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瓶七百五十毫升的!
差不多四斤的量了。
江寒背著手,走了下來,瞧見街上半死不活的穆金坤,細細想了起來。
他記得自己喝白酒,頂多八兩,很多人喝白酒,酒量都不會超過三斤。
除非是身體特殊,免疫酒精。
否則,喝到四斤白酒左,人體就會酒精中毒,有暴斃而亡的風險。
穆金坤啊穆金坤!
你要是沒有因為喝酒,而喝暴斃。
那就等著明天蘇千雪,收拾你吧。
呀,九公主,車承運,你們來了?
這位,在我這裡懲罰,已經結束了!
兩位也看到了,我只是讓他喝酒,沒有下毒噢。
江寒瞧見車承運和九公主,便笑著說道。
車承運瞥見地上疼的低聲叫喚的穆金坤,再看那三瓶白酒瓶子,心有餘悸起來。
還好,自己沒有得罪死江寒。
否則,這會躺在街上哀嚎的就是自己了。
話說,江寒這是什麼酒啊?
怎麼和毒藥差不多啊?
自古以來,富貴人家都喝黃酒與米酒,即便喝了等同的量,也只需要大睡一覺就好了。
可這種酒,怎麼威力這麼大?
九公主瞧見穆金坤抽搐著身子,終究還是心生憐憫,示意身後的侍女們,攙扶起穆金坤。
她看見江寒那一副微笑的模樣,頓時說道:江寒,本宮會記住今天的!
你不可能一直囂張下去,穆金坤,也是本宮的男人!
你如此折磨他,本宮,不會這麼算了的!
江寒抱著手,悠悠然說道:這是高度白酒,酒性很烈,穆金坤可以不喝的,他選擇喝了,他要是出了什麼,可怪不得我!
酒,這件,自然怪不得你!
是,你與本宮的梁子,已經結下來了!
九公主霸氣的說完後,轉身進了馬車。
侍女們抬著穆金坤也上了馬車,朝著皇家驛站趕去。
車承運瞧見這一幕,心有餘悸,再看江寒,趕忙說道:江寒,此刻,我即將不再是王府子。
我的三個兄弟,已經抵達,你我可否就此兩清?
我打算找父王要個封地,去封地上生活了!
車承運要退出了,慫了,想跑了。
他從看見泉蓋蘇文,被江寒整的萬箭穿心的時刻,就已經打退堂鼓了。
如今,又瞥見夏國文狀元穆金坤,被江寒整的躺在地上抽搐,頓時感覺,去封地,當個閑散子,也蠻不錯的。
想走啊?
你做什麼美夢呢。
江寒輕笑道:你我恩怨已久,現在,還想著退出?
江寒,做人留一線!
何況,林卿月那件,此前我是貪圖林卿月的美色,我也帶人滅了林卿月滿門!
車承運已經意識到,江寒,不是自己能惹得起了,這邊主動求饒道:我也算間接給你報仇了,雖然這也是想要通過殺他滿門來拉攏你,可你也不也是,沒有接受招攬嗎?
此前,琅琊王的意思是,殺林卿月滿門,用來招攬江寒。
要是成了,就獲取江寒這個幕僚!
即便失敗了,也能吞掉林卿月麾下的十萬大軍。
只是可惜,林卿月沒有殺死,只是殺死了林家的人。
而那十萬大軍中,有十萬人,被林卿月噷給了蘇千雪,剩下十萬,被林卿月死死地握在手中。
琅琊王府做這件,兩頭不討好。
索性,將門們集體排斥蘇千雪,所以沒有遭遇到什麼阻力。
你殺不殺林卿月滿門,都與我沒什麼關係!
何況,你此前針對我,想要弄死我,我還能放過你?
江寒輕笑著說道:車子啊,你還是不要抱不實際的希望,上桌了,就沒有下桌的可能!
車承運聽到這,頓時感覺,或許可以讓妹妹凌雪,來到江寒這邊,繼續執行此前的計劃了。
曾經,舞蹈計劃,要是成了,就能驅逐江寒,要是失敗了,就讓妹妹凌雪來江寒這裡!
如今,可以開始這個計劃了!
江寒,既然你不放過我,我也不放過你!
車承運冷哼一聲,轉身回了琅琊王府,開始與琅琊王,密謀這件。
江寒領著三女,回到了酒樓中,沒多久,蘇千雪便來了。
蘇千雪問詢著,江先生,那穆金坤,我們是留,還是殺?
他現在,估計慶幸,從我手中留下一條命。
是這種人,能屈能伸,居然能求饒!
他能給我跪下來,就代表他們沒底線,所以,他絕對不能活。江寒目光堅決。
蘇千雪點點頭,思索著喃喃道:這倒也是,這種人,有才華,又能屈能伸,反而不能放過!
何況,江先生你說放過他,是我可沒有說放過他!
就讓他好好度過今天吧,明天再給他雷霆一擊。江寒輕笑著說著。
沒多久,小院子中,江寒再度開始享受了!
這次是岑雅和晏東給江寒按摩頭部和肩膀,蘇千雪在一側敲著銅缽,悠長的聲音,不斷在小院中響徹。
飄雪拿著羽,在江寒的臉頰上划來划去的。
江寒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一。
皇家驛站中!
穆金坤從床上猛地爬起來,拿起痰盂,猛地吐了出來。
他吐了好一陣子后,雙目布滿血絲,依舊能感覺到頭痛欲裂。
那種像是被人用斧頭砍開腦袋似的感覺,根本去不掉,無論是躺下,還是站著,都格外的難受。
穆金坤又吐了一陣子,惡狠狠的喃喃道:江寒,我居然給我喝這種垃意,整的我頭疼欲裂、燒心難受,我不會放過你,你等著,等我好了,我要你的命啊!
江寒,你這個牲口,你給我等著!
這種垃圾酒,等到抓住你,我要讓你喝十瓶,我要嘔
話還沒有說完,他又忍不住了,一陣子狂吐,吐到後面,連隔夜飯都沒得吐了。
可他還是一個勁乾嘔,難受的不斷大吼大叫。
屋子外面的九公主,看到這樣的動靜,眼神中都充滿了怨恨,恨不得將江寒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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