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城堡就指望我這個萌娃了 20: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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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過水晶窗欞將淡紫色光暈灑在絲絨帷帳上,盧修斯在玫瑰香中甦醒時,發現胸口壓着個溫熱的糰子。 0
 
露娜正用糯米糰似的小手攥着他銀線刺繡的衣襟,口水在暗紋睡袍上洇開深色痕跡,發頂翹起的絨毛隨着呼吸輕輕顫動。 0
 
他嘗試抬起因魔法反噬僵死三年的右手,冰藍瞳孔驟然收縮——枯枝般的手指正在晨光中微微蜷曲。 0
 
"呀!"露娜突然睜開的琥珀色眼睛亮如星子,小手啪地拍在他心口。 0
 
暖流順着經脈遊走,盧修斯聽見自己腐朽的魔法迴路發出嫩芽破土般的細響。 0
 
那些在反噬中變成焦土的內腑,正被清泉般的能量溫柔包裹。 0
 
廊下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時,露娜已經滾到床尾裝睡。 0
 
三公子亞爾林舉着沾露的藍玫瑰衝進來,束髮的銀鏈隨着動作叮噹作響:"大哥! 0
 
父親說今天要檢查我的火元素共鳴......" 0
 
聲音戛然而止。 0
 
少年盯着兄長搭在錦被上微微顫動的手指,水晶花瓶在懷中傾斜,藍色花瓣紛紛揚揚落在露娜臉上。 0
 
小傢伙憤怒地打了個噴嚏,花汁在鼻尖暈開滑稽的印記。 0
 
"我這就抱妹妹出去!"亞爾林手忙腳亂地裹起嬰兒,鑲着魔晶石的腰帶硌得露娜直蹬腿。 0
 
少年耳尖通紅地解釋:"她肯定是聞到我采的月光薄荷才溜進來的,大哥你知道的,嬰兒就喜歡......" 0
 
懷中的奶糰子突然伸手揪住他垂落的發梢,純淨的木系魔力順着金髮湧入少年體內。 0
 
亞爾林踉蹌着撞上雕花立柱,昨夜被火元素灼傷的經脈竟泛起清涼——而本該臥床的兄長,此刻正撐着鎏金床柱緩緩坐起。 0
 
 
正午的榮耀魔堡花園飄着烤肉香氣。 0
 
茜絲指揮着使魔將水晶烤架搬到紫藤花亭時,露娜正趴在盧修斯膝頭啃他的翡翠袖扣。 0
 
大公子蒼白的手指梳過嬰兒胎髮,垂落的銀髮與懷中奶金色的小腦袋幾乎融進陽光里。 0
 
"三少爺特意獵的月光鹿。"茜絲打開鎏金食盒,偷瞥大公子泛着血色的指尖。 0
 
使魔侍女們擺弄餐具的叮噹聲里,露娜突然撐起身子,圓滾滾的肚子頂翻了盛肉的銀盤。 0
 
亞爾林慌忙去接滾落的肉串:"妹妹也想吃嗎?"沾着秘制醬汁的鹿肉湊到嬰兒唇邊,卻在下一秒被小肉手拍飛。 0
 
露娜盯着醬料里閃爍的魔晶粉末,突然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哭嚎。 0
 
"小姐不能吃肉泥嗎?"茜絲變戲法似的端出翡翠碗,金勺攪動的甜果泥泛起星光。 0
 
嬰兒掛着淚珠啃磨牙骨棒的模樣,讓盧修斯唇角牽起十年未見的弧度。 0
 
藤架陰影里,三公子怔怔望着兄長映着日輝的側臉,水晶叉上的鹿肉滴落醬汁都未察覺。 0
 
暮色浸染城堡尖頂時,露娜蜷在盧修斯臂彎睡得香甜。 0
 
亞爾林踮腳給兄長披上銀狐裘,指尖觸到的不再是刺骨寒涼,而是屬於活人的溫度。 0
 
晚風卷着紫藤花瓣掠過嬰兒翹起的發梢,大公子垂眸掩住眼底翻湧的星輝,喉結滾動着想說些什麼,卻最終化作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 0
 
盧修斯的指尖還懸在露娜發頂,細碎的銀光從嬰兒胎髮間滲出,將他枯槁的指節染成初雪的顏色。"無妨。"他說這話時,喉間鏽蝕的齒輪仿佛被蜜糖浸潤,連帶着被火元素灼傷的聲帶都泛起清泉的震顫。 0
 
亞爾林手中水晶叉"噹啷"一聲磕在鎏金餐盤上。 0
 
 
少年慌亂地抹去濺到眼睫的醬汁,藍紫色瞳孔在晨光中震顫如蝶翼——十年了,自從大哥被魔法反噬困在鎏金床榻,他就再沒聽過這般溫潤如春溪的聲線。 0
 
露娜突然揪住盧修斯垂落的銀髮,奶金色的發旋蹭着對方下頜咯咯笑起來。 0
 
嬰兒口中含糊的咿呀在紫藤花亭里織成細密的網,將那些凝固在時光里的塵埃都拂成飄旋的金粉。 0
 
大公子蒼白如紙的指節擦過妹妹沾着果泥的臉頰,忽然被小肉手攥住食指,牽引着指向藤架外流淌的日光。 0
 
"那是...藍紋鳳尾蝶的遷徙季?"盧修斯的聲音裹着晨霧般的恍惚。 0
 
他的銀睫在風中輕顫,常年低垂的視線終於順着嬰兒的指引攀上穹頂——那些盤旋在城堡尖塔間的魔法生物正抖落磷粉,將正午的天空染成流動的琉璃盞。 0
 
亞爾林手中的水晶杯傾出半泓紫藤花露。 0
 
他望着兄長被日光照透的側臉,那些盤踞在顴骨下的青灰死氣,此刻竟像被暖泉沖刷的薄冰般寸寸消融。 0
 
少年突然意識到,露娜攥着兄長手指的掌心正流轉着翡翠色的光暈,像是某種古老的治療咒文,卻又混雜着嬰兒特有的乳香。 0
 
"呀!"露娜突然在盧修斯膝頭蹦跳起來,鑲着星紋的襁褓帶散開半截。 0
 
她琥珀色的眸子倒映着兄長唇角新生的弧度,那是個比藍紋蝶翅膀還要易碎的微笑,卻讓嬰兒手舞足蹈到險些翻下石凳。 0
 
亞爾林慌忙伸手去接,鑲着魔晶石的護腕卻撞上突然抬起的鎏金手杖。 0
 
他怔怔看着本該肌肉萎縮的手臂穩穩托住妹妹,兄長銀髮間垂落的藍寶石額飾撞出清越的聲響,像是冰河開裂時躍出的第一尾銀魚。 0
 
"當心。"盧修斯將露娜舉到與視線齊平,嬰兒興奮的踢蹬震落了他肩頭積攢十年的紫藤枯葉。 0
 
那些被魔法反噬侵蝕成焦黑的葉片,在觸及陽光的瞬間竟煥發出翡翠色的新生,打着旋兒落進亞爾林顫抖的掌心。 0
 
 
露娜突然湊近兄長鼻尖嗅了嗅,沾着甜果泥的小手"啪"地拍在那道自額角蜿蜒至下頜的猙獰疤痕上。 0
 
亞爾林倒抽冷氣的聲音卡在喉嚨,卻見暗紫色的咒文痕跡正順着嬰兒指縫褪成淺粉,像是被晨露浸潤的毒薔薇重新綻出花瓣的柔嫩。 0
 
"要...蝴蝶..."奶糰子突然蹦出清晰的字節,驚得使魔侍女失手打翻水晶壺。 0
 
盧修斯眼底碎冰般的藍驀然漾開,他抬起三年未離床榻的雙腿,繡着星月紋的軟底靴輕觸地面的瞬間,整個紫藤花亭的魔法結界都泛起漣漪。 0
 
亞爾林望着兄長懷抱嬰兒走向花叢的背影,突然發現那些常年纏繞在盧修斯腳踝的暗影咒文,此刻正被露娜晃動的銀鈴腳鐲灼成青煙。 0
 
少年無意識攥碎掌心的新生葉片,翡翠汁液順着指縫滴落時,他嘗到唇間咸澀的濕意——原來笑着流淚時,魔法師的血脈竟會泛出月光薄荷的清涼。 0
 
露娜在兄長臂彎里擰成歡騰的雲朵,她每一聲含糊的"飛飛"都讓盧修斯脊背挺直一分。 0
 
當大公子終於仰頭承接住穿過藤蔓的完整光柱時,棲息在他銀髮間的藍紋蝶群突然振翅,將那些沉澱在魔法迴路里的焦黑灰燼都扇成飄散的金塵。 0
 
暮色初臨的玫瑰園小徑上,亞爾林刻意落後半步。 0
 
他望着露娜攥住兄長一縷銀髮當韁繩,而盧修斯蒼白脖頸後那些暗紫色的反噬斑痕,正在嬰兒口水濡濕的衣領處褪成珍珠母貝的光澤。 0
 
少年突然想起今晨摔碎的水晶花瓶——當兄長的手指在晨光中蜷曲時,那些扎進掌心的藍色花瓣,是否也帶着破咒的鋒芒? 0
 
露娜突然發出幼貓般的哼唧,打斷了亞爾林翻湧的思緒。 0
 
她執意將沾滿口水的磨牙骨棒塞進盧修斯唇間,在兄長錯愕的嘆息中笑得露出兩顆乳牙。 0
 
這個過於生動的表情讓大公子袖口暗藏的防禦咒文自動觸發,卻只在嬰兒眉心點出一枚轉瞬即逝的星芒。 0
 
當最後一線日光沉入魔堡尖頂時,亞爾林看見兄長用恢復知覺的右手摺了支藍玫瑰。 0
 
 
那朵本不該在暮色中綻放的花苞,在觸及露娜發梢的瞬間驟然盛開,抖落的花粉在三人衣袍間織成流轉的星河。 0
 
花徑轉角處的玫瑰從突然驚起一群藍翼螢火蟲,它們尾翼拖拽的光痕在暮色中拼成紊亂的符文。 0
 
露娜抓着兄長衣襟的手突然收緊,翡翠色的瞳仁倒映出遠方塔樓某扇猝然熄滅的琉璃窗。 0
 
暮色中的紫藤花瓣簌簌落在水晶烤架上,亞爾林指尖躍動的火苗突然劇烈搖晃。 0
 
少年猛地轉頭,看到茜絲提着裙擺從玫瑰花牆後衝來,侍女帽歪斜地掛着半片槲寄生葉子。 0
 
"大公子!"茜絲在亭前石階絆了個趔趄,鑲着珍珠的圍裙沾滿藍鳶尾花粉,"藥房那些混蛋剋扣您用的星輝草,說三夫人要留着泡美容茶......"她的聲音突然哽咽,望着端坐在藤椅上的盧修斯,淚水在泛紅的眼眶裡打轉,"您...您能出門了?" 0
 
露娜趁機抓着兄長衣襟往上竄,小腳丫踹翻了鎏金果盤。 0
 
沾着蜂蜜的紫晶葡萄滾到茜絲腳邊,嬰兒突然發出委屈的嗚咽,粉嫩的臉頰貼在盧修斯頸側來回磨蹭,口水蹭亮了他領口的月光石紐扣。 0
 
"肉...要肉肉!"奶糰子突然爆發的哭喊驚飛了棲息在藤架上的藍紋蝶。 0
 
亞爾林手忙腳亂地舉起烤肉叉,秘制醬料滴在露娜揮舞的小拳頭上,立刻引發更劇烈的抗議。 0
 
盧修斯蒼白的手指撫過妹妹哭濕的睫毛,指尖殘留的銀光在她眉心凝成雪花印記。 0
 
嬰兒的抽噎聲戛然而止,睜大的琥珀色眼睛倒映着兄長袖口突然亮起的星芒紋路——十二隻水晶碟從虛空中浮現,托着咕嘟冒泡的骨湯砂鍋穩穩落在石桌中央。 0
 
"去取些雪松木炭來。"大公子對茜絲頷首時,銀髮間流轉的藍光驚落了三片紫藤花。 0
 
侍女痴痴望着他屈指輕敲桌面的動作,鎏金烤架竟自動拆解重組,化作綴滿冰晶的燉鍋支架。 0
 
亞爾林手中的烤肉叉"滋啦"竄起火苗:"大哥的寒冰魔法恢復了?"少年沒注意到自己聲音里的顫抖,就像沒發現露娜正偷偷用胎髮纏住他垂落的銀鏈髮飾。 0
 
 
當木系魔力順着髮絲注入體內時,他指尖不受控地迸出十幾顆石榴籽大小的火球,將暮色染成跳動的橘紅。 0
 
"飛飛!"露娜興奮地拍打兄長膝蓋,完全忘記方才的哭鬧。 0
 
那些火球在她瞳孔里映成旋轉的萬花筒,直到亞爾林手忙腳亂地將它們捏成小兔子形狀。 0
 
魔法火焰組成的絨毛生物蹦跳到嬰兒面前,卻被盧修斯彈指凍成冰雕。 0
 
茜絲抱着雪松木炭回來時,正看到三公子用融化的冰兔子餵妹妹喝湯。 0
 
露娜氣鼓鼓地咬着翡翠勺,每當亞爾林試圖抽回手臂,她就用新長的乳牙磨蹭少年腕間的魔晶石,發出幼獸護食般的哼唧。 0
 
"小姐的甜果..."侍女話音未落,露娜突然在盧修斯膝頭鯉魚打挺。 0
 
她肉乎乎的手指精準戳進骨湯砂鍋,在眾人驚呼聲中揪出一根燉得酥軟的星輝鹿腿骨。 0
 
淡金色的魔法光塵從嬰兒指縫溢出,將原本漆黑的湯底染成銀河漩渦。 0
 
暮色將紫藤花染成靛青色時,露娜正攥着三哥的銀鏈髮飾打奶嗝。 0
 
茜絲跪坐在青玉案邊,用月光貝製成的薄刃將金紋蜜瓜片成蟬翼般的薄片,清甜的汁水在翡翠碗裡積成小小的星湖。 0
 
"小姐嘗嘗這個。"侍女舀起一勺泛着珍珠光澤的果泥,沾着星屑的銀勺在露娜眼前晃出細碎光暈。 0
 
嬰兒突然鬆開亞爾林的發梢,琥珀色瞳孔隨着晃動的勺子轉成兩枚小太陽,粉嫩的鼻尖翕動着湊近美味。 0
 
盧修斯蒼白的手指撫過石桌邊緣,冰晶凝結的扶手立刻裹上絨毯。 0
 
他看着小妹像初生的小獸般撲進茜絲臂彎,沾着果泥的銀勺碰到乳牙時,嬰兒突然發出滿足的哼唧,蜷成糰子的腳趾在襁褓里歡快扭動。 0
 
 
"慢些吃。"亞爾林用火焰魔法烘暖被夜露打濕的披風,輕輕裹住露娜亂蹬的小腿。 0
 
少年沒注意到自己垂落的金髮正被嬰兒攥在掌心,木系魔力順着髮絲滲入經脈,將他昨夜練習火咒留下的灼傷撫平成淡淡的紅痕。 0
 
露娜突然仰起沾滿果泥的臉,衝着三哥綻開帶着星光碎屑的笑容。 0
 
亞爾林指尖的火苗"噗"地爆成十幾隻螢火蟲,照亮了嬰兒眼底流轉的翡翠色紋路——那分明是盧修斯袖口星芒咒文的倒影。 0
 
"該換磨牙骨了。"盧修斯的聲音裹着砂鍋里蒸騰的熱氣。 0
 
他屈指輕叩鎏金湯匙,露娜啃了一半的星鹿腿骨突然泛起淡金色符文。 0
 
嬰兒不滿地哼哼着,卻還是乖乖鬆開沾滿口水的舊骨頭,轉而抱住新遞來的冰晶骨棒——那上面凝結着細雪般的星輝草粉末。 0
 
茜絲擦拭石案的手突然頓住。 0
 
侍女望着砂鍋底部殘留的漆黑藥渣,喉間泛起的酸澀比紫藤花蜜更濃。 0
 
她認得那些被碾碎的血靈芝,正是去年冬夜自己跪在冰原上采來的,而此刻大公子蒼白脖頸後新結的冰霜,正無聲訴說着魔法迴路的震顫。 0
 
"大哥再喝碗湯?"亞爾林起身時帶翻了水晶盞,紫羅蘭酒液在青玉磚上漫成破碎的銀河。 0
 
少年慌亂地抹去濺到兄長袖口的酒漬,指尖觸到的寒意讓他想起北境永不消融的冰川。 0
 
盧修斯攏住狐裘的指節泛起青白,冰藍瞳孔卻映着妹妹啃骨頭的憨態:"魔堡東側的流星藤該修剪了。"他說這話時,袖中跌落的星輝草葉片正被夜風卷向露娜,嬰兒突然伸手抓住其中一片,塞進嘴裡發出清脆的咀嚼聲。 0
 
亞爾林望着兄長几乎與月光石立柱融為一體的側影,突然發現那些纏繞在鎏金手杖上的紫藤竟開出冰晶花。 0
 
少年藏在桌下的手捏碎三顆火蜥蜴晶核,暖紅的光暈卻照不亮盧修斯垂落的銀睫——那裡凝着十年寒霜都凍不住的疲憊。 0
 
 
露娜的磨牙骨"咔嗒"掉在青玉磚上,滾動的軌跡突然拐出詭異的弧線。 0
 
嬰兒困惑地歪頭,看到骨棒表面浮現的星芒陣紋正被某種力量牽引着指向兄長。 0
 
她伸出沾滿口水的小手,卻只抓到一縷帶着藥香的銀髮。 0
 
"回吧。"盧修斯撐着鎏金杖起身時,袖口暗紋里遊走的星子突然黯淡。 0
 
茜絲慌忙去扶他踉蹌的右膝,卻被冰霜凍傷了指尖。 0
 
大公子垂眸掩住瞳孔里碎裂的藍芒,狐裘領口滑落的銀髮遮住了脖頸後蔓延的暗紫色咒痕。 0
 
亞爾林抱起露娜追出三步,嬰兒的胎髮拂過他顫抖的嘴唇:"我這就去請北境的雪鴞魔醫..."少年的話被夜風絞碎在齒間,他看見兄長抬手接住飄落的紫藤花,那朵本該在掌心融化的冰花,此刻竟滲出蛛網般的血絲。 0
 
露娜突然發出幼貓般的嗚咽,掙扎着將冰晶骨棒塞進三哥領口。 0
 
亞爾林被寒意激得後退半步,沒發現骨棒內側的星輝草汁液正滲入衣料——那些閃爍的符文在觸及皮膚時,悄然拼成半闕古老的治癒咒文。 0
 
當最後一縷炊煙融入夜色,露娜蜷在茜絲懷裡啃着新換的月光石磨牙棒。 0
 
嬰兒的乳牙在寶石表面留下細密劃痕,每道痕跡都恰好覆蓋住石芯里沉睡的魔法陣紋。 0
 
侍女哼着搖籃曲轉身時,露娜突然睜大琥珀色的眼睛——映着窗欞外某道踉蹌走向東側塔樓的銀白色身影,以及他身後蜿蜒的、泛着星光的暗紅色足跡。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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