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江掌柜,您簡直寬宏大量,您可是這人間的聖人吶!
江掌柜,不瞞您說,我對於您的敬佩,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江掌柜,您的一舉一動,舉手投足間,都帶著絕無雙的魅力!
穆金坤跪在地上,連綿不絕的誇讚起了江寒,絲毫不在意周圍百姓錯愕的模樣。
他一邊懇求,一邊想著,大丈夫能屈能伸,真龍,能隱能現!
只要讓我穆金坤度過這次劫難!
江寒,我必定將你碎屍萬段,以償還日的屈辱。
穆金坤心中是這麼想的,可表面卻露出一副諂媚的神情。
他笑著說:江掌柜,您是丰神如玉,猶如翩翩貴公子,不知能迷倒多少富家千金啊!
我穆金坤對你的敬佩,那三言兩句間,都根本說不完!
江掌柜,你這裡有酒嘛,我自罰三杯,以表示此前對您的不尊敬!
江寒瞥見這一幕,心中浮現出厭煩感,這樣的傢伙,雖然認慫了,但更不能放過!
在這人間當中,倘若是敗了,心甘情願領死,那就死吧。
可要是像是穆金坤這種,即便身具著廣大才華,卻要為了不死,而做出這樣丟人的舉動,就更不能放過了,碎屍萬段都是輕的。
江寒腦海中浮現出此前,穆金坤陷害自己的場景。
他不由得示意晏東。
晏東很快回,抱起來一箱子白酒,全都是江寒從現買回來的。
這是我們店鋪中產的白酒,既然你想要表達對我們江掌柜的虧欠!
那就連續三瓶白酒,沒準能夠得到我們江掌柜的諒解。
晏東拿出三瓶子白酒,全都是五十二度的烈酒。
穆金坤打量著白酒,頭一次見到,可當聽到,沒準能夠得到江掌柜的諒解時。
他馬上打開瓶蓋,哐哐得喝了起來,直接喝五十二度的白酒。
麻將機一邊喝,一邊想著,管這麼多做什麼啊!
只要能活下來,一切的面子和尊嚴,都不重要。
在這個界上,有命,才有一切,我是夏國的文狀元,即便因為這件事,前途盡毀。
可我至少能活著啊。
我們穆家,也是夏國的大家族。
只要能度過這次劫難,我依舊能享受榮華富貴。
至於江寒,在漫漫人路中,有的是時間,可以弄死江寒。
江掌柜,他這麼喝,真的好嗎?岑雅不由得問著。
此前,江寒帶著這些白酒回來的時刻,三女都嘗試著。
然後,給出評價是,糟粕。
晏東甚至認為,這種白酒,辛辣而易酔,比不上加熱后的黃酒和冰鎮過的米酒,反而和下等人群喝的高粱酒差不多,口感差到極致了。
饒是晏東這樣的女侍衛,喝黃酒能喝三斤,喝白酒,半斤都扛不住。
岑雅喃喃:喝這種白酒,我感覺和酷刑沒什麼區別!
只怕喝一瓶下,都要醉的昏天黑地,而要連續喝下三瓶,怕是活不過天晚上吧?
晏東聽到這話,悄悄撇嘴,嘀咕著,江掌柜,這個酒,本還準備用來售賣,現在看來,都能當做刑具來使用了,這穆金坤也是活該,真以為江掌柜的酒好喝嗎?
別嘀咕了,免得讓穆金坤聽到了!
都進來了,讓穆金坤在外面喝吧。
江寒招呼一聲,領著三女回到了小院中。
此前,他從現弄來來一批高檔白酒,準備在這售賣的。
誰知,這個界的人,只喝黃酒和米酒這種低度酒,對於高度白酒,根本不理會。
甚至北方游牧族群,恰恰喜歡喝這種高度酒,從而使得時常被北方侵擾的各國百姓們,反而從內心抵觸這種白酒。
所以,江寒一瓶子白酒都沒賣出。
這會,江寒回望著店鋪中的幾十箱高度白酒,尋思著,這或許可以用來當刑具。
正如晏東所言,高度白酒,可以用來懲戒一些傢伙。
黃酒和米酒,一直喝,是喝不死的,並且幾乎不會頭痛欲裂。
但白酒可不會,喝的時候,很難受,酔了更難受。
罪犯要是天天被灌白酒,估計沒多久就能交代一切了。
啊
啊
店鋪外傳來穆金坤的聲音。
江寒出來一看,喝完一瓶子高度白酒的穆金坤,捂著腦袋嘶吼著。
我的腦袋好疼啊,為什麼啊,我感覺我的腦袋,像是要炸開了似的!
江掌柜,你給我喝的是什麼毒藥啊,為什麼我這麼難受啊。
穆金坤捂著腦袋嘶吼著。
你空腹喝的?江寒問著。
是啊,我喝了兩瓶,我好難受。穆金坤疼的直流口水。
江寒瞥見那兩瓶空酒瓶,不由得笑了起來,空腹喝得,上頭快,再加上在街上,風一刮,你這是正常情況,忍一忍,過個一陣子,就能好不少。
啊我頭好痛!
江掌柜,我把剩下一瓶子白酒喝了,你能饒恕我嗎?求求你了!
這種刑法,讓我知,我真的錯了!穆金坤捂著腦袋嘶吼著喊著。
江寒瞥見那剩下一瓶子白酒,想了想,自己饒過你,可不代表蘇千雪饒過你!
從一開始,他就打定意,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穆金坤活下。
這種能屈能伸的人,是個狠角色,活下來,後患無窮。
但是,這傢伙栽贓自己,要是真就這麼弄死,也太便宜了。
你喝吧,喝完後,我會放過你的!江寒故意說著。
謝謝江掌柜,您就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薩啊!
江掌柜,你有好德,從以後,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感謝江掌柜。
穆金坤剛剛說完,就想吐,但因為沒吃東西,吐不出來,乾嘔了半天后。
他蹣跚著爬過,將另外一瓶高度白酒拿起來,咕咕咕的喝了起來!
又一瓶七百五十毫升的高度白酒,被穆金坤一口乾了下。
喝完後,酒瓶子落在地上。
穆金坤徹底癱倒在地上,感覺腦袋要爆炸了。
同時又極度疲倦,可又疼的睡不著,身子輕微的抽搐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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