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黃仁傑和阿信帶著凱文哥回到偵探社時,事務所內已經過了下班時間,阿虹姐早就收拾好東西離去了。偵探社內的燈光昏暗,只有微弱的黃色燈光從辦公桌上的小台燈中漫射出來,投下斑駁的光影。這個本來熙熙攘攘、充滿活力的空間現在彷彿陷入了靜默,只有窗外傳來的城市喧囂聲和腳步聲。
三人緩慢地穿過空曠的辦公區,走上了陡峭的樓梯。樓梯燈幾乎是黃色的,映在牆壁上,讓整個通道充滿了神秘的氛圍。凱文哥的步伐依然不穩,他一直倚著黃仁傑和阿信才能保持站立。
當他們到達建築物的頂樓時,一片星光璀璨的城市夜景展現在眼前。這個天台是一個開放式的區域,沒有屋頂覆蓋,只有一排矮矮的圍牆,將這個區域與周圍的建築物分隔開來。星星在夜空中閃爍,城市燈光點綴著遠處的天際線,它們如同夜空中的明珠,閃耀著光彩。
黃仁傑和阿信將凱文哥輕輕地扶坐在一張椅子上。他的頭脹痛難忍,雖然他已經恢復了意識,但他的思緒仍然混亂,發出一連串難以理解的低語,就像是夢中的囈語。
接著黃仁傑和阿信迅速行動,必須確保凱文哥無法逃脫或反抗。於是,他們從一個工具箱中拿出了一捆厚實的繩子,專門用來綁縛對付不良分子的犯罪偵探工具。
凱文哥被坐在椅子上,仍然半昏迷不醒。黃仁傑和阿信輕輕但堅定地將他的雙手綁在椅背上,確保他無法自由地動彈。他們同樣將他的雙腿固定在椅子的腿上,確保他不能站起來或嘗試逃跑。
這些措施並非出於惡意,而是出於必要。凱文哥知道的事情太多,而且他一直處於一種混亂的狀態,可能會表現出不可控制的行為。黃仁傑和阿信不得不確保他們在審問過程中的安全,當繩子緊緊固定在凱文哥身上時,兩人檢查了一遍確保綁得牢固。然後,他們坐在凱文哥的對面,準備開始這場重要的審問。
在黃仁傑準備好錄音筆和筆記本的同時,阿信迅速找到一根旁邊的水管,將它接到附近的水龍頭上。他轉開水閥,讓水流湧出,形成一條清澈的水柱。
阿信走近坐在椅子上的凱文哥,毫不猶豫地將水柱對準了他的臉部。冰冷的水流瞬間濺灑在凱文哥的臉上,像是一個生命的警醒。
凱文哥瞬間清醒,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臉上濕漉漉的,一副驚愕的表情。他嘴裡發出一聲懵懂的咕嚕聲,然後試圖抹去臉上的水珠。
然而,阿信並不打算就此停手。他再次拿起水柱,這一次噴得更近,幾乎貼著凱文哥的臉,讓他不得不痛苦地閉上眼睛,試圖躲避水流。
阿信不僅如此,他還拍了幾巴掌在凱文哥的臉上,每一巴掌都帶著一種無聲的警告。這樣的驚醒方法雖然有些粗暴,但它確實達到了效果。
最終,凱文哥張開了眼睛,他的眼神充滿了混亂和恐懼。他看著站在面前的阿信,然後轉頭看向坐在一旁的黃仁傑。他意識到自己處於一個極為危險的情況中,不得不面對這兩名偵探的盤問。
阿信從事務所的角落找到一把椅子,輕鬆地反轉過來坐著,他的胸口靠著椅背,雙手搭在椅背上,一副不急不慢的姿勢。他的眼睛鎖定在凱文哥身上,充滿了堅定的目光,就像是在等待一個答案。
與此同時,黃仁傑坐在旁邊,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微笑,但那微笑中似乎隱藏著一絲狡黠。他看著凱文哥,目光中充滿了好奇,就像是在看一個有趣的表演。
黃仁傑終於開口,他的聲音和藹地問道:「凱文,我們來談談你和眼鏡蛇王之間的關係吧。你應該知道,我們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但我們還需要你的幫助來了解更多。」
黃仁傑的話語似乎沒有讓凱文哥產生太大的動搖。凱文努力試圖掩飾自己的害怕,然後說道:「你們搞錯了,我根本不認識眼鏡蛇王。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人,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黃仁傑和阿信交換了一個眼神,似乎對凱文的回答並不滿意。他們明白,要得到更多信息,他們可能需要使用更加嚴格的方法。黃仁傑深深地看著凱文,他的笑容變得更加冷酷,然後說道:「凱文,你可以選擇合作,告訴我們真相,或者你將面臨更加艱難的處境。我們不會放過你的,車手幫也不會保護你。現在,你要好好考慮一下。」
凱文哥不斷地試圖保持堅定,他威脅著黃仁傑和阿信,說道:「你們完蛋了,你們現在得罪了車手幫,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有很多夥伴,他們會找到我的,而且他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黃仁傑嘆了口氣,似乎明白現在言語已經無法奏效。他瞥了一眼阿信,而阿信則微微一笑,似乎在默默準備著某些事情。
凱文哥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了疑惑,他不明白兩人為何笑得如此自信。然而,就在他想弄清楚的時候,阿信突然站了起來,快速地走向他,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並將他猛力拉起。凱文哥嚇得臉色一變,但無法反抗。
阿信靠近凱文哥,微笑著對他說:「凱文,我們不是來開玩笑的。你知道,我們有自己的方式來得到你想不想說的話。」 然後,他轉頭看向黃仁傑,似乎在等待著他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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