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還沒有欣賞多久,她的貼身婢女就敲門進來。
婢女知道太后又在折騰着宋太醫,果然低下頭稟告道:「太后,攝政王已經到了宮門外,說是要探望您的鳳體。」
「知道了,你下去吧。」
太后雖然為所欲為慣了,但若是被她還沒有追到手的「情夫」抓到她「淫」亂宮廷,那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她當機立斷,將宋央往床上一扔,將被子往宋央身上一蓋,把現場毀屍滅跡後,迅速地將帳幔放下,又將那繁複深紅色的太后袍服脫了下來,只穿着裡衣,就往床上一躺,宣攝政王覲見。
她為了以示尊重,特地從床上「艱難」地爬起來,半倚在榻邊,撥開一點帳幔,道:「攝政王辛苦了,哀家今晚突然頭痛難忍,宋太醫說,只要哀家休息一晚就好了。」
「宋太醫如此說,自然是好。」
攝政王道,他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看到什麼異樣,他道,「我原本是想尋尋宋太醫的,沒想到竟然不在太后這兒。」
太后一隻手置在棉被內,握住宋央滾燙的手,使着一些小動作,一隻腿也往宋央的身上鈎去。她料定宋央不會出聲,故而膽大妄為地挑撥着他。
一邊同宋央暗通款曲,另一邊卻含情脈脈地對攝政王道:「他不在這兒,沒事,只要哀家在這兒就好了,不是嗎?」
攝政王朝着太后的鳳榻走近,饒有興味地掃了一遍,最後停在太后露出的一節皓腕上,原本探尋的目光只能收回——非禮勿視。
「告退。」攝政王冷冰冰地說。
隨着攝政王走遠,太后的表情立馬變了。
她一邊壓着宋央,一邊俯身看着他越發紅潤的臉,還有隱怒的表情,感受着他身上越來越高的溫度,笑得特別顛倒眾生,道:「這種偷情的感覺是不是很刺激,是不是勝過春藥良多?」
二十出頭的女人有着綺麗的年華,她容貌艷麗近妖嬈,在模糊不清的光線中顯得格外生動。
溫熱的氣息吐在他的耳側,猛然之間含住他的耳垂,讓他全身酥麻,幾乎控制不住。
受到雙重折磨的宋央硬是憑藉着他驚人的毅力,才沒有翻身,狠狠地將太后壓在身下。
她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往下探去,有恃無恐地笑道:「愛卿這次的藥,真有進步。從前將幾個女的脫光了扔到你面前,你連碰也不會碰一下,如今……你的不舉之症,似乎不藥而愈了。」
「太后殊不知您本身就是最好的春藥,如今雙效合一,那藥效是百倍的,臣還得感謝您一遭。」
宋央將她的手給擋開,嬉皮笑臉,順杆上樹,「不過太后您鳳體尊貴,還是饒了小的吧。」
「愛卿這話就有推託之意了。當年是誰對我說為了能讓我和攝政王終成眷屬甘願上刀山下火海?莫非你想在最後關頭被哀家治一個欺君之罪嗎?」
太后的眼裡帶着盈盈的笑意,下手卻絲毫不含糊,直接將宋央的手壓在一邊,與他肌膚相貼,「哀家久居深宮,自從先帝去後,實戰經驗有限,那攝政王身經百戰,哀家就算有着天時地利,一旦短兵相接,恐怕還是會被潰不成軍啊!宋大人若有心謝哀家,不如就着哀家的旨意,替哀家練兵吧!」
「臣從未練過兵,怕讓太后您損兵折將,有傷鳳體。」
宋央忍耐着,還是忍不住溢出了一聲呻吟。
太后咬住宋央的喉結,然後將他身上的衣服給剝下。他稍微動彈,一句「欺君之罪」就壓了下來。
宋央自詡貪生怕死之徒,被這句話壓得倒是任着太后為所欲為。
太后挑撥的手段那是練過的,不一會兒就把宋央逼到了絕處,只得領了太后的懿旨,持槍上陣,一心一意操練起兵馬,張弛有度。
最後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將太后給壓在身下,訓練強度加大,幾乎將她累趴。
沒想到短兵相接後還是見了紅,偃旗息鼓的時候宋央的表情十分微妙,甚至怔了半晌沒有語言。
太后輕描淡寫地道:「愛卿果然是兵強馬壯,不過還是缺了些經驗,這次讓哀家負傷了,下回若再讓哀家負傷,哀家可要治你個行刺之罪。」
宋央的表情晦暗不明,讓精疲力竭的太后心裡有些害怕。
不過事情已經發生,太后只能壯着膽,將宋央給趕走。
宋央竟沒揭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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