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我的手掌跟桌子接觸發出嘭的一聲,頓時嚇了老虎叔一跳,瞬間屋子裡就安靜了下來,他們全都看向了我,就連小姑娘也眼睛偷偷的向我這裡瞄了一眼,好奇我在發什麼瘋。
岩少爺,您別氣,別氣,這小姑娘太新鮮了,不懂事,真的是不懂事啊。
老虎叔先是愣了愣,然後連忙說,或許在他看來我是對小姑娘發火?
你太吵了。
我看向老虎叔說,毫不掩飾我眼中濃濃的厭惡,老虎叔頓時一愣,明白了原來我是沖他的。
哎呀不好意思啊岩少爺,不好意思,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現在就走。
老虎叔連忙,說完就走出了我的辦室,還算是聽話,老虎叔走了之後那個小姑娘就一臉不解的看向了我,顯然小姑娘摸不准我的心思了。
自然一點,有事兒做事兒,沒事兒就坐在那裡休息一會兒吧,保持安靜就好。
我拿過了一本老虎叔給我拿來的資料對小姑娘說,說完我也不理會兒那個小姑娘幹嘛,自顧自的看起了這些資料來。
這些資料很詳細,包括青幫的由來,每一任執法堂主是誰,每一位執法堂主都幹了什麼漂亮的事情上面都有記載。
我感興趣的卻不是這些,我找了十多鐘,才在眾多資料中找出了介紹青幫執法堂現在力量以及佈的冊子。
這一看我頓時知了執法堂的組成形式,執法堂的人員存在在請幫的各個角落,有很多人是以執法堂小弟的身份正大光明的存在的。
也有很多人是以其他身份存在的,比如在青幫每一個舵主的身邊都有一個執法堂的小弟盯著他們,是他們卻不知那個小弟的真實身份。
所以說青幫每一個高層的舉動執法堂都是一清二楚的。
青幫執法堂小弟眾多,比任何一個舵都要多,青幫執法堂一塿有三十九個堂口,其中對外開的只有二十一個,有十八個堂口都是隱性堂口,他們以各種身份潛伏在青幫內部一些重要人的身邊,為執法堂收集有價值的消息。
現在的執法堂一塿有五萬三千多名小弟,比青幫以前任何時候都要龐大,如此龐大的執法堂對青幫的掌控可謂是無縫不入,這也就是即便曲家之前在青幫毫無地位也能掌握青幫的優勢,執法堂裡面有每一個人的犯罪記錄。
甚至可以說如果當初曲悠揚想要毀掉青幫的話,只需要將執法堂裡面的資料送給警方就可以了,曲悠揚並沒有那麼做,或許她還是捨不得,她還是把希望寄托在了我的身上,期望著我能奪回青幫吧。
而擺在我面前的這些資料都只有簡單的介紹,並沒有那些關於青幫眾人的罪證,要是我能拿到那些罪證的話,也會成為我的一大利欜。
您喝茶嗎?
正當我看的認真的時候,一個柔弱的聲音打斷了我,正是那個長的像林娜的小姑娘,到現在我還不知她的名字呢。
看著她弱弱的問,我不由得笑了,這小姑娘就像是老虎叔說的,太單純,太不懂人情世故了,我需不需要喝茶你還用問?你願意動彈的話接幫我倒不就可以了嗎?
可以,謝謝。
我一笑說完繼續研究著青幫執法堂的這些資料,儘可能的多找出一些有用的消息,除了那些青幫的勢力佈表格之外我就再也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太重要的資料其實也不會放在這裡。
您很用功啊。
小姑娘給我倒完了茶開口說,她的面色通紅,像是跟我說一句話都是鼓足了勇氣似的。
我聽后一笑,合上了那些資料端起了茶喝了一口之後說:還吧,你也不用太拘束,如果我有什麼需要會叫你的,平時沒事兒的時候你自然點就好,喜歡幹什麼就幹什麼。
我笑著說,我無疑是在給小姑娘放寬政策,既然她在這間辦室里待著感覺壓抑,我完全支持她出逛街。
啊?真的?
小姑娘聽後有些意外,我聽后無奈的一笑說當然是真的,並且我還告訴她,如果老虎叔找她麻煩的話,讓她說全都是我讓她做的就可以了。
小姑娘聽後點了點頭,我還是看見了她眼神中閃過了幾狐疑,可能她不相信我這個青幫的三子會有這麼好心吧?她知她自己的身份,也知老虎安排她給我當秘書實際上是幹嘛的。
根本不在她會怎麼想,她長的很漂亮沒錯,她長的像林娜這一點很吸引我也沒錯!我沒有必要強迫一個好女孩做她不喜歡的事情,那樣我覺得實在是太噁心了,不可能是我的作風。
接下來的幾天里,我就在青幫的辦室里看書,青幫作為歷史悠久的超級大幫,幫派里是有很多關於青幫歷史的記載的,雖然沒有什麼用,我閑在沒事兒就當小說一樣來看看。
而那個小姑娘我也得知了她的名字,她叫做康琴,我管她叫小琴,這幾天她一都老老實實的在辦室里待著,沒事兒的時候幫我打掃打掃衛,端茶遞水啥的,這個小姑娘性格溫順,還算是恬靜,平時在我看書的時候她都靜悄悄的,絕對不會打擾我的。
而老虎也很聽話,執法堂里的所有事情他都跟我彙報一下才做決定,在我上任的這一段時間裡,很多青幫內部的人都請我吃飯喝酒。
短短的半個月,我就跟青幫里的三之一的高管都吃過飯了,他們都知執法堂的能量,都期望我這個比正堂主都牛逼的副堂主在他們的事情上能高抬貴手一點。
而事情永遠都不會那麼的一帆風順,轉眼我就碰上了問題。
這個岩少爺,這個劉闖是您二哥的親信,您說我們怎麼辦?
我的辦室里,老虎一臉為難的看向了我問,劉闖,青幫的一個舵舵主,就在剛剛劉闖被人告上了法庭,被告原是姦殺!
雖然劉闖找了小弟頂罪,開脫了自己的罪,青幫內部是有規定的,你可以盡情的花錢嫖,不可奸,淫。雖然很多青幫的小弟背地裡都干過這種事情,起碼傳不到上面的耳朵里,劉闖這次就不一樣了,一個不小心都被人告上了法庭,執法堂就算是想裝聾子也不了。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咯。
我一笑說,我本人對這種事情厭惡到了極致,像我們這種混社會的身份,又都是大哥,你有需求了我理解,他媽的花錢就能擺平的事情,你禍害人家小姑娘幹什麼?
作孽啊!
所以我當然不打算網開一面,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的意思就是調查,然後懲治真兇!
可是岩少,你二哥剛剛給我打來電話,讓我交代這件事情走一個過場,相信法院的判決就了,您也是知您二哥的護短的,並且你大哥也給我打來了電話,告訴我
老虎叔一臉為難的說,如果說能當上執法堂堂主是他沒有選擇派系的好處,那麼現在這種情況就是他沒有選擇派系的壞處了。
他們告訴你?你這個執法堂堂主是聽命於他們誰的啊?你身為執法堂堂主,該怎麼做事情還需要別人教你嗎?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磨嘰!
我一點都不客氣的呵斥著老虎,老虎被我訓斥的一聲都沒有,我知他心裡還是高興的,起碼他在我這裡得到了明確的指示,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到時候就算是呂閑怪罪下來他也有話說。
老虎得到了我的指示轉身離開了,他走了之後,康琴給我倒了一杯茶,走過來好奇的問我。
岩少,您不怕得罪您二哥啊?您二哥可是很出名的
康琴看起來有些擔憂的對我說,這一段時間我從來沒有為難過這個小姑娘,並且其實我事事都護著她,她跟我的膽子也大了許多,現在都敢跟我說話擔心我了。
這個我有什麼辦法嗎?
我接過了茶一笑說,當我坐上了這個位置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是你知不知,你的二哥不僅僅是看起來這樣,他跟你的大哥不一樣,你大哥起碼沒有外面的勢力。
康琴對我說,我聽后頓時一愣,我二哥還有外面的勢力?什麼意思?康琴了解的這麼多?
你在說什麼?
我連忙詢問,可能是我的樣子太過於迫切了,嚇到了小兔子一樣溫柔的康琴,她連忙擺手對我說:不好意思岩少爺,我亂說的,我什麼都不知,什麼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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