少爺一個月就有一次的雨露期。
他當即說道:「少爺,你先回屋,雨露期是不能下床的。」
明溪庭盯着空洞的眼神轉頭看他。
半刻鐘後。
明溪庭被蘇葉還有丫鬟們、小廝們牢牢守在房間裡,幾乎一隻蒼蠅都不放進去。
上個月明溪庭被人惡意用信香刺激爆發雨露期,無奈下跳下江水,大夫雖說無大礙,但明照還是擔心,因此讓家裡的奴僕都小心對待着明溪庭。
而明溪庭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雨露期的狂暴。他微微一動,抬臀,某個隱秘的不可描述的地方似乎側漏了什麼。
嚇得明溪庭連忙叫蘇葉:「蘇葉,我痔瘡爆了。」
蘇葉一臉震驚地看着明溪庭,心想果然是落江那次傷了腦子,少爺怎麼開始胡言亂語,雨露期來了,有這些反應都是正常的,怎麼還說成痔…… 痔瘡呢?
但秉持着自己優良的奴僕服務態度,蘇葉當即拿出一塊像是月事帶的布袋遞給明溪庭:「少爺您可以用這個,就不會那麼難受了,或者用這個也行,都可以緩解。」
明溪庭石化了,他看着蘇葉堂而皇之地,絲毫沒有羞愧地拿出一個玉勢,腦瓜子已經宕機。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伸出手指了指這個玩意說:「我也有這個東西,你還拿這個幹什麼,難不成是想……」
忽然,某個隱秘的地方再次發力,一股接一股的潮水湧出,而且隨着這些,明溪庭也感覺到了自己渾身上下開始泛起潮熱,濃烈的杏花香瀰漫他的全身上下,似乎慾火焚身。
蘇葉愣住,往常少爺都是用這個,堅決不服用隱香丸的,說是服用久了會讓他變成劣質坤澤,所以為了在雨露期少遭一些罪,用的都是這些工具輔佐。
「滾,出去!」 現在要是還不懂這雨露期是什麼,明溪庭就是個傻子。
他連忙將蘇葉趕了出去。然後自己開始思考葉晨所說的話。果然這個世界是和他認識的世界有着極大的不同,就連人類的構造也是奇奇怪怪的。
男人竟然還能生孩子。
想起葉晨生的,那個自己剛剛見過的小男孩,明溪庭嘴角抿緊,咬緊下唇,才不至於自己發出羞恥的喘息聲。
看了一眼自己下半身某個不可思議的地方,他突然腦中一轉。難道這就是大姨夫?
樓俞最近很是煩躁。
煩躁到了昌裕公主駕到,也是沒有好臉色地將她趕走。
這昌裕長公主雖然不是樓俞的親姐,但身為他的堂姐兩人一同長大,親如姐弟。因此,樓俞一登基,便將懷陽縣主的樓顏封為了正一品的長公主,還授予了部分權勢。但也因此讓樓顏嘗到了權力的滋味,開始對他指手畫腳。
每到這時,樓俞都會暗裡示意讓樓顏離開養心殿,可樓顏也是陪他一路打拼到京都的人,怎麼會看不懂他的意圖,以為樓俞要卸磨殺驢,又是在他面前哭訴,樓俞父親走得早,她沒有好好照顧他。
以至於又開始接機說如今稱帝已經三個月之久的樓俞還沒有納妃、選後,怎麼怎麼的。
這次,樓顏是和一眾大臣商量好了,一心讓樓俞選個妃子留個後,畢竟歷朝歷代有哪個帝王像他這麼大年紀,竟然連個坤澤或是情人都沒有,一時不難讓人懷疑自己朝拜的皇帝性取向。
而樓顏自然是知道內情,她將內務府最新挑選的適齡坤澤畫像遞到正在批改奏摺的樓俞面前,一臉關切地說道:「阿俞,這些都是貌美溫順的坤澤,你選幾個也好堵住那些大臣的嘴。你知不知道,他們現在都在私下裡怎麼說你,你還這樣不在意,難道還是忘不掉那個已經死了的劉晨!」
當初樓俞私放裴觀景和葉晨離開,樓顏並不知道此事,所以她以為葉晨和裴觀景二人都已死。
這兩個字仿佛一個禁忌。樓俞將摺子合上,眼神平靜,但眼底卻涌動着不可探究的風暴,冷冷地說道:「皇姐,你僭越了。」
樓顏不以為意地一笑,繼續勸說:「阿俞,你不要再任性了,娶幾個坤澤也是為了你好。像你這般大的天乾,誰家沒有幾個孩子,哪有你這樣一個人都不碰的,更何況你還是皇帝。以前征戰身旁無人也就罷了,但你現在可是開國皇帝,哪裡有你這樣的皇帝後宮一直無人。那些嘴碎的臣子表面對你稱臣低頭,但私下裡卻說…… 說你…… 有隱疾!」
樓俞眼皮狂跳,他現在竟然在自己臣子和皇宮中的形象是這個樣子的。
樓俞當初在收了裴觀景的虎符後,自此天啟以前的兵馬都開始為他所用,一些藩王也是在天下爭權中,死的死傷的傷,剩下的都是一些不足為患的。樓俞便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他們繼續朝貢,不再征戰相對。
打了十多年,這天下的百姓也該休養生息了。
「你聽到沒。」 樓顏又開始說教。
而樓俞也是隨口點點頭應付她。見此,樓顏對這個油鹽不進的弟弟氣到拂袖而去。
而樓俞也是盯着她離開的方向,眼底一暗。
看來還是他給予她的權力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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