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美洲靠近太平洋的一座隱秘小島上,有一座奢華至極的別墅。
別墅四周繁花似錦,綠樹成蔭,與周圍湛藍的大海、細膩的沙灘構成了一幅如夢似幻的畫卷。
別墅的露台上,一名女子慵懶地躺在一把精緻的雕花椅子上,她身着一襲黑色的絲質長裙,裙擺如流水般垂落在地上。
她雙腿優雅地交疊着,那細長的美腿在陽光的映照下泛着迷人的光澤,它們似有韻律地蕩漾在空中,如同鋼琴家在黑白鍵上舞動的手指,忽閃忽閃的,每一次晃動都像是在彈奏着一曲魅惑之音。
女子纖細的手指尖握着一杯晶瑩剔透的高腳杯,杯中那如鮮血般濃郁的紅酒隨着她的動作微微蕩漾,在陽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輕輕沾上酒液,微微抿了一口,紅酒的醇厚在她的唇齒間散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滿足與享受。
她做了黑色的美甲,美甲的圖案是神秘而複雜的花紋,使得她的手指看起來格外顯眼,就像是黑暗中的精靈,散發着一種危險又迷人的氣息。
她輕輕放下酒杯,那酒杯與桌面接觸發出的清脆聲響,在這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如同敲響了死亡的喪鐘。
她緩緩地將目光投向正跪在旁邊的三個男人,眼神中帶着一種輕描淡寫的冷漠,仿佛在看着三隻螻蟻。
三個男人中,有一個身形相貌魁梧的男人,他的肌肉在衣服下賁張,仿佛蘊含着無盡的力量,但此刻,他卻像一隻受驚的野獸般,雙手抱拳,身體微微顫抖,聲音也略微有些顫抖地說道:「按照您的要求,我們已經引起山神的注意了。只要他能到京都,我們設下的圈套就可以將它抓住。」
他們的眼神中既有對眼前這個女人的恐懼,又有一絲完成任務後的僥倖。
「哦,是嗎?」
女人輕輕一笑,那笑容如同冬日裡的寒風,冰冷刺骨。她緩緩站了起來,腳下的高跟鞋與地面接觸發出「噠噠」的聲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眾人的心上。
她走到男人面前,蹲下身子,用她那纖細白嫩的手指掐着男人的下巴,微微一用勁,迫使他仰頭與自己對視。她的眼神深邃而冰冷,仿佛能看穿人的靈魂,「這次可不要讓我失望,你們知道的失敗的下場是什麼?」
女人的語氣格外清淡,卻讓空氣中的溫度都驟降了幾分。
她說完便鬆開手,站直身子,然後轉過身,看向遠處。此時,太陽即將落幕,那如血般的殘陽將天空染成了一片絢爛的紅色,像是一幅末日的畫卷。
在她身後的三人都顫顫巍巍地縮成一團,跪在地上不敢說話,甚至頭也不敢抬起來,他們的身體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滴在地上濺起微小的塵埃。
直到女人離去,那高跟鞋的聲音漸行漸遠,他們才如釋重負般地站起身,拍了拍膝蓋上的塵土。
他們幾人正是言清和江茗幾人在監控中看到的那三個神秘人。只是半天的時間,他們就憑藉着自身強大的異能,跨越太平洋來到了幾萬里外的北美洲。
這就是來自異能者的強大異能,而他們三人在整個異能界都小有名號。他們號稱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只要是他們想要去的地方,只需要一個念頭,轉眼就能到達。
換一句話說,他們他們在異能者的世界裡的存在就如同快遞小哥一樣,只是他們運送的不是普通的物品,而是生死、陰謀和權力。
只要是東家要求的事情,基本上都能當天送貨上門,但讓他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的東家竟然是那個傳說中的瘋女人——納菲爾珍妮。
這個女人的存在,在異能者的世界就如同鬼魅一般。傳聞她以虐殺異能者為樂,她會殘忍地攝取他們的異能,妄圖創造出人類可以比肩異能者的存在。
關於她的實驗成果,眾說紛紜,有人說她成功了,那些被她改造後的人類擁有了恐怖的力量;也有人說她失敗了,那些實驗品不過是些沒有靈魂的怪物。
但這一切都只是傳說而已,並沒有人親眼見到,可他們今天卻真真切切地見到了這親手締造神物的主人,她的恐怖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夕陽的餘暉灑在別墅的露台上,給一切都蒙上了一層詭異的色彩。就在這時,那女人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在三人驚恐的目光中,她緩緩抬起雙手,修長的手指在空中輕輕舞動,如同在彈奏一首死亡的樂章。
剎那間,周圍的空間開始扭曲,像是一塊被大力撕扯的綢緞,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聲。
隨着女人雙手猛地一揮,空間像是脆弱的玻璃一般,「嘩啦」一聲,出現了無數道裂痕,而後在他們面前直接被硬生生地撕碎。
一道幽黑深邃、仿佛能吞噬一切的裂縫出現,女人邁着優雅卻又透着無盡寒意的步伐踏入其中,隨後裂縫迅速閉合,一切又恢復了平靜,只有那尚未消散的空間波動還在衝擊着三人的感官。
三人瞬間睜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那瘦成竹節杆一般的男人,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劇烈抽搐着,他猛地揚起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了旁邊穿着吸血服 COS 服裝的男人一個結結實實的大耳光。
「我去,老三你怎麼搞的?這個女人的事兒你都敢接,不怕我們仨都折到這裡嗎?」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眼中的怒火像是要將老三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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