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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 Inktalez
7
他這反應太奇怪了。
我決定來個將計就計。
"好，我不查了。免得長皺紋。"
我故意示弱，"但你得答應我，別讓周姨總是針對我，挺煩的。"
宋明如釋重負："我會和她說的。"
等他去書房，我立馬開始行動。
既然周姨那麼在意那個箱子，那裡面一定有貓膩。
但撬鎖太冒險，不如換一個辦法。
我打開美團，訂了個上門修鎖服務。
"您好，鎖壞了嗎？"師傅到了。
我指着周姨房間："對，這個鎖出問題了，您幫我配個新的吧。"
師傅麻利地換好鎖，還給了我新鑰匙。
嘖，這波在第五層。
等所有人都睡了，我躡手躡腳地溜進周姨房間。
新鑰匙完美打開箱子，裡面全是資料和藥盒。
這些藥盒看起來很眼熟！
我仔細一看，全是處方藥，而且藥名和宋明每天吃的那種一模一樣！
最詭異的是，這些藥盒上面的醫生簽名，赫然寫着：安雯。
我趕緊拍照取證，突然發現箱子底部還有個牛皮紙袋。
打開一看，是一沓病歷和化驗單。
這些竟然都是宋明的病歷！
而且全是安雯經手的！
"查得開心嗎？"
我嚇得差點魂飛魄散，一回頭就對上周姨冰冷的眼神。
"周姨你不是請假了嗎？"我強裝鎮定，"這些藥是怎麼回事？安雯是宋明的醫生？"
"你以為你是誰？"周姨冷笑，"也配過問這些事？"
她掏出手機："宋先生，您夫人在我房間，偷看您的病歷呢。"
我一把搶過她手機："你們在搞什麼鬼！這些藥難不成有問題？"
周姨突然變臉："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
她瘋了似的撲過來搶手機，"你根本不配知道這些！"
"周姨，你是安雯的什麼人？"我死死抓住她的手腕，"這些藥的真正作用到底是什麼？"
"放手！"她狠狠推開我，"你這個冒牌貨！"
我踉蹌着撞到牆上，手機啪地掉在地上。
屏幕亮起的瞬間，我看見一條微信備註：侄女安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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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大眼睛："你是安雯的姨媽？這就是你為什麼這麼做的原因嗎？"
"啪！"周姨一巴掌把手機打飛，"把你看到的都忘了！"
我冷靜下來，開始套話："我都知道了，記性沒有那麼差。安雯根本不是意外死亡，對嗎？"
"你懂什麼！"周姨像被踩到尾巴的貓。
"安雯要不是發現了那個秘密，她怎麼會英年早逝？"
話沒說完，她猛地捂住嘴。
我繼續詐她："是安雯發現了宋明的病，才會死去？"
"閉嘴！"周姨瘋了似的衝過來，"你這個冒牌貨憑什麼提她！"
我躲開她的攻擊，腦子飛速運轉。
安雯是醫生，給宋明開藥的醫生，她死在訂婚當天，周姨現在還在給宋明吃藥......
這些線索串起來，答案呼之欲出！
"周姨，"我直視她的眼睛，"安雯到底發現了什麼？是不是這些藥有問題？"
她的表情瞬間垮掉。
"砰！"房門突然被撞開。
宋明衝進來，臉色煞白："你們在說什麼？什麼藥有問題？"
周姨立馬變臉："先生，您別聽她胡說！快吃藥。"
"等等！"我一把搶過藥片，"老公，你知道這些藥是誰開的嗎？"
宋明愣住："不是醫院開的嗎？"
我掏出手機，調出照片，"你看看這些處方簽！全是安雯開的！"
周姨突然尖叫："住口！"
她像瘋了一樣撲過來搶手機，宋明死死拽住她："周姨，你瘋了嗎！"
"瘋的是你們！"周姨掙扎着，"安雯為了救你，她才丟了性命！"
話沒說完，她突然捂住胸口，整個人癱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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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姨！"宋明手忙腳亂地扶住她，"快叫救護車！"
我掏出手機，突然靈光一閃："等等，先別叫！"
宋明暴怒："你瘋了？人都暈過去了！"
"你冷靜點！"我死死抓住他的手。
"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周姨一提到安雯的死就激動成這樣？為什麼這些藥都是安雯開的？她到底發現了什麼？"
周姨突然睜開眼，虛弱地說："先生......吃藥......"
我一把抓起床頭柜上的藥盒，"這些真的是治胃病的藥嗎？安雯當年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宋明臉色煞白："你什麼意思？"
"你想想，"我緊盯着他，"安雯是醫生，她給你開這些藥，然後在訂婚當天出事。周姨是她姨媽，現在變成你的保姆，天天盯着你吃藥......"
"不許你污衊安雯！"周姨突然暴起，"她為了救宋明犧牲太多了。"
"救他？"我冷笑，"救他什麼？"
周姨突然捂住嘴，眼淚奪眶而出："安雯發現宋家在給先生吃......她想阻止......"
"住口！"宋明厲聲打斷。
我終於明白了："所以，安雯發現宋家給你吃的藥有問題，想要阻止，結果反而被害？"
"不是這樣的！"宋明像是被踩到尾巴，"你不要胡說！"
周姨癱坐在地上，喃喃自語：
"安雯知道真相後，想帶先生離開，她說這些藥會要了先生的命。"
宋明整個人都僵住了。
我繼續往下說："所以她是被滅口的？因為發現了宋家的秘密？"
"不是滅口......"周姨的眼淚止不住地流，"是她自己選擇的，她說，只有這樣，才能讓所有人相信她是因為意外。."
我突然反應過來，"那你留在宋家是為了什麼？"
周姨慘笑一聲："我是來報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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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仇？"我冷笑，"所以你是在用同樣的藥，慢慢毒死宋明？"
周姨瘋狂大笑："毒死他？不！我要他活着，活着承受痛苦！"
"夠了！"宋明暴喝，"都給我閉嘴！"
我不管他，繼續逼問："這些藥是什麼？"
"呵，"周姨看着宋明，"你告訴她啊！告訴她宋家這些年是怎麼控制你的！告訴她你爸為了讓你乖乖聽話，給你吃了什麼！"
宋明癱坐在地上，雙手使勁抓着頭髮。
"你以為你真的胃病？"周姨冷笑，"安雯查出來，這些藥里加了能損害神經的成分。宋家就是這麼控制自己的兒子，讓他永遠離不開藥！"
"安雯想帶宋明去國外治療，"周姨哽咽，"可宋家不允許。訂婚那天，他爸威脅要殺了她。."
"安雯......"宋明痛苦地捂住臉。
"她選擇自殺，就是不想讓你覺得愧疚。"
周姨看着宋明，"她留了遺書，說自己得了抑鬱症。這樣，宋家就沒法發現你知道秘密了。"
我突然明白了："所以你留下來，就是為了再給宋明下一種毒藥嗎？"
"我要讓宋家付出代價！"
周姨猙獰地笑，"我每天給他吃的藥，都是那種能損害神經的藥！我要讓他們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兒子變成瘋子！"
"你才是瘋子！"宋明衝過去掐住周姨的脖子，"你這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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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我報完警，然後死命拽開宋明，"你想把事情搞得更糟嗎？"
警笛聲由遠及近。
周姨躺在地上狂笑："來啊！讓所有人都知道宋家的醜事！"
宋明癱坐在地上，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
警察破門而入的瞬間，我腦子飛速運轉。
這事要是捅出去，宋家的股票絕對暴跌，到時候不知道多少人要倒霉。
"警察同志，"我鎮定地說，"這是一起家庭糾紛，但現在有個更嚴重的問題：我丈夫可能被人長期投毒。"
周姨尖叫："你敢告我？"
"不是告你，"我冷笑，"是告整個宋家。周姨，你也是受害者，不是嗎？"
她愣住了。
我繼續說："安雯的死，不該就這麼算了。但你的報複方式錯了，這樣只會讓她白死。"
周姨突然崩潰大哭。
"把他們都帶回去調查！"
我指着那堆藥物證據，"驗一下這些藥里到底加了什麼！"
警察開始取證，救護車也到了。
醫生給宋明驗血時，他一直抓着我的手："對不起......"
"行了，"我嘆氣，"你也是受害者。但你得配合警察，把你爸這些年做的事都交代清楚。"
周姨問我："你不恨我嗎？"
"恨啊，"我翻個白眼，"但你要真想報仇，不如咱們來個大的！"
她愣住："什麼意思？"
我勾勾手指："等着看新聞發布會吧。我要讓宋氏集團的股價，跌出個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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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知道，這事沒這麼簡單。
光靠周姨和幾盒藥的證據還不夠。
"你有安雯的遺書嗎？"我問周姨。
她搖頭："宋家把所有證據都毀了。"
她突然想起什麼，"安雯留了視頻！"
原來安雯早就預料到可能出事，偷偷錄了視頻存在雲盤裡。
周姨一直保存着賬號密碼，就等着找到合適的機會。
我連夜查看視頻。屏幕里的安雯和我真的很像，但她的眼神比我堅定得多。
"如果你們看到這個視頻，說明我已經不在了。"
她平靜地說，"我要揭發宋家的罪行。他們在宋明的藥里添加了能損害神經的違禁藥物，目的是控制他的意志。"
她詳細記錄了藥物成分，還附上了化驗報告。
最後她說："我選擇離開，是不想連累任何人。但我相信總有一天，會有人替我討回公道。"
我暫停視頻，看向病床上的宋明。
他正在接受排毒治療，整個人虛弱得像個孩子。
"你早就知道自己被下藥了嗎？"我問。
他搖頭："我以為真的是治胃病......"
"那你為什麼這麼聽你爸的話？"
"因為每次不聽話，就會頭暈、噁心，他說那是胃病發作。"
宋明苦笑，"現在想想，根本就是藥物依賴的戒斷反應。"
我氣得想砸東西："你爸可真是個人才！"
這時，被暫時保釋放出警局的周姨拿來一份文件：
"這是安雯的研究筆記，她發現宋家在用一種改良過的處方藥。"
我翻開筆記，密密麻麻的化學分子式看得我頭大。
但有一點很清楚：這種藥物會讓人產生依賴性，同時影響判斷力。
"所以宋遠山就是這麼控制整個宋氏集團的？"
我問，"他是不是給其他高管也下過藥？"
周姨點頭："安雯查到好幾個董事都有類似症狀。"
我倒吸一口冷氣。
這哪是生意人，簡直是毒梟頭子啊！
"不能就這麼算了，"我打開筆記本，"周姨，你還有什麼證據？"
她猶豫了一下："我這些年偷偷裝了很多攝像頭。"
於是我們連夜整理證據，視頻、照片、化驗單、病歷......
案情逐漸清晰：宋遠山為了控制公司，給高層下藥二十多年，其中受害最深的就是宋明。
安雯發現真相後，本想帶宋明出國治療。
結果被宋遠山發現，威脅要殺她全家。
安雯不想連累家人，只好選擇自殺，還偽裝成抑鬱症，就是為了保護身後的人。
"夠了！"我合上筆記本，"這些證據，足夠讓宋氏集團陪葬了！"
周姨擔心："會不會打草驚蛇？"
我冷笑："不會。我們直接開新聞發布會，讓所有媒體同時報道。到時候，他們想封鎖都來不及！"
"可是......"周姨看向宋明。
我明白她的擔心："放心，我們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對付任何人。"
接下來兩天，我們開始布局。
我聯繫了幾家大媒體，約好同步報道。
同時讓警方準備收網，確保宋遠山他們逃不掉。
這一切，都要在新聞發布會上大爆發！
13
三天後，我坐在新聞發布會現場，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記者。
"各位媒體朋友，"我微笑着開口。
"今天我要爆料一個驚天大瓜：豪門宋家二十年的黑暗秘密。"
台下一片譁然。
"宋氏集團董事長宋遠山，為了控制兒子繼承家業，長期在藥物中添加違禁成分。"
話音未落，現場炸鍋。
"不僅如此，他還間接害死了一位年輕的醫生。"
我播放了安雯生前錄製的視頻證據，"這位醫生，就是宋明的前任未婚妻。"
記者們瘋狂按動快門。
我瞄了眼手機，瞬間，宋氏股票已經跌停。
"最後，我要特別感謝周姨。"
我看向坐在台下的周姨，"如果不是她這些年的臥底收集證據，這些真相可能永遠不會被揭露。"
周姨淚流滿面。
發布會結束後，我看着宋遠山被警察帶走的新聞，給宋明發了條消息：
"老公，你在醫院好好養病。等你恢復了，我們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叮"的一聲，周姨發來微信："安雯泉下有知，一定很欣慰。"
我看着窗外的陽光，回覆："姐姐走得不虧，她用生命換來了真相。"
14
一個月後。
"宋氏集團原董事長宋遠山被判十五年，前董事會成員集體入獄。"
我關掉新聞，收拾行李。
醫院的病房裡，宋明正在收拾出院物品。
戒斷治療很成功，他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老婆，"他欲言又止，"對不起，我之前騙了你那麼多。"
"行了，"我打斷他，"咱們說好的，向前看。"
"可是......"
"沒什麼可是，"我塞給他一張機票。
"後天的航班，我們去澳洲海島定居。你不是一直想開咖啡店嗎？我已經找好地方了。"
他愣住："你原諒我了？"
我翻個白眼："你要是再糾結這個問題，我就把機票退了。"
"不不不！"他趕緊把機票藏起來，"我聽你的！"
收拾完東西，我們去了趟墓地。
安雯的墓前，放着一束新鮮的白玫瑰。
"是周姨來過了。"宋明輕聲說。
我點點頭："她這兩天就要出獄了。等她辦完手續，也會去澳洲。"
"真的要帶她一起？"
"怎麼，"我挑眉，"你對我的廚藝有信心？"
宋明立馬慫了："沒沒沒，周姨廚藝好！"
回去的路上，我收到周姨的信息："太太，我查到澳洲那邊有家不錯的中醫館在招人。"
我笑着回覆："周姨，這次可說好了，不許再給我老公亂開藥！"
"這次肯定是正經藥！"她發來一串笑哭的表情。
我看着車窗外的陽光，突然覺得這個結局，安雯應該也會滿意吧。
畢竟啊，壞人伏法，真相大白，欠她的債，也該還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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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澳洲海島。
"這杯摩卡不行，重做！"我站在咖啡店後廚，對着宋明喊。
他委屈巴巴地重新開始："老婆，你比周姨還嚴格。"
"那是，"周姨從廚房探出頭，"不過太太，您老公進步很大了。比起當初來說。"
我打斷她："行了行了，別回憶往事了，專心準備午餐！"
自從來到澳洲，我們仨的身份可都換了個遍。
我從豪門少奶奶變成了店長，宋明從繼承人變成了學徒，周姨從保姆變成了主廚。
說實話，這反差也沒誰了。
不過日子倒是過得挺滋潤。
咖啡店生意不錯，周姨在中醫館也站穩了腳跟。
最重要的是，宋明終於學會了自己煮咖啡。
"老婆！"他突然興奮地喊我，"你看這朵愛心拉花！"
我湊過去一看，差點笑噴："這是愛心？我看像個被車軋過的茄子。."
"哎呀，"周姨笑得直不起腰，"先生您還是適合喝咖啡，別折騰做咖啡了。"
宋明不服氣："我再試試！"
看着他認真練習的樣子，我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也挺好。
門口風鈴響起，新的一天開始了。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照在宋明的拉花上。
嗯，這次的愛心，好像真的有那麼一點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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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手機突然響起提示音。
我劃開屏幕，是國內的新聞推送：【宋氏集團破產清算完成，原董事長服刑期間病逝】
宋明湊過來看了一眼，表情有點複雜。
我默默關掉手機，拍拍他的肩："去把門口的招牌擦一下，都積灰了。"
他點點頭，拿着抹布出去了。
周姨嘆口氣："太太，您說得對。有些事，向前看就好。"
我看着店門口的招牌——"New Life"，笑了："是啊，新生活嘛。"
這時，一個小女孩蹦蹦跳跳地進來："阿姨，我要一杯熱巧克力！"
我認出她是隔壁中醫館醫生的女兒，經常來喝熱巧克力。
"好嘞！"我轉頭喊，"老公，你來練手！"
宋明緊張兮兮地開始準備，這次的拉花居然是個笑臉，還挺像那麼回事。
小女孩接過杯子，開心地說："謝謝叔叔！下次我要喝愛心拉花的！"
宋明撓撓頭："好，叔叔一定好好練習！"
我靠在吧檯上，看着這一幕，突然想到安雯。
如果她在天有靈，應該也會為現在的宋明感到欣慰吧。
畢竟，他終於學會了不再依賴那些藥物，而是用咖啡因來提神。
雖然手藝還是菜得摳腳就是了。
"老婆！"宋明突然喊我，"你看這個！"
我走過去一看，他又在練習拉花。
這次好像是個歪歪扭扭的W？
"這是什麼？"
"你的英文名啊！"他得意地說，"Winter！"
我忍不住笑了：這個傻子，總算開竅了。
"Winter。"周姨突然開口，"安雯說過，她最喜歡冬天。"
店裡突然安靜下來。
我看着宋明的拉花，輕聲說："所以你當初是因為這個。."
"不是，"他抬起頭，眼神堅定，"我娶你，是因為你是你。"
這土味情話給我肉麻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咳咳，"周姨假裝看手機，"我去後廚準備一下菜式。"
"等等，"我叫住她，"今天晚上，我請客吃飯。"
她愣了一下："今天有客人來嗎？"
"今天是安雯的生日。"我笑笑，"我請你們吃飯，你給我們講講她的故事。"
周姨眼眶紅了。
"好了好了，"我趕緊轉移話題，"先把這杯咖啡喝了。"說着端起宋明的"傑作"。
"別！"他想搶，"我再練練。"
我一口喝掉："挺好的，比茄子強。"
他鬆了口氣："真的？"
我點點頭："嗯，這次像個被車軋過的土豆。"
"......"
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照在杯底殘留的拉花上。
歪歪扭扭的W，像極了我們的人生。
但沒關係，新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畢竟啊，這裡是新生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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