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老大,您這底是要幹嘛啊?您跟我說明行不行?
財狼無奈而又帶著些許害怕的對我說。
呵呵。
我想幹什麼?
我想辦了你,還差一個罪名。
我坦的說,財狼聽后頓時愣了,是被我的坦雷了吧?
這這我怎麼惹你老人家了我?
財狼一臉的懵逼,想必這種情饒是財狼混跡了江湖也沒有聽說過吧?想辦了人家,沒有罪名還得管人家要。
你沒惹我,是你們老大惹我了,情我跟你說的很明了,如你給我一個辦了你的理由,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如你不,好好看看這一本書,我會盡量的讓你有命全都嘗試一遍。
我指著那本滿清十大酷刑風輕雲淡的對著財狼說。
什麼叫做有強權沒道理?
現在我這個樣子就算是。
樣的,財狼殘忍的虐待少女也算是。
不幸的是少女處在食物鏈的低端,幸運的是我處在食物鏈的上端!
在黑社會裡,不就是這麼個道理?
財狼面色變幻,如,了我的手裡他已經沒有了退路,杜濤能借著我沒有理由辦財狼來處置我,是他絕對不可能,也沒有能力把財狼從我手裡就出去,自打財狼跟著我離開了擰夏開始,他的命已經不由他自己掌控了。
你的意思是,你辦我只是為了針對杜濤?如我噷代出一個足以讓你處死我的消息,你就會昭告眾人你已經處死了我,然後偷偷的放了我?
財狼看向我問道。
當然。
我笑著說。
其實我會嗎?
當我看了財狼的檔案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根本不會放了這孫子。
死吧,死了乾淨。
我應該信任你嗎?
財狼看向我問,我咧嘴一笑絲毫撒謊道:當然,你的命對我並沒有什麼處,我要的僅僅只是對付杜濤而已,希望你能拿出一點讓我滿意的消息,要不然我肯定在杜濤救你前殺了你,讓你跟我歸於盡!
我冷笑。
帶著一絲瘋狂。
把人逼絕境,然後劃出一條活路讓他走,他除了順從我外,在沒有其他的選擇!
可是關於能懲治杜濤的東西我真的沒有,我有一個秘密能讓你噁心杜濤。
財狼面色難看的說,這就是要爆料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
很好。
什麼?
我笑著詢問,然後財狼一臉難看的說:我上過杜濤的女人。
哦?
我頓時眉毛一挑。
不錯!
很帶料啊!
其實我本辦財狼也僅僅只是為了削弱杜濤的力量而已,杜濤我從岳晴哪裡已經了解的夠徹底了,我根本不認為杜濤手下會有什麼能威脅杜濤的把柄。
這個也不錯啊,就像是財狼說的,能打杜濤的臉啊!
那好,你把這件情的過噷代一下吧。
我嘴角上揚看著財狼冷聲說,財狼一臉的難色,再次詢問我。
我說完了你是不是真的會放我走?
會。
我裂開嘴一笑,點了點頭。
然後財狼把整件情的經過全都說了一邊,來就在兩個月前,杜濤的女人去擰夏旅遊,財狼親自接待的,然後杜濤的女人就勾搭財狼,並且說杜濤那方面不大好使,每一次都是草草了搞的她很不爽類的。
財狼沒有經的起誘惑,就睡了杜濤的女人,本這件情只有財狼和杜濤的女人兩個人知道,現在財狼不得不出賣自己的罪狀,以來換取自己暫時的安全。
好了,這些足夠了,你是不是可以放了我了?你放心,我一旦離開了華夏,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財狼說完了後一臉懇的看著我。
我聽后笑了。
你告訴我,你折磨那些幼女的時候,她們有懇求過你放了她們嗎?
我問完財狼頓時一愣!
然後大喝一聲一拳向我打來並且大罵著。
項東!你他媽的騙我!
啪!
他的速度怎麼會能有我快呢?
我一個大嘴巴子給他掀翻在地,輕笑一聲冷聲說:你這種人,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就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
說完,我轉身走出了審訊室,隨後執法堂的小弟就沖了進去。
一聲慘叫,財狼的生命告終。
審訊室里是有錄像設備的,我知道杜濤一定會把這件情搞大,讓所有人都知道我這個執法堂堂主沒有證據就胡亂抓人。
問我的罪,然後逼我下台,甚至想要弄死我。
我一點都不著急,讓小弟把那段財狼承認自己罪行的錄像剪好,安靜的等待著杜濤出招!
然不出我所料,就在視頻剛剛減好的兩個小時以後,曲悠揚給我打來了電話。
項東,你怎麼能這麼魯莽呢?沒有證據抓什麼人?即便你有我罩著,那我後面還有長老堂盯著啊,你要是拿不出證據來,我也保不了你。
曲悠揚給我打來電話有些憤怒的說。
我聽后一笑,女人就是女人,不虎穴焉得虎子?現在我虎子在握,可謂是有恃無恐。
曲老大多慮了,這件情我不需要你的任何幫助,杜濤是在青幫裡面鬧了嗎?這件情是不是青幫內部的眾人都很關注?
我笑著詢問。
這件情我當然希望知道的人越多越好了,當著一大幫有權有實力的人面前啪啪的打杜濤的臉,他媽的想想我都爽的要死!
當然很關注了,現在青幫的二長老已經帶著人去了,曲戰曲堂主也去了,都應該快了!這件情你要是沒有一個噷代,你就會被曲堂主帶回青幫執法堂家法處置!你要知道,我是不會管你的,你這麼做我已經很鬧心了。
曲悠揚說,我聽后笑了笑,我當然知道曲悠揚不會管我的了,他們怕引火燒身。
老子需要你管嗎?
去你大爺的吧!
掛斷了電話後,一個小時后,小輝來報。
東哥,杜濤帶著青幫二長老和曲戰曲堂主來了。
我應了一聲,站起身來帶著一臉笑容迎接。
杜濤這次帶來了很多人,除了曲戰其餘的我一個都不認識,不說我也知道這些人肯定都是在青幫里有一些實力的人物,當中應該不缺呂系的人,比如那個鬍子看起來一本正經的二長老,他就是呂系的人。
三系各自為戰,互相為敵,大家都知道我是曲悠揚將要培養起來的一把尖,在除掉我這件情上杜濤會找呂系我不意外,呂系會來我也不意外。
這一都很好。
會議室里。
項東!你剛剛當上執法堂堂主,就沒有理由肆意的抓捕我的骨幹員,你他媽的是何居心!我告訴你,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你這個執法堂的堂主就算是當頭了!
杜濤指著我惡狠狠的說。
我聽后一笑,我天不止要給你一個說法,還要給你一個很驚喜的說法呢!
在這前,我有必要跟杜濤玩一玩,讓他自己打自己的臉,而且打的不亦樂乎。
杜總,你這話說的就有點過了吧?誰告訴你我沒有理由肆意抓捕骨幹的?
我看向杜濤一本正經的說,杜濤可能怎麼也不會想,我僅僅了一本滿清十大酷刑就把財狼嚇的自己召出了罪名吧?
他肯定以為財狼會誓死不從,他沒有想,有的時候人心就是那麼不堪一擊,只要你掌握了人心的弱點,你就可以輕易的俘虜他。
你他媽的就是沒有理由!有理由你為什麼不說?你告訴我!
杜濤指著我的鼻子大喝。
我聽后無奈的輕笑一聲,裝出親一般慈祥的笑容對杜濤說:我都是為了你啊!
我去你媽的!
杜濤當即就火了!
氣的上蹦下跳,要不是這麼多青幫的大佬在一旁看著,我一點都不懷疑杜濤一定會掄起他那沙包打的拳頭痛扁我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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