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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書 Inktalez
7
我懷胎期間，每日都被蛇血滋養。
此時，我全身都長出了蛇鱗。
雙目也成了金色豎瞳。
舌頭也仿佛分岔。
我伸出手就能感覺到，肚子裡的龍蛇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汲取的我身上的龍血和靈力。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肚子裡的龍蛇珠卻始終沒有動靜。
直到某個夜晚，王莽來了。
他將我死死地綁在了床上。
「嘿嘿嘿。」
「別怕，我的小心肝。」
「我來給你接生。」
王莽毫不猶豫地用刀剖開了我的肚子。
「啊——」
我痛得大喊，可王莽卻絲毫不在意。
他伸手在我的肚子裡掏着什麼。
我眼睜睜地看着他的手伸進去，然後取出一顆漆黑的珠子。
這就是所謂的龍蛇珠。
更像是一枚漆黑的蛇蛋。
王莽滿意地將龍蛇珠交給了才匆匆趕來的族長。
「爹，給你。」
「這龍蛇珠似乎格外大。」
「想必，效果也一定很好。」
族長點點頭，準備將龍蛇珠交給王莽的媳婦。
「這還得讓蛇女溫養一月，吸取足量的蛇女精氣，把這個拿給你媳婦。」
「一個月後，龍蛇珠必成。」
我躺在地上，鮮血淋漓。
可他們卻絲毫不顧及我的死活，還在商量着下一步的計劃。
「別管她！」
「她可是龍女！」
「哪有那麼容易死？」
「我們走！」
說罷，兩人便離開了這裡。
我躺在地上，心如死灰。
這就是我的族人嗎？
我艱難地爬到牆角，縮成了一團，化成了蛇形。
直到七天之後，我才重新化成人形。
只是，此時的我已經不再是那個清秀的我了。
我身上的皮膚布滿了黯淡無光的蛇鱗。
我的容貌也已失。
現在的我，就是個怪物。
而王莽，正忙着讓他的媳婦小鈺溫養龍蛇珠，根本無暇顧及我。
來看我的，只有族長。
他假惺惺地關心着我，每日都來給我送兩次吃的。
「吃吧。」
「這是你最喜歡吃的肉。」
我趴在盆邊，啃着肉。
蛇族族長眼中閃過一絲嫌棄。
「你別怪我。」
「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你也看到了，我們蛇族現在人才凋零，若是不能化龍，遲早有一天會被別的族群屠戮殆盡。」
「我們也不忍心這樣對你。」
「可如今，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你要理解我們啊！」
我懶得搭理他。
如果我不是唯一的龍女，他們還會這樣對我嗎？
答案是否定的。
他們就是群偽君子。
族長嘆了口氣：「你恨我們也是應該的。」
「你是逃不出去的。」
「走吧。」
「我帶你回靈棲閣。」
我的隨着他的話也心沉到了谷底。
難道，我餘生都要在這種無盡地痛苦中度過嗎？
……
靈棲閣。
族中的女人們看到我如今的模樣，都不由地搖頭。
「她現在這樣，還能幫……？」
「要我說，直接打死算了！」
……
族長搖搖頭：「不行。」
「她現在只是虛弱了一些。」
「我會想辦法讓她恢復如初。」
「到時候，你們只要帶着各自的男人繼續和她雙修便是。」
蛇族的女人們點點頭。
「好。」
「那就聽族長的。」
可突然間，一道天雷落下。
劈在了其中一個女的身上，女人也因此喪命。
她的屍體被劈成了兩半，慘不忍睹。
蛇族的女人們見狀，亂作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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