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辛辛苦苦攢了好些年錢,終於買下這套價值百萬的房子。
本以為能開啟幸福的生活,誰能想到,才入住沒幾天,噩夢就開始了。
剛入住沒幾天我在半夜經常會聽到孩子的哭聲和孩子玩耍的笑聲,搞得我好幾天都沒睡好。
樓上樓下的鄰居我都找過了,樓下的鄰居是對老夫妻,沒有跟自己的兒女孫子住在一起。
而樓上鄰居是有個孩子,但是已經上高中了,每天奮戰到凌晨,但是,經我溝通並沒有聽到任何孩子的哭聲和笑聲。
我溝通了周圍一圈的鄰居沒有任何人半夜有聽到孩子哭聲,真是奇怪,只有我一人聽到,我可以那聲音肯定不是幻覺。
忽然,我猜到什麼,渾身就是一個激靈。
不,不可能是我猜測的那樣,一定是別的原因。
這一天晚上,我房間裡的燈忽然「滋滋」作響,毫無規律地瘋狂閃爍。
我哆哆嗦嗦地轉過頭,目光所及之處,地板上,暗紅色的血跡正慢悠悠地滲出來,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詭異。
突然,我看到模糊人影一閃而逝,還沒等我從這驚悚的畫面中回過神,那血跡竟瞬間乾涸消失,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覺。
我蜷縮在牆角,瞪大着雙眼,死死盯着四周,根本不敢動。
胸前的玉牌隱隱散發着暖意,讓我不至於害怕地昏過去。
說起來也丟臉,我其實是個天師,但卻是個半吊子,究其原因,還是我怕鬼。
我有天眼,能看到鬼,小時候我被鬼嚇昏倒過不知多少次,最後,是我姥把我的天眼給封印了。
當然,正常人一般是看不見鬼的,在屋子裡待多久都會沒事。
只是我體質特殊,這次能看到鬼估計也是因為在這個房子裡呆了幾天,陰氣把我的封印搞鬆動了。
就這樣我在恐懼中煎熬到天亮。
第二天,我頂着濃重的黑眼圈,滿心的怒火「噌噌」的直冒。
我花了這麼多積蓄,竟然買了個凶宅!必須找原房主和中介問個明白。
我來到原房主家門口,用力敲門。門開了,原房主一臉不耐煩。
我強壓內心的憤怒,儘量讓聲音保持平穩,說道:「你賣給我的房子是凶宅,這事兒你得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原房主聽後,嘴角一撇,不屑地冷哼一聲,回道:「別胡說八道,我住的時候一切正常,怎麼到了你這兒就成凶宅了?你可別沒事找事。」
我被他這態度氣得火冒三丈,但又無計可施,只能轉身前往中介辦公室。
到了中介辦公室,中介人員雙手抱胸,扯着嗓子喊:「合同已經簽了,錢也付了,事情就這麼定了,別在這兒無理取鬧。」
這不可能,這房子裡的鬼,估計才死沒多久,因為死了超過兩個月的鬼都已經回歸地府。
這原房主一家說過,他家在這裡住了有七八年了。只可能是他家死過人。
無奈之下,我想到了閨蜜蘇瑤。
蘇瑤知道我天師的身份,而且她膽子大又是律師,這事只能求助她了。
我趕忙撥通蘇瑤的電話,電話一接通,蘇瑤聽出我聲音中的焦急與恐懼,二話不說,放下手頭的一切,匆匆趕來。
蘇瑤到了我家,我們在沙發上坐下。
我把昨晚恐怖的經歷,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
她聽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心疼地握住我的手,安慰道:「別怕,有我在,我們一定能找出真相。」
於是,我們起身,開始在房間裡四處尋找線索。
可一番忙碌後,一無所獲,前房主把房子打掃得乾乾淨淨,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我焦急地對蘇瑤說:「這前房主太謹慎了,一點線索都沒留下,這可怎麼辦?」
蘇瑤冷靜地回應:「別着急,你晚上看到的鬼影是什麼樣,是男是女?」
我想了下:「那鬼影看不出男女,但是個子很矮,應該是個五六歲的小孩子」。
說到這裡,我臉上一變:「我想起買這個房子時,房主看起來是不想賣的,但這個房主的母親李奶奶看起來很急地想賣房子,她告訴我,買了房子,客廳里的家具就都送我,房主當時就說不行,李奶奶直接往地上一躺,嘴裡說着都怪我都怪我,不然孩子不會丟,讓我死在這裡吧之類的,然後房主就同意了,
蘇瑤面色凝重地說:「這事你怎麼沒跟我說?我記得你說過這房子的價格比市價便宜很多,房主還要求全款是吧」
我有點尷尬:「對,當時你不是出差很忙嗎,我就想等你回來再說,然後就等到現在了。」
蘇瑤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大膽猜測:「也就說這個小鬼有可能就是原房主的孩子?」
我心猛地一跳:「這不是說是丟了嗎?」
我和蘇姚對視一眼,決定從周邊鄰居入手調查原房主家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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