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父看著她,万姐,我没诚意有怎么会来找你,一根金条作为报酬。
一根?万姐口中低喃了一声,眼眸微转,心思微动。
但说出来话却是相反,现在这个时候金条早就不值钱了,你这不是耍我呢!大兄弟你这是看我纪大了好欺负啊!
陆父轻笑出声,万姐,虽说现在金条不值钱,可是,到底值不值钱想必咱们心里都清楚,你也不是没见过世面。
自古以来金条就是硬通货,现在虽然有些贬值,但是它价值毕竟摆在那里。
时代会发展,会会改变,他们都不是没出去闯荡过,以后黄金价值肯定会上升,他们各自心里面都跟镜一样。
万姐略微抬眉含笑地看著陆父,哈哈大笑几声。
跟聪人说话就是爽快,看在咱们这么多交情,一口价两根金条,否则免谈。
成交!
她看著陆父答应得如此爽快,心里瞬间白了过来,他这是故意激她,扰乱她思绪趁虚入,否则她条件可就不是两根金条了。
说吧,你们找我来干什么?万姐随手从扫把上掰下来了一根枝条,抬手擦了擦,捏著末端开始剔牙。
我儿媳妇被上身了找你来帮忙让她来。
陆父语气故意加重,眼含深意地看著她,万姐注意到后眨了眨眼,随后嘴角微微上扬。
行,这事交给我,我保你如愿。
那就多谢万姐了。
陆父从口袋里掏出来那两根金条晃了晃,放在了她面前桌子上。
万姐拿起来想咬咬,但是还没递到嘴边便又放下了,她忘了,她嘴里就剩下几颗牙了。
今天晚上我们就跟著你去,你们先待著吧,我先去准备准备东西。
这是什么大师,这是骗子吧!老头子也不听她话,这下好了,金条没了,说不定以后也都完了。
陆正带著村长过来,他还没进院子就闻到一股刺鼻血腥味,发臭。
这怎么事?他刚进门看著院子里地上黑乎乎一片,又看向地上被绑著两个人,皱著眉厉声问。
村长,他们在这里搞鬼神说。
什么?村长说话间连忙把院门关上了,这可是大事啊!被知道了一个村子都有可能受到牵连。
到底怎么事?说清楚。
路上村长一直问陆正,陆正就直说有事,但是一直不说是什么事。
他如果知道是这种事他就不会过来,万一把他牵到了,那可就完了。
村长,那你可就要问问他们了。
村长眉心死死皱著看著陆父和丁翠花,你们又搞什么,就不能消停一会吗?
丁翠花哆嗦著开口,语速慌张断断续续。村长,他们说谎,你别相信,这两个人我们亲戚来暂时投靠我们。
来投靠你们,需要穿著奇形怪服,带著辣椒和大蒜,还有臭血吗?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村长就是再笨也知道是怎么事了。
他上前将被绑著两个人脸上面罩揪了下来,他立即就认出来了其中一个人是万姐。
是你?你,你不是已经不干这个了吗?
虽说现在这个时代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但是农村中还是有一些人是相信,发生了一些奇怪事也都会去找她帮忙。
但也都是小事,悄悄过去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但是,像现在这么兴师动众还是这几来第一次。
万姐就是附近村子里比较有名,大家也都认识她。
万姐笑了笑,姜村长,这事都是你们村里人让我来干,她给太多了,我没办法,你也体谅体谅。
你,你怎么能这样。丁翠花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看著她,实在是没想到她竟然就这么直接把他们给卖了。
姜村长,这事你看怎么解决,让别人知道了咱们都是死路一条,倒不如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
村长看著万姐,眼底划过犹豫,他扭头看向闻倩和陆正,询问他们意见。
你们两个打算怎么办?
闻倩过去看向万姐,冷声问,他们找你来干什么?
他们说儿媳妇被上身了,我来帮他们让他们儿媳妇来。
闻倩看著她这副无所谓样子笑了笑,你没说实话?
万姐眨了眨眼睛,她看著闻倩突然就笑了起来,微弱灯光照在她身上,像是一个前来索命厉鬼。
告诉你又怎么样,他们让我把你魂魄弄。
我倒是小瞧你了,你竟然不一般,我算了一辈子原以为遇不上,没想到竟然能遇见你。
说著,闻倩看著眼前老女人从大笑变成了嗜血笑,她双眼猩红看著自己,嘴角带著冷笑。
闻倩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了一个念头,她知道自己是重生。
女人还在不断地自言自语,像是疯了一般,我算了一辈子了,没想到算得是对,我大限将至了。
她身旁男人害怕地抖了抖,大声喊她,娘,娘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院子里人都疑惑地看著万姐,似乎是不白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也许是男人声音唤了万姐最后一丝理智,她要死了,可是她儿子还要继续活。
她看向闻倩,嗓音变得沧桑,你说怎么才能放过我们。
以其人道,还治其人身。
她厉声打断,不成。
如果真是如此,那就不仅仅是她自己遭祸患,她儿子孙子都会折损在这个女人手里。
随著咯吱咯吱声响后,万姐突然挣脱了绳子,她抬手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玉递给了闻倩。
这个就是我赔礼,我自己也赔给你,跟我我儿孙无关。
闻倩看著眼前白玉,纯洁无瑕,看起来一定是一块好玉,她觉得玉周身似乎环绕了一圈白雾。
闻倩抬手接过,玉在手心中微微发热,她抬眼看向眼前女人。
女人看著她笑了笑,本就是你东西,你拿著吧!说完,女人像是累极了样子坐在地上依偎在儿子怀里。
她脸上带著不甘却又带著释怀和解脱。
闻倩和陆正两人对视了一眼后,她看向村长道:村长,这件事我可以答应不外传,但是必须要给我补偿,我不能白白受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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