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王府,八百騎兵,想要衝擊數千上萬災民!
沒有出現他們料想中的那種,猶如犁地般的情況,反而是被大量災民擋住了。
紅著眼睛的災民們,像是要擇人而噬野獸一樣,嘶吼著,瘋狂的朝著他們湧來。
一個個精銳騎兵,看著這些像是魔鬼般的災民,不由得生出一股極端的恐懼感。
以往的那些緊張的馬術,甚至是高超的武功,在這一瞬間,彷彿都忘記了似的。
每一個騎兵都緊張得官扭曲了起來,就像是看到魔鬼一樣,瘋狂的調轉馬頭,想要逃跑。
噗嗤
咔嚓
噗通
一個個騎兵,被從戰馬上阻拽了下來。
落在地上的騎兵,甚至來不及站起來,就被災民們衝上來一陣圈踢。
咬牙切齒的災民們,瘋狂的腳狠狠地跺在一個騎兵的身上,如果只是一腳還好。
可現在,每秒鐘都有幾十腳踩在身上。
不到三秒鐘,這個身披重甲的騎兵,直接被災民活生生踩死。
更有的騎兵,被災民踩得腸穿肚爛,哪怕是身上的重甲,甲片都被踩彎曲了。
這,這,這,這怎麼可能的啊!
這哪裡還是百姓,這簡直是一群魔鬼啊。
車承明膽怯萬,根本沒想到,以往猶如羔羊一樣,隨便自己宰殺的百姓,居也有發狂的一天。
他看身側的車承運,像是看見救世主似的,抓著車承運的胳膊,兄長,我們怎麼辦?
怎麼可能!
災民已經被江寒刺激了暴民!
沒有人能夠擋得住,兔子急眼都還會咬人,何況是人。
車承運臉色慘的敘說著,可卻發現,自己知道這個情況,卻沒有半點解決辦法。
他看見父王,已經被幾個家將護衛起來了,但也根本出不來,不由得著急起來。
周圍的家臣們,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沒有一點辦法。
整個琅琊王府,誰都沒有想到,災民變暴民,居這麼快。
最關鍵的是,城兵馬司,沒有一個人阻擋,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琅琊王被圈踢。
江寒站在一側,像是看戲似的,唇角不由得勾勒出笑容來,琅琊王啊,你真以為可以賴賬的嘛?
你賴掉別人的賬目,我不管,但是我的賬目,你也膽敢賴!
簡直是找死,就看你這次,能不能福大命大,活著出來咯。
賴別人的賬目?
也許你琅琊王耍橫,事情也就過去了!
但是再賴我的賬目,我不讓你脫層皮才怪。
江掌柜,江掌柜,我們可以商量一下的!
珍寶,我們願意給!車承運迅速駕馬而來,找到了江寒。
江寒瞧見車承運和一眾王府加,不由得笑道:現在,才願意給啊?
車承運想了想,硬著頭皮說道:此前,我們真的沒有半點拖延的意思!
只是,我們的珍寶需要一小點流,這才能夠挪移出來!
我們沒有不想給的意思!
江寒瞧見這一幕,不由得搖搖頭,都這個時刻,你們還要撒謊啊。
我要是不搞這一出,你會說這樣的話語?
何況,你不是被閹了嘛?傷好的挺快啊。
車承運一臉期盼的看著江寒,求求您了,這件事是我們王府不懂事,你讓災民停下來吧!
兄長!車承明駕馬而來,瞧見車承運在懇求江寒,不由得擔憂起來。
這是江寒啊,現在懇求江寒,珍寶,豈不是要全部交付?
那父王選擇下策,出來硬鋼,現在被揍了一頓,豈不是挨揍了?
兄長,此刻要是將珍寶交出去!
父王,就前功盡棄了!
車承明當著所有人的面說出這麼一番話。
隨行而來的家臣都蒙圈,老王爺在裡面被圈踢,你在這說這種話?
這麼多災民,變了暴民,我們即便現在去調兵也來不及了。
城兵馬司不願意協助,擺明就是故意縱容的結果。
現在,除了將珍寶交出去之外,我們還能做其他事情?
一眾家臣,看待車承明的眼神,全都不對勁了。
兄長,我們要是將珍寶給了江寒,江寒說沒辦法解決災民的事情,這可怎麼辦?
何況,這些珍寶,也是我們王府的底蘊!
車承明急切的說著,實則是想著,這些珍寶,父王不願意給。
現在,我們給了,父王救出來了,即便是車承運下的命。
但是車承運能力強,父王不會責怪車承運,就會想到這些珍寶是我輸出去的。
從而,會找我算賬!
我本來就要丟掉世子的位置。
到時候,沒準,我會被趕出琅琊王府。
既如此,那何不如,看看父王命大不大吧?
車承明!
你不會說話,就閉嘴!
車承運沒有想太多,只以為車承明是擔心父王的安全。
論資排輩的情況下,即便車承明先出生,但他是小老婆生的。
車承運是大老婆生的,所以車承明反而是弟弟,只是長子,不是嫡長子。
江掌柜,我們願意交付十六件珍寶!
懇請您,高抬貴手,饒過我父王一條性命。
車承運恭恭敬敬的給江寒行禮。
車承明直接走上來,擋在兩人中間,一臉急切的說道:兄長,江寒沒有答應收了珍寶就放人啊。
你滾到一邊去,閉嘴!
不會說話,你就給我閉嘴!
車承運還以為是這個弟弟犯傻。
自己豈能不知道這點事情?
這些珍寶,本來就是要給江寒的。
現在拿出來說,是完約定。
通過這樣的方式,讓江寒開心。
後,再加一兩件珍寶,就可以解救父王。
自己是故意不提父王怎麼樣的。
這是交談之中的手段,是不能明著說出來的,屬於雙方的默契,一旦說出來了,江掌柜只怕要的更多。
車承運瞧見車承運明焦急的模樣,心裡更焦急,你這種蠢貨,跟我是一個爹,簡直是羞辱我。
江掌柜,他們兄弟,我感覺有點問題!
車承明,好像不是真的想要拯救琅琊王!岑雅看出來車承明的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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