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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客廳里,一位五十餘歲,身着灰色錦袍的男子,正與一位身着黑袍的人一邊品茶,一邊交談,神態甚是親昵。
「穿灰袍的便是許德山,黑袍那位是『忠義堂』堂主劉虎。」
周猛對這些人都很熟悉。
「許老闆。」蘇寒依禮抱拳道,「貿然叨擾,還望許老闆海涵。」
許德山上下打量他一番:「香榭里來的?那不是御密司嗎?你們王宏,王司長和我可是老友。你呢?在哪個司任職?」
蘇寒微笑着說:「王司長曾是我的上司,我剛調至二司。」
「二司啊,那可是楚風親自掌管的。」許德山對御密司的情況了如指掌,「在二司擔任何職?」
他這態度,哪像是待客,分明是在審犯人。
蘇寒倒也不介意,坦然道:「二司六小隊隊長,蘇寒。」
「原來是個小隊長。」
許德山不屑一顧,根本沒把眼前這個小隊長放在眼裡,「我這瑞祥如今是沒落了,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了。王宏來我這,還得提前通傳一聲。說吧,蘇隊長,到我這兒有何事?」
你這老東西,在這擺什麼架子?
蘇寒也不再廢話,直接說道:「許老闆,我們正在查一樁案子,查到一輛豪華馬車,有人認出是許老闆您的。今日前來,就是想問許老闆,最近是否將馬車借給他人,若是,借給了誰?」
許德山冷笑一聲:「我說蘇隊長,馬車是我的,我想借給誰就借給誰,大乾律法中,可沒規定借馬車也算犯法吧?我憑什麼要向你匯報?」
蘇寒強忍着怒火:「許老闆,我們所查乃是大案,還望許老闆能配合。否則,耽誤了大事,只怕你我都擔待不起。」
「啪!」
許德山猛地將茶碗重重拍在桌上,用力過猛,茶水濺出。他怒目瞪着蘇寒:「一個小小隊長,竟敢跑到瑞祥來威脅我?想知道我把馬車借給誰了?行,讓楚風親自來問我。你,還不夠格!」
蘇寒真的生氣了。
來到這個時代後,這是他第一次如此動怒:「許老闆,我雖只是個小隊長,但我代表的是御密司。今日前來,是公事公辦,你若拒不配合,到時候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來人!」
一直未說話的劉虎猛地拍案而起。
瞬間,七八個手持匕首、斧頭的大漢沖了進來,將蘇寒和周猛團團圍住。
蘇寒神色鎮定,周猛卻臉色大變。
劉虎指着他們大罵:
「你們瞎了眼,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大乾的國都,是天都!」蘇寒鎮定自若地說道,「難道你們不知道?」
「你!」
「算了,劉兄。」許德山雖然語氣囂張,但也不敢真的對御密司的暗衛動手,「走吧,走吧,蘇隊長,我這兒沒你要的東西。」
蘇寒冷笑一聲:「話我已說明,事我也做了。接下來如何,那是許老闆你的事了。咱們日後總會再見面的。」
說罷,抱拳告辭:「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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