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南淵走了之後我就明白他為什麼這麼說了。
小輝竟然殺了杜濤!
南淵走了之後鄭宇就跟我報告了!
他媽!
我說南淵底氣怎麼這麼足呢,杜濤是北洪門重要人物,杜濤死了對北洪門損失是很大,而小輝是我手下人,他動手殺了杜濤這說明什麼?
要知就在前一段時間我還毆打了杜濤,所有人都知我跟杜濤矛盾很深,而這個時候小輝殺了杜濤,就等於是在替我跟北洪門開戰!
北洪門一定以為是我派小輝乾,北洪門一定以為我已經跟南洪門展開合作了,並且態度堅決。
小輝現在人呢?
我詢問鄭宇,這件情對我來說還是比較重要,雖然我跟北洪門恩怨很深,但南洪門是什麼好東西嗎?我還並沒有在他們之間做出選擇。
我也不喜歡被人逼著做選擇。
我正在派人找,我已經動用了警方力量,相信還是能找到。
鄭宇對我說。
顯而易見,小輝是南洪門人。
東哥,你現在打算怎麼辦?隨了南洪門意嗎?
鄭宇詢問我,我聽后沉默。
如果我選擇了南洪門跟南淵為伍,那以後我估計我所有情都會在南淵算計當中,我對南淵來說就等於是透明,沒有任何底牌。
一旦這樣,當我沒有用處時候他早晚會玩死我。
我目就攪和他們兩敗俱傷,所以說北洪門我也是要利用,如果沒有北洪門背後支持,我不可能完成我目。
暫時隨他吧,但你記著,小輝這個人對我來說至關重要,我要你必須找到他!而且必須是活!
我對鄭宇說,鄭宇聽后說讓我放心吧,畢竟小輝不比劉森,劉森是有警察在背後幫忙才能逃出華夏,而小輝則恰恰相反,現在黑白兩都在抓他,他插翅難飛,要說唯一難就難在不好抓活而已。
跟鄭宇噷代完了之後,我開始收拾東西,就像南淵說,呂定天那老東西要是突然死亡話,那這先機就被呂閑搶了,所以說我在迦納大每待一天都算上是冒險。
說走就走,我悄悄到了尚海,我來並不一定要出面,並不一定要讓別人知我來了,只要呂定天死亡時候我能及時出面就可以了。
而等我到尚海第天,呂定天在公司就突然之間昏倒了,立馬就被人送進了醫院,這個時候呂定天病情才曝光出來。
原來呂定天前段時間已經開始靠毒品來維持自身情況了,但到了現在,毒品也沒有用了。
當毒品都沒有用時候就說明人已經不行了,青幫上下頓時一片大亂!呂閑在一種黨羽支持下要強行上位!
而呂非舊部也有人去迦納大找我去了。
同時我也收到了消息,就在今天,我在迦納大住宅受到了襲擊。
肯定是北洪門人乾,他們不希望我上位!
就在這個時候,我開車趕到了人滿為患醫院,這醫院是青幫旗下,裡外外都是青幫人,一片大亂。
老爺子不行了,老爺子位置理應由呂閑來接管!呂岩算個什麼東西野種罷了!
放屁!岩少爺就是老爺子兒子,呂閑無德殺害親兄,呂岩繼承青幫無可厚非,你敢說岩少爺是野種?你他媽活膩了!
醫院裡吵吵鬧鬧分為兩伙,一夥自然是呂非舊部,另一夥則是呂閑人,他們吵很激烈,就連我進來了都沒有發現。
去你媽!什麼就是老爺子兒子?他來他就說他是老爺子兒子,我看必!老爺子十多年都沒有見過他,他就是一個野種,現在來繼承青幫!他不配!
人群中有人大叫,顯然這個時候跳出來質疑我身份是完全可行,老爺子躺在裡面不會收拾他,呂閑更不會了,但他可能想不到,唯一能收拾他人此時不像他想那樣在迦納大,而就在這個醫院裡,並且還離他不遠!
我去你媽!
我大罵一聲!
推開前面幾個不相干人一腳狠狠踹在了那個說我是野種人身上,直接將其踹飛。
頓時全場安靜。
岩少爺?
無數人都懵了,我在迦納大不是秘密,但我來了還沒有幾個人知,我會出現在這裡他們當然意外。
說誰是野種呢?
我看了那個被我踹在地上人。
怎麼說我現在也是青幫少爺,今天不好好收拾收拾這個人都對不起我青幫三少爺身份。
岩少我我
那人頓時無比緊張,他敢罵我是因為我不在這裡,雖然他是青幫高層人員,雖然他肯定有呂閑罩著,但現在呂閑不在。
如果我一個不開心弄死他能如何?
所以他自然會害怕。
我不在這段時間給你們狂完了是吧?有爭鬥,有派系我都可以理解,但竟然有人敢罵我野種?
我眼睛掃過對面所有人,凡是觸及到我目光都底下了頭,但也有幾個強硬。
岩少爺,老胡說那些雖然不中聽,但也算是實,畢竟
畢竟你馬勒戈壁!
我直接一個大嘴巴子扇了過去!
我知他要說什麼,他要說畢竟我真沒有跟呂定天做過親子鑒定,這他媽能做嗎?肯定不能啊!所以我自然不會讓他說出來。
我不會來也就算了,我一旦來,必須強勢帶起節奏!
媽!你算他媽什麼東西?質疑我和我爸關係?就單單憑你剛才話,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執法堂弄死你?
我一把揪住了剛剛說話那人衣領,眼睛緊緊盯著他眼睛,想要帶節奏,就必須要強勢!
我我呂岩,你還不是青幫幫
噗!
他話還沒說完,我掏出了一把小,扎進了他身體。
想要強勢,行動永遠比語言要管用。
你你閑少爺不會放過你。
那人捂著自己傷口瞪大了眼睛緩緩說,我冷笑一聲,轉過身。
他還沒死,現在立刻找一個人幫我補。
我噷代完了之後就立馬有人獻出了自己身邊保鏢或者是小弟,瞬間好幾個人上去把這人捅死了,然後拎著屍體就離開了。
這麼一來,這人就不是我殺了。
我還有大兒要辦,當然不能當著這麼多人面殺人。
呂岩!你太過分了你!你憑什麼殺人?
頓時立馬就有人指責我。
我看了他緩緩說。
如果你有膽子現在叫我一聲野種,我就答你我憑什麼殺人。
那人頓時愣了。
然後一臉鐵青,我知他是不敢這麼叫我了。
我滿意笑了笑。
沒有膽子就不要強出頭,會沒命。
我掃視其他所有人,青幫內部人員跟我在東北卧底那些黑會成員並不一樣,東北那個小組織每一個人身上都有殺伐之氣,算是亡命之徒。
但他們?
身上政客氣息要更濃烈一些,他們屬於那種坐在辦公室玩弄權利人,像這樣人最怕就是我這種一言不合就動手莽夫。
岩少爺,您可是不知這幫人在你不在時候都是怎麼說你,你可算是來,再不來他們可都翻天了,可得好好教訓他們一番!
我身後呂非舊部有幾個人很是時機跑出來火上澆油,他們巴不得我把呂閑這一伙人全部弄死。
呵!
我冷笑一聲,呂閑人現在已經不敢嗶嗶了,殺了一個人,我下馬威也就算足夠了,我也懶跟他們多說,問了一聲呂定天病房在哪裡,然後就有人帶著我來到了呂定天病房。
當到了呂定天病房前時候呂非舊部告訴我,呂定天昨天昏迷了之後就沒有在醒過來,現在病房裡面全都是呂閑人在看著,其他人都不準靠前,他們今天來就是為了這件。
這一說我就明白了,不管怎麼樣,呂定天遺囑還是很重要,如果呂定天指名就讓呂閑繼位話,那對我來說也是很麻煩一件情。
而呂閑控住呂定天當然就是為這件情。
岩少爺?
我走到了病房門前時候看守保鏢立馬就認出了我,並且一臉吃驚,但轉瞬他就攔住了我皺眉說:岩少爺!你不能進去。
你說什麼?
我頓時一皺眉,卧槽嘞,可以啊,這保鏢膽子可是不小啊。
閑少爺說了,除了他,一閑雜人等都不能進這病房!
保鏢皺著眉頭說,但我能看見他額頭滴落汗水,面對我他也是緊張,他知這件情我肯定不會善了。
你意思我是閑雜人等?
我笑了笑,一臉無奈,正好我剛剛還覺得我下馬威差點意思,這保鏢要是這麼乾話,我想不收拾他都不行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話是閑少爺說,您肯定是不許入內!
保鏢沉吟了一下,然後彷彿下足了勇氣一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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