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把老闆送到了旅店二樓的一間空房,3號房。
為了能相互有個照應,小欣也搬到了3號房照顧老闆。
阿涼和孫妙妍走過去,見老闆依舊昏迷不醒,便一邊安慰着小欣,一邊扶着她出來,順手關上了房門。大家都回到餐廳,一邊討論,一邊等着梁學力回來,做進一步的檢查。
「嗯,我剛才已經問過小欣了。她是十點去餐廳準備打掃時發現的,其他人也都說早上沒有去過餐廳。」徐仁彬儼然一副偵探的模樣,一筆一划地在小本上記錄着。
「而老闆是在昨天晚上被害的,據小欣說,她剛去餐廳的時候,門是從外面鎖着的。
鑰匙共有三把,老闆本人和小欣各有一把,還有一把掛在旅店的客廳里,所以誰都可以拿到並放回去。」王剛繼續分析,「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大家都有可能!」孫妙妍接過話來,語氣中帶着一絲寒意,「兇手可能就是我們其中的某個人!現在島上就只有我們十個人,沒有其他人登陸到這個島上,而現在,島上唯一的緊急通訊系統也被惡劣天氣破壞了,我們的通信工具都沒有信號。只能等七月初八的船來接我們。」
「但是兇手的動機呢?」雯葶突然問道,眼神中帶着一絲疑惑。
「不知道,或許是仇殺,或許是……」一邊的孫妙妍冷靜地分析道,雙手交叉放在胸前,顯得格外沉穩,「我記得當我們進來的時候,老闆臉色一變,或許這就是答案。」
「不可能,老闆看上去那麼慈眉善目,怎麼可能……」蓉蓉皺着眉爭辯道,語氣中帶着一絲不安。
「你懂什麼,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而且那消失的吊墜怎麼解釋呢?」孫妙妍不依不饒地反駁道,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
「那兇手有沒有可能是為財?」蓉蓉不甘心地繼續問道,試圖找到合理的解釋。
「那還有必要留下那張字條嗎?」
孫妙妍依舊冷冷地說,「這絕對不是圖財的唬人遊戲,而是一場真正的生存角逐,我誰也不會相信的。」說着,她低頭坐了下去,雙手抱膝,一副我行我素的女強人性格暴露無遺。
看到大家劍拔弩張的樣子,阿涼忙出來圓場,雙手擺了擺,說道:「當下我們的共同目標是找出兇手,所以大家要團結啊,要相互信任。」
「那我們只能等梁學力和凌松回來問問他們的情況了。」
王剛低沉了嗓音,語氣中帶着一絲無奈,「現在所有的人都在這兒,而進入旅館的入口只有一個,從這裡就可以一眼望到。如果兇手真的是我們其中一個的話,只要大家在一起,他就沒機會下手!因此,今後大家要一直在一起!」
「關於那些消失的吊墜,估計也沒必要去找了。」徐仁彬接過了話茬,語氣中帶着一絲輕蔑,「那么小的東西,特意藏起來的話,隨便藏在哪兒都是很簡單的。」
因為在座的每一位都是偵探迷,說起話來頭頭是道,阿涼沒有插話的地方。但由於那張紙條的出現,明顯感覺到大家之間出現了不信任感……
「只有一個人可以活着離開,現在老闆已經遭受了襲擊,這難道意味着……」大
家不敢再往下想了,一種恐怖的預感籠罩在心頭。
沒錯,在這座充滿神秘色彩的生存島上,每個人都在競爭。生存遊戲的本身就是競爭,想要獲得寶藏也是競爭。
而現在,大家也都在暗暗地競爭那唯一一個生存名額……
「來來,大家喝點茶吧。」小欣可能是為了緩解目前這種壓抑的氣氛,泡了一壺菊花茶。此時窗外的風還在刮,而梁學力和凌松也還沒有回來。
阿涼看到後,忙過去幫忙準備茶杯,「咦?小欣,你的食指怎麼破了?」阿涼看着小欣的右手,關心地問道。
「呵呵,沒什麼,切菜時傷的。」小欣笑着說,臉上帶着一絲靦腆。
「那我替你端茶盤吧。」阿涼少有地紳士了一把,兩人走到客廳。「對了,小欣你是什麼星座啊?」阿涼想了想問道。
「我不知道啊,我是9月15日的生日。」小欣回答道,眼神中帶着一絲迷茫。
「哦,那就是處女座了。」雯葶插嘴說道。
「處女?不錯不錯,我喜歡……」阿涼邊色迷迷地點頭邊放下了茶盤。
旁邊的蓉蓉見狀,利索地端起了茶壺,挨個倒滿茶。
「美女們都好賢惠啊。」阿涼笑着把茶盤推到桌子中間,「來來,一人一杯,清熱下火。」
剩下兩杯阿涼端過來,分一杯給小欣:「願為美女效勞~」
桌上有一個冰糖盒,大家都拿了一些。冰糖菊花茶倒是很受歡迎,很快糖盒就見底了,茶溫也剛剛好。
阿涼看到大家都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為了調解一下氣氛,強打起精神,想找點話題。看到旁邊坐着的蓉蓉,突然問道:「哎?對了,說起來好像以前在哪兒見過你呢!」
「是麼?呵呵,我可沒什麼印象啊。」蓉蓉笑了笑,眼神中帶着一絲好奇。
「阿涼,你這種搭訕方法未免太老套了吧?」雯葶撇着嘴說,語氣中帶着一絲調侃。
「不是不是,我是說真的,對,我想起來了,就是上次去福利院幫忙的時候,看到你了,你當時正和幾個小朋友做遊戲呢!」阿涼興奮地喝了一大口茶,說道。
「是呀,怎麼?當時你也在麼?」蓉蓉露出一絲驚喜。
「呵呵,是啊!真是個有愛心的MM,我就說,對美女我可是過目不忘的!」阿涼還想再說什麼,可是喉嚨似乎被什麼東西塞住,眼前一黑,「砰」地倒了下去。
阿涼感覺自己越來越輕,越來越輕,輕得可以飛向天空,越飛越高。
阿涼拼命地想往下掙扎,可是沒有用,依舊在往高處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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