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被打了一下,清醒多了,至少有了动作赶紧起来,但是意识还没完全清醒,一个误,直接又趴在了赤雪茶身上。
又一清脆的声音响起,还伴随著尖锐声。
贱人,赶紧起来啊!你是想搞死我吗?
女人赶忙手忙脚乱地起身,过有点坎坷,不小心按在了赤雪茶的肚子上,疼得她倒抽凉气!
赤雪茶一个人狼狈地躺在地上,她气得抬手狠狠捶在地上,声尖叫。
啊,欺负人啦!救命啊!
摔打著,赤雪茶突然感觉手腕上一轻,她抬手看了看,发现手表被砸开了,表盘都裂了!
她侧身往地面看,发现这里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有石头,刚好石头尖砸了手表的表盘上!
她顾不得胳膊疼,赶忙坐起身看手表。
她瞪大眼睛心疼地看著手表,啊,我刚买的表,我的表啊!
她抬眼怨恨地看著闻倩,声泪俱下的开始痛哭,嫂子,我真的不知是怎么得罪你了,你怎么能这么打我啊!我真的不知哪里做错了,我的手表现在也碎了,你心里也该开心了吧!
我知为陆正哥给你买了跟我一样的手表,你心里面嫉妒,以为我跟陆正哥有什么,我跟他清清白白的,你也打了我了,我现在什么都没了,我脸也丢尽了,我干脆直接死了算了!
闻倩看著她表演的样子,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赤雪茶的表演能力还可以,怎么不文工团混,非要在这里浪费了她的才华呢!
有从头看尾的嫂子都忍不住想笑。
刚才骂人骂得有多凶,现在这副可怜样子摆得又是什么意思!
但是她们没必要多管闲,得罪了谁都不好,倒不如什么都不说,直接观战不就好了吗!
闻倩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著她表演!
终于,赤雪茶说得口干舌燥,眼泪也留不下来了,抬眼看向闻倩,就看她鄙夷的眼神。
她呼吸一滞,气得双眼猩红!
说完了吗?
听闻倩的声音传来,周围围著的人本来兴致缺缺的看著赤雪茶骂人,一下子彻底清醒,激动的看著闻倩。
说完了我就先家了!
闻倩蹲下身拿起地上的篮子就要往家里走,赤雪茶爬过拉住了闻倩的裤子,你不能走,你把我害得这么惨,我必须要讨公。
那你找领导过来啊!
闻倩蹲下身看著她,整天干一些无聊的情,你不觉得烦,我都烦了!
部队里的领导多忙啊,哪里有闲空来处理这些琐!
我在家等著你来,你不来我还真的有点看不起你了!赤雪茶你不会这么没胆子吧!
闻倩看著她嘴角挂上一抹笑,赤雪茶心底的怨恨更加深,她松手让闻倩走,拖著狼狈的身子家。
她心里得意地想著,你走吧,走吧!
我现在这幅样子难不就是证据吗?
等我在部队里逛了一圈,时候谁还不知是你欺负的我,最后你就算是有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领导想大小小了也不了!
闻倩家坐下,愣了一会神,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眨了眨眼睛,想要摘表的动作一顿,随即又放弃了。
算了!就算是的又怎么样,现在表在她手上带著,那就是她的东西了!
赤雪茶打著这个主意,在部队里能逛的地方都逛了一圈,处卖惨!
不一会,部队里的人都知了赤雪茶被闻倩打了一顿。
赤雪茶更是大张旗鼓地医院检查,胳膊被诊断为骨折,她夸张的挂著胳膊,被打的脸也抹上了药水。
她哭天喊地跑了赤团长的办公室!
此刻办公室内正在开会,赤雪茶突然闯了进来,她凄惨的样子让赤团长和屋内的人都缩了缩眼睛。
关伟光一下子站了起来跑赤雪茶身旁,担心又心疼地看著她,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肿了,胳膊怎么了?
赤雪茶推开关伟光,直直地走陆正面前,她委屈地抹著眼泪,娇滴滴地哭诉。
陆正哥,我不知怎么惹嫂子气了,她一怒下打了我四个耳光,还把我的胳膊掰断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看我的脸都肿了,说话都说不清楚了,胳膊也断了。
周围的人忍不住嘶了一声,钦佩地看著陆正。
厉害啊!家里有这么个母老虎日子肯定不好过吧!
怪不得来问怎么哄媳妇开心喜欢,恐怕陆正背地里没少挨打吧!
他们仔细观察了一下,陆正的脸是不是有点肿!
好像是的!
赤团长会开得好好的,突然被打断就很不开心了,看闺女受伤也心疼。
可是在赤雪茶第一时间跑了陆正身旁时,他的眼神就变了。
他可是赤雪茶亲爹,怎么能不了解她。
赤团长话语间蕴含著怒意,他皱眉看著赤雪茶,你给我过来!
赤雪茶委屈地跑过,一只手抱著他的胳膊撒娇,爸爸,你看我被打什么样子了,我真的快疼死了,你看看!
近距离观察,赤团长眼皮也跳了跳。
赤雪茶刚才在医院为了保留夸张性,让医给她的脸抹了点碘伏。
一张脸又肿又黄的,胳膊也是用一个布缠著挂在了脖子上,身上也破破烂烂的。
如果不是她出声,任谁也认不出这是赤雪茶。
赤团长看著是既心疼又气,气自己这个闺女是个蠢的!
你又干什么情了,为什么人家陆正媳妇要打你!总要有个原吧!
赤雪茶的眼泪流了下来,伤心自己爸爸竟然不相信自己。
她大哭,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楚。
我真的什么都没干,你们不信就问问家属院的嫂子们,她们都看了,就是闻倩嫂子无缘无故地打了我。
她扭头看著陆正,哭著说,可能是为我买的表跟陆正哥和嫂子买的一样,嫂子误会我和陆正有其他什么关系了吧!
她说著还把破碎的表拿出来放在桌子上,这就是嫂子给我砸的,我也没办法,我打不过她,就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她砸。
赤雪茶说得情真意切的,再配上那一副可怜凄惨的样子,有不少人都开始相信她了。
陆正面色沉地坐在凳子上,看了看表,又扫了一眼赤雪茶,随后闭了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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