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石頭上,思考着拿什麼跟陸老頭交換,讓那陸老頭教自己東西,雖說陸老頭說可以欠着,雖然很想學但是自己不能跳進這樣的坑裡去,得讓陸老頭說出確切的東西來自己才能放心。還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陸老頭平時雖然看上去很不靠譜,但是有一點他說的還是很對的,自己得先活下去才能圖其他事情。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裡又是哪裡,關於這些問題,陸老頭給他的答案是「等你有資格知道的時候老夫再跟你說」。無論如何,讓自己強大起來是沒有錯的。
摒棄雜念,開始思考自己心目中威震四方的名號,既然自己忘了名字,那就再起一個聽上去就很厲害的名字。
……
火塘邊上小孩耷拉着腦袋。
「咋滴,你還沒想好自己的名號?」
小孩搖頭。
「依老夫之見,你是老夫在河邊撿回來的,要不就以河為姓,叫河二狗怎麼樣?」
「你怎麼不叫陸二狗?」
「嗨!你這瓜娃子,怎麼跟老大說話的!」老頭吹鬍子瞪眼。
「英雄莫問出處,實力不行,名字再響亮又有何用,最終只能成為別人前行路上的墊腳石,名號是闖出來的,是別人給你封的。老夫還認識一個大神叫李四的呢,多少聽起來普普通通的名字卻造就了一段段傳奇,就像老夫,以後你出去了就知道,江湖上有多少老夫的傳說……」陸老頭開始給小孩灌輸名字不重要,實力才重要的思想。
「你剛剛說啥?」
「江湖上流傳着很多老夫的傳說啊,怎麼?你不信?」陸老頭瞪大眼睛,似乎對小孩懷疑他的名氣很生氣。
「不是這句,是那句什麼出處的。」小孩卻沒理會陸老頭生氣不生氣。
「英雄莫問出處」老頭滿臉狐疑
「英雄莫問出處……」反覆思考着這句話,至於老頭剩下的話他已經完全屏蔽掉了。
「難道不是麼?」
「以後我就叫莫問!」想到自己終於有一個如意的名字,興奮得一下子竄了起來。
「英雄莫問出處,莫問……好名字!跟河二狗一樣有內涵。」
「……」本興高采烈的小男孩被陸老頭這一句整沒了心情。
「好了,咱言歸正傳,名字有了,老夫的規矩你考慮得如何了?」陸老頭眯着眼
「你感興趣的東西是啥,我得心裡有個底,不然哪一天你對我感興趣了,那我不得賣身給你?」
「……,童言無忌,看在你還是個孩子的份上,老夫就不跟你計較剛才的話了。」聽到莫問的話陸老頭一臉的尷尬。「老夫目前感興趣的是酒,就暫且以酒來換,不過酒得是桃花釀,數量老夫說了算。」
「成交!」終於有了一樣確切的東西莫問也算放心了,至於陸老頭所說的桃花釀是什麼酒,他壓根就沒想過。「還有,我不能喊你老大。」
「怎麼,你不喊老夫老大,難道要老夫喊你老大?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喊老夫老大不?沒個十萬也有八萬,你小子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別人想不想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想,畢竟你那麼老,我這么小,如果喊你老大,那豈不是我也變老了。」莫問搖頭。
「我還是稱陸老好吧?」莫問早就想好了,老頭雖然一天到晚沒個正形,不過年歲始終擺在那裡,自己還是不能太隨便,但如果真讓他喊陸老大,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喊陸爺爺,那陸老頭絕對跟他急。斟酌之下覺得還是稱陸老比較好,既表達了應有的尊重,又不那么正式。
「行吧,老夫不與你這小兒計較了。既然咱們達成一致,那麼來說說使你變強大的事情。現在你身上的傷已經痊癒了,接下來可以開始修煉了。你已經比別人起步晚了兩年左右,不過這不打緊,因為你遇見了老夫,這是蒼天賜給你的機緣。」聽到莫問稱自己為陸老,他心裡很是滿意,主要是自己也不想過多的計較,還是讓這娃儘快能獨立生存重要。
「現在咱們說說讓你變強的事。你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
「這個我知道,男人和女人。」
「以後你會知道,這世間不止男人和女人,還有……別打岔!」似乎是發覺跑題了,陸老頭止住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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