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折騰下來,已經快五點了,這個季節不到七點天就黑了,看來得抓緊抽白條了。
小雜魚這東西,在哪裡都不缺。水深的地方有大魚,它們不敢去,用兩米七的竿子抽白條,再合適不過了。
看著石天在那裡瘋狂連竿,抽得石野三人心塞。他們倒是也有口,且還上了幾條不錯的魚,為什麼突手癢的想跟著一起抽白條呢?
為了增抽白條的速度,石天可是把鉤子都換了,現在他用的是沒有倒刺的二號袖鉤,魚護上橫上一根線,連摘魚的工作都省下了。
魚提上來之後往線上一搭,後拽著子線繞著橫著的線一轉,小魚就自動落入魚護之中,那效率,讓人無語。
小天,你能不能換個釣位,找個我看不到的地方,你這白條抽得人心塞啊?忍了石天半個小時,石野忍無可忍地說道。
他們在這裡守大魚,你去在那裡抽白條,一提竿,注意力全去了他那邊,讓他們怎麼能安心釣魚?
這裡的白條多,很大度上是他的窩打得近,如再換個釣點,重打窩,等發了窩,天都黑了,他還怎麼釣?
野哥,你也開個小竿,一邊抽著白條一邊守大魚,省得太無聊了!石野想趕他,他還想著拖石野下水。一個人抽白條多沒意思?如河邊的人全用上他的鉤子抽白條,等到天黑,他估計積能暴增到五位數!
滾!親切友好的問候了石天一句,石野竟有些意動。
他的竿包里倒是有小竿,前天為石天報仇的時候,三米六的小竿還在包里,想要抽白條的話拿出來就能用。可是他在這裡守大魚,如再拿出一根小竿來抽白條,總感覺有些不倫不類!
一竿雙尾!兩條白條甩進魚護,石天瞥了一眼石野故意自言自語了一句,惹來石野的一陣白眼。
大板鯽!一條巴掌長的小鯽魚把麵條竿拉成大弓,別管魚大不大,氣勢倒是賊大,跟中了巨物似的。
看著石天將一條黃色的鯽魚提進魚護,石野咂摸了一下嘴,不自覺地摸了一下一邊的竿包。
這大翹嘴不錯,撒上鹽,用油一炸,簡美味!巴掌長的小翹嘴一露出水面,石天趕緊開口提醒了一下石野。
又一條大板鯽!再來一條可以燉一鍋湯了!
終於,石野那顆躁動的小心臟按捺不住了,提起竿包,抽出三米六的小竿,綁上前天石天給他的那套線組,拋竿下水,旁邊的石天也終於安靜下來了。
看到這一幕,一邊的老爺子撇了一下嘴,感嘆道:輕人啊!耐性終究還是差了一些啊!
石天抽白條是打了窩的,那效率自不會太低。相比石天,石野這邊依冷冷清清。
三米六的小竿比石天的兩米七的竿子要長一些,且石野打了七米二的窩,邊上有大魚,因此他這裡還真沒多少小魚。
幾竿下來,漂一黑,石野竟動用了抄網,一條一斤多點的鯉魚被石野拖上了岸。
這一下子,邊上的空軍坐不住了,立馬竿,三米六的起!
看了一眼石野,石天默默掏出手機,拍了張照片,打開群,將照片發了進去。
三米六的小竿,二號袖鉤,釣上兩斤多的大鯉魚!
二號袖鉤釣兩斤的魚?那是挺有難度的,脫鉤的風險太大了。只不過三米六的小竿上鯉魚,這倒是挺正常的,尤其是夜釣,機率還是挺大的。
石天發完消息,群里立馬有了反應。
漂不動:二號袖鉤上兩斤的魚?你確定不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護不濕:你確定你有智商?有智商的話釣了這麼多魚了,連個漂都調不白?
常掛底:二號袖鉤釣兩斤的魚正常,理論上二號袖鉤的拉力在兩公斤以上,甭說兩斤的了,五斤的魚都能遛上來,前提是你得有那技術!
看到常掛底這話,石天微紅的臉瞬間降溫,看來藝術工這種還真不能玩,容易被人識破!
石野用的是三號袖鉤,跟二號袖鉤相差不大,看來石野的技術還是挺厲害的。
二號袖鉤抽白條要比三號袖鉤更適合一些,所以他才在群里藝術工了一下,將三號袖鉤說成了二號袖鉤。
石天:野河裡的魚變聰了吧!可能知道大餌里有陷阱,不吃大餌了。二號袖鉤掛小餌,魚口好,至於能不能釣上來就看技術了!
了一句,收起手機,石天繼續抽起了白條。
投機取巧看來是不可行的,自己一個釣魚小白,在這一群釣魚佬面前耍小聰,那還不被一眼識破?
石野了小竿,空軍也了小竿,只有老爺子還在那兒堅守著一根五米四的竿。
一條兩斤的鯉魚沒在河邊掀起什麼動靜,這麼大的魚不算什麼,光在這一段水域,每天都能出個十條八條的。
倒是也有個別的,已經上了短竿,長竿短竿,齊頭並進。
六點半太陽落山,河邊的人越來越少,一行人去,這次老爺子沒酒店的房間,是一起去了石天的小院。
老爺子今天上了一條三斤的鯉魚,做糖醋鯉魚正好。石野和空軍用短竿打上了不少的鯽魚,收竿的時候石天就承諾過了,今晚他親自下廚,晚上一起喝上幾杯。
車停穩,石天從後備箱里取魚,剛關好車門就聽到噗通噗通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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