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墟中,朴部城緩緩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金泰旭臉色大變,他怎麼也沒想到朴部城竟然毫髮無損。
「你……你竟然沒死?」金泰旭難以置信地問道,聲音顫抖,仿佛見了鬼一般。
「讓你失望了。」朴部城輕蔑一笑,眼神中充滿了戲謔,「就這點小把戲,也想殺我?你也太小看我了。」
朴部城早就料到金泰旭會狗急跳牆,所以提前安排了一個替身,並利用替身引爆了炸彈。他就像一個老練的獵人,設下陷阱,等着獵物自投羅網,而金泰旭,就是那隻愚蠢的獵物。
金泰旭知道自己上當了,臉色慘白,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他轉身就想逃,卻被朴部城一把抓住,如同拎小雞仔一般提了起來。
「想跑?沒那麼容易!」朴部城語氣冰冷,如同來自地獄的審判。
「呃!」朴部城一拳狠狠地打在金泰旭的腹部,金泰旭痛得彎下了腰,五臟六腑都像是移位了一般,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差點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朴部城並沒有立刻殺死金泰旭,而是將他五花大綁,像捆粽子一樣捆了起來,準備將他交給警方。他知道,金泰旭是財閥的秘密武器,如果能將他交給警方,就能給財閥致命一擊,讓他們嘗嘗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滋味。
與此同時,財閥總部,金日月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
他沒想到朴部城竟然如此狡猾,不僅躲過了炸彈襲擊,還反將一軍,將金泰旭抓了起來。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該死的朴部城!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金日月憤怒地咆哮道,聲音如同野獸的嘶吼,震得整個房間都嗡嗡作響。
他知道,如果金泰旭落入警方手中,財閥的秘密將會暴露無遺,幾十年來的心血將會付諸東流。他必須想辦法救出金泰旭,哪怕付出任何代價。
朴部城回到了自己的秘密據點,一個隱蔽在城市角落的廢棄倉庫。他剛坐下,手機就響了起來,是李泰銖打來的。
「朴部城,你沒事吧?我看到新聞了,你家被炸了!」李泰銖語氣中充滿了擔憂,仿佛一顆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我沒事,謝謝你的關心。」朴部城淡淡地說道,語氣中聽不出絲毫波瀾,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財閥現在已經狗急跳牆了,你一定要小心!他們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李泰銖提醒道,語氣焦急,生怕朴部城會出什麼意外。
「我知道,我會小心的。」朴部城說道,語氣依舊平靜,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掛斷電話後,朴部城點燃一根煙,深吸一口,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而銳利。他知道,財閥不會善罷甘休,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報復自己。他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第二天,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都是關於朴部城住所被炸的消息。財閥控制的媒體將朴部城描繪成一個危險分子,一個窮凶極惡的暴徒,試圖煽動公眾的恐慌情緒,將他逼入絕境。
朴部城冷笑一聲,他知道,財閥這是在向自己宣戰。他們以為這樣就能打倒他?簡直是痴心妄想!他決定反擊,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他聯繫了一位對社會現象有敏銳洞察力的記者——金記者。這位金記者一直對財閥的腐敗行為深惡痛絕,卻苦於沒有證據,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們逍遙法外。
朴部城匿名向金記者提供了財閥走私的證據,這些證據是他費盡心思收集到的,足以將財閥拉下神壇。
金記者起初有些猶豫,畢竟財閥的勢力龐大,他擔心自己會遭到報復。但他最終還是被證據和正義感所驅使,決定報道此事,將真相公之於眾。
金記者的報道在社會上引起了軒然大波,如同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顆巨石,激起了千層浪。公眾開始質疑財閥的合法性,財閥的形象一落千丈,如同斷了線的風箏,搖搖欲墜。
財閥的公關團隊試圖壓制報道,他們動用一切力量,試圖將這股輿論風暴扼殺在搖籃里。但已經來不及了,網絡的力量是強大的,真相已經傳播開來,如同野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越來越多的證據被曝光,財閥的醜聞被徹底揭露,他們偽善的面具被撕得粉碎,露出了醜惡的嘴臉。
朴部城在關鍵時刻接受了金記者的獨家專訪。在採訪中,他用簡短有力的話語,直接指出了財閥的虛偽和罪行,字字珠璣,擲地有聲。
「他們說我是危險分子,但真正的危險分子是誰?是那些操控政權,魚肉百姓的財閥!他們才是真正的社會毒瘤!」
朴部城的話擲地有聲,鏗鏘有力,如同一道驚雷,響徹在每個人的心頭。財閥代表啞口無言,臉色鐵青,如同吃了蒼蠅一般難受。
這場輿論反擊戰,以朴部城的勝利告終。財閥的形象嚴重受損,他們的陰謀也被公之於眾,如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朴部城贏得了民心,也贏得了這場戰鬥的主動權。他站在輿論的制高點上,俯視着狼狽不堪的財閥,心中充滿了勝利的喜悅。
然而,他知道,這只是開始。財閥不會輕易放過他,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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