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一拋上天,整個世界像被按下了快轉鍵。約基奇彈地而起,動作不快卻像在時空中插入了指令,一掌把球拍給哈登。哈登接球的瞬間,地板仿佛都閃了一下光,他的步伐輕盈到像踩在音符上,一邊運球一邊點了點地板,嘴角一勾,「是時候表演真正的藝術了了。」
字母哥早已從三分線外切入,速度快到只留下一道肌肉光影,哈登背後傳球,球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弧線,如詩如畫,落在字母哥手中,他在空中飛了起來,整個人像是要撕開重力法則。砰的一聲,他單手炸裂扣籃,震得籃框發出求饒的呻吟。開場僅三秒,對面教練Popo已經皺眉,張媽媽則在一旁翻開小本本,記下這球的角度與速度,悄悄發了訊息給股份間諜。
柯瑞不急。他像個街頭流浪詩人般輕巧地帶球過半場,輕拍兩下胸口,朝天比了一個手勢。場館燈光瞬間閃了一下,不是故障,是柯瑞的三分預警。字母哥還沒來得及補防,柯瑞已經從中線起跳,像是彈跳版的畫家,空中輕描淡寫,出手如月光灑地,球劃破空氣,準確落進網中,連籃網都沒發出聲音。現場沉默兩秒,然後爆炸。
KD冷著臉回擊。他像一把展開的長劍,劍尖就是那個無可阻擋的出手點。面對塔圖姆,他只輕輕一抬手,塔圖姆甚至還沒跳,球已經從他頭頂穿過,像一滴淚水滴進大海,無聲地命中。KD沒有慶祝,只用眼神掃過整個場地,彷彿在問:誰能擋我?
凱里歐文接下來像是開始玩的跳舞機。連續轉身、胯下、背後、體前變向,晃得哈登差點摔倒,現場觀眾看到這一幕齊聲倒抽一口氣,有人甚至高喊:「我們看到了幻影步!」凱里飛進禁區,約基奇上來補防,凱里卻在空中變向,上籃的一瞬間像在水中游泳,柔軟得不像現實。他的手指輕點球邊,球慢慢爬上籃板,輕柔入網。
比分來到12比12,才剛打三分鐘,雙方像是把整個NBA總決賽濃縮在這短短的開局。周杰倫站在場邊,眼神逐漸深沉,他拿起麥克風,開口唱了:「從這邊...到你那邊,總共五步。」這不只是歌聲,是戰術指令。
比爾登場。第一個回合就讓全場安靜。他接到哈登的傳球,反手繞過文班亞馬,迎著塔圖姆拔起三分,出手時的弧線完美到像從天使的指尖畫出來的弓弦,球進,全場屏息。周董點了點頭:「不錯,聞到了三分的氣味。」
但張媽媽突然咯咯一笑,一個神秘人物從替補席竄出,是剛剛被臨時召回的Poole。他還沒摸球,已經在自言自語:「我就是主角,我就是高潮!」Poole第一球就從快攻中場直接拔起三分,彈道詭異,完全不像訓練有素的投籃。但球進了,還加上一個轉身後空翻落地,引爆全場。Popo轉頭冷冷看著張媽媽:「你確定他精神正常嗎?」
「放心,他吃了股份分紅,現在想贏比誰都瘋。」
杜蘭特沒給喘息空間,連續兩球拉桿上籃,把詹姆斯逼得暴怒,開始全場指揮。勒布朗開啟老漢模式,空接塔圖姆、補灌文班亞馬、背打KD,三連得分,如天神下凡。
雙方陷入混戰。每一次進攻都像一場戰爭,每一次防守都像一場懺悔。文班亞馬蓋了字母哥一球,彈到天花板反彈回來,被Poole撿到又胡亂一投,結果三分命中。對面板凳席直接衝上場差點被趕出去。
第一節結束前,哈登突破柯瑞防守,在空中扭成一條奇怪的軸線,把球扔向空中,約基奇神不知鬼不覺從空中飛來,接球暴扣!全場以為是最後一球了,比分來到29比27。
誰知柯瑞毫不猶豫,拿球就是一記LOGO SHOT,沒有運球,沒有猶豫,手起刀落,球在空中滯留了兩秒,彷彿籃球之神親自接住,然後點頭允許它入網。
球進,蜂鳴響起,第一節結束。比分30比29,對面暫時領先。
而在場邊,張媽媽打開手機,一封神秘簡訊跳出:「股份入手40%,下一節,可以啟動‘香氣滲透’戰術了。」
周杰倫看向對面,低聲說道:「我聞到背叛的味道了。」
第二節開始前,球館內的氣氛已經沸騰到極致,觀眾席上的明星們紛紛站起身來,就連轉播室的解說員都語無倫次。一個老派資深主播甚至熱淚盈眶:「我看了三十年籃球,從來沒看過這麼像漫畫的比賽……」
兩邊陣容稍作調整,但核心球星全數留場,這不是一般的比賽,這是頂尖靈魂間的直接衝突。
柯瑞開場就拉開距離,連續兩個無視防守的三分球,像是用光速將比分拉離現實。球離他手時彷彿整個空氣都被擠壓,所有人只聽得見那乾脆利落的網聲。這不是投籃,是信仰的宣言。
哈登眉頭緊鎖,但他的腳步依然優雅,帶著不容忽視的節奏。他像是在彈鋼琴,運球的每一下都敲進節拍,突然一個後撤步,讓防守如被催眠般晃出半秒空隙。出手!乾淨俐落!球應聲入網。他轉身時沒有表情,但那沉穩自信的背影,彷彿在說:「我們還沒開始真正的表演。」
然後是凱里。他接到柯瑞的橫傳,瞬間像變魔術般從三個防守者中鑽出,腳步虛幻得像是不存在於地心引力的規則中。跨下、背後、轉身,最終一個零度角上籃,球盤旋籃框兩圈後緩緩落入。他落地的瞬間像舞者,甚至還輕輕甩了下球衣的下擺,全場觀眾都起立鼓掌。
KD不說話,但他說話的方式是得分。他的中距離準確得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從數學方程式裡跳出來的精靈。他接球、轉身、起跳、出手,過程簡單到不像進攻,卻沒有人擋得住。他的眼神冷冽,像是說:「這世界只剩下我和籃框。」
而塔圖姆,則像是逆境中的閃電。他全場奔跑,撲救、封阻、快攻、補籃,一個人像五個位置融合而成的鬥士。他防得住KD一個回合,下一個瞬間又飛身搶板轉身三分。隊友看著他仿佛都重新認識了這位年輕的領袖。
文班亞馬則是完全解鎖了「未來球員」的模式。他一球蓋掉字母哥的飛身上籃,另一球竟然能從三分線外接球後一個歐洲步衝進禁區,雙手將球砸進籃筐,整個動作像是一場視覺暴力。他像是上帝從未公開的原型設計,突然出現在人間。
場邊的Poole瘋了。他不再等待上場的指令,直接衝進場內搶下一顆落板,轉身就是一個急停三分出手!球還在空中,他已經轉身慶祝,雙手比心給觀眾席上的女粉絲。球進。教練Popo氣得當場拿下外套,但張媽媽拍拍他的肩說:「讓他飛吧,股份漲停了。」
比爾則悄悄接手節奏,他不是最華麗的那一個,但他是那種一出手就讓比賽回歸現實的刺客。他抓住對手換防的破綻,一個轉身跳投打板命中,接著又在柯瑞背後抄球成功,快攻上籃一條龍。所有人以為他只是第六人,卻沒想到他是場上最安靜的殺手。
周杰倫站在場邊,雙手插袋,輕輕哼起《以父之名》。他的眼神沒有浮動,因為他知道,這些球員不是在打籃球,他們在演奏戰爭。
中場前最後一個回合,勒布朗掌控進攻。他用眼神就讓全隊移動到正確的位置。時間剩下五秒,他突進禁區,吸引三人防守,然後一個背傳,球從兩人縫隙間穿過,準確落入文班亞馬的手中。沒有猶豫,雙手暴扣!籃板震動,哨聲響起,第二節結束。
比分來到:
柯瑞隊 63 :天王隊 62
只差一分,但氣氛已經完全不同。這不是誰領先的問題,這是誰能撐到最後,誰的精神與技巧能熬過這場神明級的較量。
中場休息時,Poole被拉去冷靜談話,Popo的眼神如冰,張媽媽則一邊打開筆電,說:「該啟動 B 計畫了。」
而周杰倫從背後抽出一份戰術圖,圖上赫然寫著:「夜的第七章」——全場壓迫+三分雨戰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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