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我跟你去,他們發現不了我的行蹤。
劉森對我說,我聽後點了點頭,劉森這偵察兵不是白當的,他跟我去我絕對放心他不會壞事兒。
我也跟你走一趟吧,現在我真的開始欣賞你了。
鄭宇咧嘴一笑,發動了車子說,我聽后也是一笑,反問:你行嗎?對方可是只讓我一個人去,你的水平要是不行的話,還是做個後援吧?
我說這話的意思鄭宇自能明白,劉森跟著,劉森有能力不被人發現,但鄭宇有這個能力嗎?
呵呵,放心吧你。
鄭宇呵呵一笑,一臉自信的說,後我也就沒在說什麼,告訴了他地址,我們三人開著車奔著城南化工廠趕去。
路上的時候,我們三個也研究了對策,現在對方是多少人尚且還不知,所以在我進去前,劉森應該先進去探一探究竟,知了裡面什麼情況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證我的人身安全。
很快,車開到了城南化工廠附近,我們距離化工廠幾千米的位置停下了車,劉森一個人偷偷前往化工廠一探究竟。
十分鐘左右,劉森回來了。
東哥,廠子裡面算上喜祥最少有四個人,一個人看守喜祥,還有一男一女在房間里調情談笑。
劉森回來彙報說,他連人家在房間里調情說笑都探出來了。
談情說笑?
鄭宇聽后眉毛一挑,在幹這種事情的時候談情說笑?也他媽的是醉了。
我也輕笑一聲,對方的人不多,一共才三人,兩男一女,我這邊也是三人,且戰鬥力都不低,但相信耿坤肯定不會找一個草包辦這件事情的,他們人少,就說明他們對他們的個人實力絕對的自信。
並且他們手裡還有喜祥,這會大大的限制我們的活動能力。
其實他們的人少,我感覺這一次救喜祥並不難,如宇哥要是可以的話,最好能跟我爬到廠子的棚頂,那裡有天窗,只要東哥進去了後,把看守喜祥的人引到天窗下,那麼宇哥你就可以從天窗扔石頭把那人打昏。
而我則就埋伏在那兩人房間的門口,一旦他們兩個出來支援,我打一個伏擊,這件事情就算是了。
恩,不錯,不愧是當過偵察兵的人,你這偵查完了還能做出計劃分析,真不錯。
鄭宇讚揚劉森,並且認同了劉森的方案,我也很認同劉森的方案,後鄭宇和劉森就下了車,徒步向著工廠走去,而我則開車大方的來到了工廠的門口。
這化工廠已經廢棄了有一段時間,很陳舊,我到了門口的時候,劉森和鄭宇已經開始爬牆了,我推開了生滿鐵鏽的大門,發出吱呀的一聲。
項東吧?
我推開門就看見了喜祥被綁在了一把椅子上,嘴也被塞著,看見了我,喜祥發出了嗚嗚嗚的聲音。一旁還有一個身形壯碩,手裡把玩著一把三十厘米長的三棱軍刀。
是我,我來了,放人吧。
我說,我面前的這個男人很壯,但身上看不到一絲多餘的肉,哪怕是多餘的肌肉都沒有,整個身體呈流線型,這樣的體型速度和爆發力都應該不錯,一看就是練家子。
呵呵,相信不用我多說,你也知我是什麼目的,有人嵟錢讓我弄死你,你覺得我會放掉這個目擊證人嗎?
殺手冷笑著說用軍刀指向了喜祥,被塞住了嘴的喜祥嚇得頓時一聲嚎叫,眼睛瞪的大大的,滿頭大汗。
但我卻笑了。
他說的是實話,我當明白,但我不能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
你知反派大多死於什麼嗎?
我看向殺手帶著一絲笑容問,在我前面不遠的地上有一個方形的光圈,那就是天窗下的位置,算算時間鄭宇差不多也應該爬上去了,我現在只需要激怒這個殺手,讓他過來殺我他就能經過那個光圈!
你他媽的想說什麼?
殺手聽后看向我不爽的問,還行,他還知自己是反派。
反派大多死於話多,我看你說話的這程度,你快了啊兄弟。
我嘴角上揚,帶著一絲笑容說,殺手聽后頓時一愣,他可能還覺得他挺酷呢。
草!你腦袋是讓門夾了嗎?現在什麼情況你看不出來?是你!是你馬上要死了!
殺手隨即用軍刀指著我提醒我說,我聽后又笑了,從這殺手的反應能看的出來,他絕對不夠專業,廢話真不少!你說你要殺人,你痛快的唄,還他媽得聊一會兒?我估計他也就是一個逃犯,身上有點本事兒,所以才會被耿坤雇傭。
那你還在等什麼?來啊!
我對著殺手大喝一聲,殺手又是一愣,可能在他的認知里,現在的我應該求饒,他應該踩踏才合理!但我一不小心可能打破了他的這個認知,老子求死!你來啊!
卧槽尼瑪的!我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那好!老子就他媽的全你!
殺手罵了一聲,拎著三棱軍刺神惡煞的就向我走了過來,就當他走到那個方形光圈下的時候,突從天而降了半拉磚頭。
卧槽!
殺手一下就被砸懵圈了,瞬間流血不止,眼睛直勾勾的向上看了一眼,鄭宇趴在天窗口對他露出了一個笑容,有些調皮。後他就倒地不起了。
還他媽的挺抗砸的。
我上前踹了踹殺手,沒動靜了,這廠房可挺高啊,雖是半塊磚頭,但砸中了腦袋他竟沒直接昏?還能抬起頭來看看誰砸的他?挺牛逼。
我看著這殺手真的昏了,我撿起了他的那把三棱軍刺,走到了被綁著的喜祥面前,幫他鬆綁。
對不起了兄弟,因為我讓你受到驚嚇了。
我用軍刺挑開了綁著喜祥的繩索,拿下了塞著喜祥的那塊破布,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門被推開了,鄭宇走了進來。
兄弟,這一次的營救是不是太簡單了?劉森那裡為什麼沒有動靜。
鄭宇的話音剛落!我就聽見了喜祥一聲大喝!
啊!
叮!
我回手一軍刺挑開了喜祥像我揮來的匕首!迅速的將軍刺放在了喜祥的脖子上!
你要殺我?
我冷冷的看著喜祥,我當啊知這一次的營救太過簡單了,對於喜祥的行為,我也早有猜測。來救他是我必須做的!但在敏感時期,小心一點也沒有錯,我剛剛在揭開喜祥繩子的時候,注意力就一直沒離開過喜祥的手!
他真被耿坤的人收買了?想要趁我不注意要了我的命?喜祥即是他們這次行動的第二層保障!更是殺手鐧!
啊,項東!項東我也不想啊,我不殺你他們就會殺了小倩,就會殺了小倩啊!
喜祥頓時就哭了,我聽后一愣,隨即輕笑一聲,原來是為了魏倩?難為了他那個坑人的女友,就要殺我這個兄弟嗎?
呵呵。
我無奈的笑了笑,收回了軍刺,如我沒猜錯的話,劉森剛剛說的在這工廠的另一個房間,有一男一女在親親我我,其中那個女人就是魏倩了。
給你個建議,放棄她吧。
我踢開了喜祥的匕首,收起了軍刺轉身走向了鄭宇,我有防備,喜祥那點身手是奈何不了我的。也正當這時,劉森像拎雞仔一樣的拎著一男一女從樓上走了下來。
東哥,你看看這是誰!
我抬頭一看,他媽的!魯強和魏倩!
東哥,東哥我錯了東哥,這件事情不是我願意的,都是何威逼我的啊,都是何威逼我的啊!
呵呵。
我輕笑兩聲,還真特么的是意外啊,但其實想想也是,魏倩早就想勾搭魯強了。
而我還沒問,這魯強也說了,是何威找他乾的,其實想一想就能明白,這件事情畢竟觸犯到天業集團的家法,耿坤就算想做的話,也會假他人手,他根本不用命,只要稍微的提點一下何威他就知該怎麼做了,就算這件事情暴露了,失敗了,那他也可以完全的甩開關係,說這不是他使的。
而這個時候曹明輝不管魯強了,甚至還對魯強有殺心,他來求我我也不管他,所以魯強自就會答應下來,爭取這件事情立功,讓何威和耿坤能做他的子,罩著他以後別讓曹明輝乾死了。
魏倩?你,你不是被綁架了嗎?怎麼也會在這裡?
喜祥看見劉森拎著魏倩和魯強走了出來一臉吃驚的問,劉森聽后輕笑一聲,劉森並沒有看到剛剛喜祥想要弄死我,要不劉森不會放過喜祥。
還綁架?我他媽在外面聽著這兩人都快要膩歪死了!
劉森無語的說,喜祥聽后頓時一愣,整個人都懵了坐在了椅子上怔怔的看著被劉森拎著的魏倩。
宇哥,這件事情你來處理吧?
我回頭看向鄭宇問,這件事情涉及到家法,魯強肯定是活不了了,但我並不想讓我手上沾人命,不喜歡。
可以,但那小子怎麼處理?
鄭宇點了點頭,後指向了一旁怔怔發獃的喜祥看向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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