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沒錯。”張明見胡元吉提起朱慧的種種惡行不禁也來了興致,他索性將過去在學校裏道聽途來的有關朱慧的事情一一向他們幾個暴料:“我也聽她在班上其實是很不受歡迎的,她班上的同學都很討厭她,總仗著自己是班長的身份,拿著雞毛當令箭,在同學麵前耀武揚威,指揮別人做那做這的,還時常在老師麵前打同學的報告,搬弄事非。”
胡元吉見張明這時也加入到討伐朱慧的行列,不由笑得更加陰險,附和張明道:“是呀,廖承偉就是看不慣她那副不可一世的死得行,上前了她幾句,可沒想到那個矮冬瓜竟會公報私仇,故意安排他去掃廁所,你想,以廖承偉的脾氣怎麽可能屈尊去掃廁所呢!後來她見廖承偉不肯屈於她的淫威,一怒之下,一個電話打到廖承偉家裏,向他老爸誣蔑他在學校裏怎麽怎麽壞,他老爸聽後,一氣之下就把他趕出了家門。”
楊千帆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那種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人,聽他們兩個這樣一,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他抬起手,忿恨地朝桌上狠拍了一下,怒不可遏地大罵道:“他媽的,世界上還真有這麽壞的女人呀!”
“是呀,你沒聽過最毒婦人心嗎?”張明奸笑著。
“你,你想要我怎麽幫你?是生吞了她,還是活剝了她,你盡管向我開口,我絕對幫你把事情幹得漂漂亮亮的。”楊千帆著,將麻將丟到一旁,直等胡元吉發話。
胡元吉一聽,不禁暗自竊喜,這子終於落入圈套了。他揚了揚眉,眯縫著眼睛,衝他狡黠一笑,:“我聽一件事情,但不知道是否屬實。”
“什麽事情?”楊千帆不解地問。
“我聽那個臭三八很喜歡你……”
“你聽誰的,你聽誰的。”楊千帆還沒等他把話完就緊張得打斷了他,挺著胸脯,朝他嚷嚷得臉紅脖子粗,渾身緊繃得像是一隻隨時待命上場決鬥的戰鬥雞。
“先別管我是聽誰的,你先回答我那個臭三八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楊千帆被他這樣一問,忽想起上次在籃球場上朱慧看他時的眼神,蹙眉道:“她對我有意思是沒錯,可是……”
“隻要她對你有意思就足夠了。”胡元吉笑著拍拍他的肩,堵住他的嘴巴,搶在前麵道:“我的計劃很簡單,就是想讓你主動去追求她,等她完全愛上你的時候,在將她甩掉,剩下的事情就由我們來做了。”
“那怎麽行,萬一被李靈菲知道了,我肯定會死得很慘,不行,不行。”楊千帆一聽他的這個餿主意,立即反對,什麽也不肯答應。
“我們這個計劃怎麽可能讓李靈菲知道呢!再以李靈菲那個木魚腦袋,你不敲它,它能自己響嗎?”
“話是這樣,但你要我去追那個矮冬瓜,簡直跟殺了我沒什麽兩樣。”楊千帆一臉難色地道。
胡元吉見他猶猶豫豫,拖拖拉拉,不禁有些犯急,想了一會,幹脆用激將法,剌激他道:
“你這般推拖是不是對自己沒信心呀!如果你追不到她,那你就隻當我沒提過這事。”
“你什麽?你我會追不到那個矮冬瓜?”楊千帆指著自己,臉都氣綠了。
胡元吉見他中計,真發怒了,不由得意一笑,:
“不如我們賭一把,如果你追到那個矮冬瓜就算你贏,我就將上個月你輸給我的那個魔獸的網遊號還給你,並且我再送一些裝備給你,但如果你追不到她就算你輸,那你就必須把你那個龍八部的號送給我,你願意和我賭嗎?”
“你子好陰險呀,上個月把我那個的魔獸的號騙走了還不算,現在又想來騙我這個龍八部的號。”楊千帆指著他,氣得恨不得將他給一掌拍死。
“什麽‘騙’呀,得這麽難聽,我哪敢騙你呀!”胡元吉眯縫著眼睛,散漫道:“如果你怕輸就算了吧!”
“你什麽?”
這時一旁的張明突然打岔,剌激他道:
“我看你最好別跟他賭,這個家夥是出了名的狡猾,他故意使激將法引你入甕,你可千萬別上他的當,和他打賭你準吃虧。”
“怎麽?你怕我會輸給他嗎?”楊千帆憤憤地,很是不信邪。
“是呀!你這麽單純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心輸到最後就連褲子都沒得穿。”張明冷笑著瞟了他一眼,眼神裏頗具不屑的意味。
“你們居然這樣貶低我,好——,這回我就豁出去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和你這隻老狐狸賭這一把,看誰笑到最後。”楊千帆著,摩拳擦掌,宇宙在體內熊熊燃燒,他一把拽住胡元吉,氣勢銳不可當,道:“你子話可要算數,如果我追到那個矮冬瓜,你就必須把上個月我輸給你的那個魔獸的號還給我。”
“當然,當然。”胡元吉笑著朝他連連點頭,不由回頭向張明挑眉使了一個眼色,慶祝二人的陰謀順利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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