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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可能,”花泽不相信,“那是谁,是……”
“宗主?”
看到褚云丞轻点了下头,花泽脸色难看极了,语气确实极轻的:“为什么不是你?”
花泽不是脾气很好的人,但在褚云丞面前,却是一向把脾气控制的很好,但这一次,花泽是真的生气了。
那海水猛灌、呼吸困难的滋味,不好受。
那时他的多么的希望看到褚云丞,哪怕难逃一死。
面对花泽的质问,褚云丞沉默片刻才淡淡答道:“不论是谁,都一样。”
都一样,都一样……
花泽对于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松开抓着褚云丞的胳膊,丢出一句“既然一样,那我何不拜宗主为师”后,愤愤离去。
“砰——”花泽猛然踹开房门,大步流星的走进屋中,又折返回来,站在房门口,并未发现褚云丞的身影,也只能退回屋中,重重关上了房门。
冷静,冷静……
花泽清楚自己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下来,可是根本冷静不下来,于是走去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随后,花泽看着手中的杯久久不能回神,突然一用力,手中的杯碎了,血一滴一滴的滴到地板上。
花泽清醒回来,张开手,看着血涔涔的手掌,唯有嘴角是上扬的。
花泽找来纱布简单包扎了一下。
花泽既要保证纱布包扎的好,还是保证纱布上必须有血渗出。
若是血不够,摁一摁、压一压,即便是缠开再造些口子,也要纱布渗出的血渍到花泽满意为止。
天色渐晚,“咚咚——”敲门声响了一阵又一阵,可就是无人开门,也无人应答。
相视一眼后,二人默契的同时推开房门,当看到花泽躺在床上,手包着纱布时,褚云丞快步上前查看。
这次,巩靖倒是慢了一步。
突如其来的触碰令花泽惊醒,当看到是褚云丞来了,心中大喜,面上却强压着冷静下来了。
花泽欲坐起身,一时忘记了手上的伤,疼的蹙眉。
“这手,怎么搞成这样?”巩靖十分心疼的缠开纱布
“是我笨,方才不小心摔了一跤,不但把茶碗摔坏了,还…扎到了手。”花泽并没有直接去看褚云丞面容,而是垂下眸子,不再说话。
可给巩靖心疼坏了,起身便说道:“包扎成这样哪行!不行,我去拿药,留了疤可就不好了。”
“云丞,你在这看着他,切勿让他再碰到这只手,我去去就来。”说罢,巩靖十分急切的离去。
屋内只剩下师徒二人,褚云丞目光一直注视着花泽的那只受伤的手。
“怎么伤的?”褚云丞突然问花泽。
花泽疑惑的皱了眉,似赌气般撇了撇嘴,欲不理会,但还是憋不住。
“我手都伤成这般样子,你还质疑我!?”
花泽“哼”的一声撇过头去。
“花泽。”听到褚云丞唤自己的名字,花泽立马转回头,二人对视,褚云丞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半分波澜,“不拆穿你,不代表不知道。我不希望再有下次。”说罢,褚云丞侧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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