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仙源圣洲根基自然也就被连根拔起,再也无法对他构成任何威胁。
付剑轻轻抚摸著手中生死簿,这本神秘宝物能够定位地府所有杀手位置。
而且只需要一根头发,就能准确地想要找目标所在。
这是地府杀手锏,也是掌控一关键。
付剑戴上判官面具后,如同幽灵般出山开杀。
他根据生死簿指引,率先找上了实力不算最强,但也不算最弱赏善罚恶。
赏善罚恶,名义上有两人,但实际上,其实一共有四人。
算是阎王特意设置恶趣味,付剑以前曾经问过阎王,阎王说:他喜欢看人们在面对这种错觉时困惑和惊恐。
赏善罚恶,本应该两个字算是一个人,可实际上,其实一个字就代表一个杀手。
付剑身影在夜色中犹如一道幽灵,悄无声息地穿梭于仙源圣洲街头巷尾。
他紧握著生死簿,那冰凉触感仿佛是他与阎王之间无形纽带,指引著他向目标前行。
他心中没有波澜,只有冷酷与决绝,他以杀入道,早已将他情感磨砺得如刀锋般锐利。
终于,他来了赏善所在府邸。
这是一座看似普通宅院,却隐藏著不为人知秘密。
付剑戴著判官面具,隐藏在暗处,观察著府邸内情况。
赏是一个身著华丽长袍中年男子,面容慈祥,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狡黠。
他正坐在书房内,品著香茗,翻阅著一本厚厚账簿。
他嘴角挂著一抹得意微笑,显然,这本账簿中记录著不少不为人知秘密交易和勾当。
而善,则是一个身材魁梧大汉,一身黑衣,无比温和。
他正在后院中操练著一群手下,他们动作整齐划一,显然是一支训练有素队伍。
善眼神中闪烁著残忍光芒,他每喊出一个口,手下们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仿佛他们只是他手中棋子,随时可以牺牲。
付剑冷冷地看著这一幕,心中没有丝毫同情。
他知道,这些人虽然表面上过得不错,但他们手段却极其不道德,甚至可以说是罪恶滔天。
他们利自己权力和地位,欺压弱小,谋取私利,早已是该死之人。
而且过这些事,都写在了生死簿上。
在他们将血滴在生死簿上瞬间,所有做事都会被记录下来。
付剑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赏善书房外。
他轻轻推开门,了进去。
赏听动静,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戴著判官面具黑影站在他面前,手中握著一把寒光闪闪利刃。
判官,你,你不是不管我们了吗?!赏惊慌失措地喊道。
付剑低声说道:并不是不管你们了,而是我任务是守山,自然不能离开,也没时间管你们这些小角色。
现在阎王来了,你们,只能偿命了!哼哼哼
付剑冷冷地举起手中利刃,一刀挥下。
赏双眼顿时瞪得滚圆,他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喉咙处多了一道深深血痕。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赫赫声音,随后便倒在地上,气绝身。
与此同时,善忽然闻了血腥味儿,这本领对于他这种顶级杀手来说自然不算什么。
他猛地转身,只见一道黑影已经闪了他面前。
他刚想出手反抗,却只觉得脖颈一凉,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善身躯地倒在地上,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付剑冷冷地看著这一幕,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睡吧,该死之人。
罚与恶,这两字所代表杀手,性格迥异,却同样心狠手辣。罚,身材瘦削,面容阴鸷,一双眼睛深陷在眼眶之中,闪烁著毒蛇般光芒。他总是喜欢穿著紧身黑衣,行动间如同鬼魅,悄无声息。而恶,则是一个身形肥胖,满脸横肉大汉,他笑容总是带著几分狰狞,仿佛随时都能从嘴角溢出恶毒汁液。他衣著华丽,却掩不住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狠辣。
当赏和善死讯传来时,罚和恶正在一座豪华酒楼中饮酒作乐。他们手下匆匆跑来,神色慌张地报告了这个消息。罚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是浓浓警惕。他放下手中酒杯,沉声问道:怎么事?是谁干?
手下颤声答:不,不知道。那人出现得太过突然,赏和善根本就没有反应机会,就被一刀毙命。
恶闻言,肥胖脸庞上肌肉一阵抽搐,他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会不会是地府来人清理叛徒了?
罚眼中也闪过一丝不安,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冷笑道:不可能!
当初背叛地府那批人大多都死光了,剩下都是后代。
地府总不会随便乱开杀戒,把我们也算进去吧?
恶闻言,神色稍缓,但仍有些不放心:那可说不定,阎王传说,你又不是没听长辈们说过,万一阎王真想要彻底清洗,我们岂不是也要遭殃?
罚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会吧,阎王都已经消失了千年了,可能已经死了。
唉,不管是不是地府来人,我们都要查清楚,如果真是地府要清理门户,那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恶点了点头,肥胖身躯一震,站了起来:对,我们必须查清楚,如果是地府来人,那我们就先下手为强,把他们给解决了。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闪烁著决绝光芒。
他们知道,这次事情非同小可,如果不能尽快查明真相,他们很可能会步赏和善后尘。
于是,他们立刻召婖手下,开始调查这个神秘杀手身份和来历。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一道身影正飘在天空上。
这影正是判官付剑:还想先下手为强,呵,你们命运早已注定终结在我手中了,真是培养出了一帮垃圾!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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