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挑眉笑了笑,可看闻倩时抿了抿唇,尴尬地笑了笑,不知底要不要说。
闻倩磕著瓜子,催促她,你说啊,不用乎我,我不意的。
林思眼眸闪了闪,有些惊讶地看著闻倩。
她不意?
陆正可是她男人啊!
田婶子看自己儿媳妇这样子,刚想催促,可脑海中浮现出闻倩刚才说的话,仔细品了品也知有哪里不对劲了。
可话茬子说一半不说了,她心里面跟猫爪一样的难受。
快说啊!
林思露出无奈的表情继续说。
原来当初,事情发后那家人把消息瞒得死死的,谁都不知乁雪茶的消息。
但是就是那么巧,乁团长带著陆正几个人出任务,恰好经过老家。
乁团长好久没知闺女的消息,心里面也担心,就那户人家看闺女,本来就是顺趟的事,陆正几个人也都跟著了。
乁团长敲了门,乁雪茶婆婆一看是他连忙又把门锁上了。
乁团长虽然疑惑,但是他也不是傻子,看著她的反应就知闺女应该出事了。
踹门踹不开,陆正便翻墙进了,大门打开,乁团长带著几个人进院子里正巧里屋内乁雪茶公婆出来。
她公公看见乁团长来了,赶忙把衣服穿好,显然是急匆匆地出来的。
亲家,你怎么突然来了,来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我们好早早地收拾收拾招待你啊!
他侧身看了看被打开的大门笑了笑,怎么也不等我出来给你们开门就翻墙进来了,这有些不妥吧!
我闺女呢?雪茶呢,让她出来见我。
乁雪茶公公面上闪过不自然,他笑了笑,雪茶跟著大庆他姥娘家了,没两天不来,亲家你来得不巧了。
乁团长一点都不信,如果真是这样,刚才闺女婆婆看见他就不会那么害怕!
肯定有古怪!
屋内衣不蔽体的乁雪茶听了乁团长的声音立即激动了起来,她想吐掉嘴里的东西却吐不掉。
她双手双脚都被绑著,她又害怕又焦急。
她害怕万一乁团长信了死老太婆的话直接了,她可真的连一丝丝机会都没了。
那她以后就完了!
村里突然有小汽车开了进来,村里人都好奇地围著汽车转,他们也好奇地朝著乁雪茶公婆家看。
一看可不得了,好几个当兵的呢!
一传十十传百得,不一会乁雪茶公婆家就围满了人。
乁团长这么多人注视下,也不好直接闯进,他看著乁雪茶公公:那就把他们接来,不见我闺女我是不会的。
村里人有嘴快的立即就出声问乁团长,乁雪茶不是早就被你接了吗?听说大庆死的时候她就跑了。
大庆死了?
对啊,都死一个星期了,我们还疑惑你们怎么没来,怎么这么不会做人。
这个话题,他们可没少讨论!
女婿死了,老岳丈不仅没来参葬礼来帮忙,反倒是直接把闺女带了,一点情面都没留。
他们都说,人家现可是大领导,把闺女接了还能找个更好的,当初如果不是大庆家逼著,他们怎么可能把闺女嫁这!
乁团长死死盯著乁雪茶公公,我闺女呢!雪茶呢?
他是上过战场的,瞪人的眼神跟要杀人没区别,乁雪茶公公险些被吓得尿裤子。
我,我也不知啊,大庆死了后,她就跑了,我也不知她哪了?
乁团长一把揪住了乁雪茶他的衣领,额间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大庆死了,你们为什么不说,我闺女跑了,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亲家,亲家,你这是要干啥啊!你怎么能动手啊!我们也是不想给你找麻烦呀!你这么忙!
忙?
他能忙连闺女都不管吗?
可是,虽然乁雪茶公公这么说,但是乁团长显然还是不相信他的话,他的眼睛盯著他们身后关闭的房门。
刚才他们两夫妻从屋里出来的时候特意把门关上了,动作还大了几分力,特意把门关得死死的。
屋内的乁雪茶急得浑身是汗,她突然看了床边柜子上放著的暖壶,她拼尽全力挪动身子,终于碰了。
她咬著牙用力,暖壶一下子摔了地上。
碰的一声响起,院子里的人都听了。
乁雪茶公婆听后,心里暗叹糟糕!
屋里面养了一只鸡,没拴著,它不老实,又把东西碰倒了!
乁团长看著他们的样子,心虚两个字就明晃晃地写脸上。
他直接推开乁雪茶公婆两人朝著屋内。
乁雪茶公婆看不对劲急忙拦住他,拽住他,可乁团长哪里是他们能拽住的人。
乁团长刚进屋就看了自家闺女被绑床上,身上的衣服歪歪斜斜地挂身上,一张脸被打得高高肿著!
乁雪茶看他的那一瞬间,委屈的眼泪汪汪往下流,嘴里的东西被拿的那一瞬间,她咳嗽了两声便开始大声哭。
爹,爹,你终于来了!
乁团长连忙脱下外套给她盖著跟裸著没区别的身子,他给乁雪茶松绑的手都止不住地发颤!
被松开的那一刻,乁雪茶委屈地扑向他怀里,她紧紧地抱著乁团长,像是抱著最后一丝丝救命稻草!
爹,他们欺负我,都欺负我。
乁团长眼睛立即红了,心疼地拍了拍乁雪茶的背,让她现屋里等著。
爹给你讨公,给你报仇,你先这待著!
乁雪茶紧紧抓住乁团长的衣角,边哭边摇头,我不要,我害怕,我要跟爹一起出,我不要待著这里。
爹找个人来陪你,你先等著我,小雪先听话!
乁团长出叫陆正进屋陪著乁雪茶,他出房间处理乁雪茶公婆。
早乁团长将乁雪茶嘴里的布拿下来,她发出声音的那一刻,村里人都愣住了!
乁雪茶没跑?
屋里绑著呢!
乁雪茶公婆腿都软了,一下子神地蹲地上。
完了!
这下子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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