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环顾四周,注意到黑衣人们已经逐渐靠近,围成一道隐隐约约的包围圈,将她与波克斯死死困在其中。她依旧保持著镇定,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甚至带著几分玩世不恭的从容,眼神里充满了从容的挑衅。她平静地注视著安达罗,轻轻地笑了笑,用温柔却暗藏锋芒的语气说道:
“安达罗先生,您不是说过我们刚刚玩得多么愉快吗?我总觉得,做人应该享受当下,不是吗?名字、身份……不过是这个世俗世界留给人的愚蠢印记而已,这么在意,您不觉得太累了吗?”
她的话语轻柔,几乎像在哄一个小孩,却带著一股冷冷的讽刺。那副“超然于世”的模样,显然是在暗暗嘲笑安达罗的愚蠢与自负。她那种毫不畏惧的态度,让安达罗的脸色更加阴沉,整个人气得浑身颤抖,拳头握紧,眼中露出一种难以忍受的愤怒。他那张原本红润的脸因怒火而变得狰狞,眼神中透出掩饰不住的杀意,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理智扑向安娜。
“你这个……”安达罗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想要怒骂,却仿佛被卡在喉咙里,难以吐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他的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瞪著安娜,仿佛这样就能把她的自信击垮,让她在他面前低头求饶。
然而,安娜只是冷冷一笑,抬起双手,做出一副无辜的姿态,脸上依旧挂著不变的微笑,轻声说道:“既然大家都玩得开心,那不如……让我们就这么离开吧?放我们一条路,您也不必再生气了。”
她那种语气里的轻佻与无所谓让安达罗愈加愤怒,眼神中怒火几乎要将她燃烧殆尽,手指微微颤抖著,却忍不住向黑衣人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要放松包围。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你走?”安达罗压抑著怒火,语气中带著寒意,一步步走近安娜,仿佛不愿意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机会。他知道这个女人并不简单,而她越是镇定自若,他就越是渴望撕破她的伪装,逼她露出恐惧的真面目。
安达罗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双眼死死地盯著安娜,眼神中透出无比的憎恨与恶毒。这个女人竟敢耍他,他那肥胖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随时准备向前扑上去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胸腔深处压抑著难以宣泄的怒火:“你这个臭婊子,竟敢在我面前耍花招?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屈辱!等我把你抓起来,用力地操上一整晚,再让我的兄弟们轮番享用,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的话语如刀般锋利而刺耳,满是蔑视与报复的意味,仿佛已将她视为一件任他玩弄的物品。安达罗语气中的恶毒与扭曲让他原本猥琐的面容愈发丑陋,他的眼神闪烁著阴冷的光芒,仿佛满心盘算著如何将安娜踩在脚下,彻底毁灭她的尊严。
波克斯被黑衣人粗暴地按在一旁,双肩被掐得生疼,他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显然被安达罗的话吓得不知所措。他用力挣扎著,眼神惊恐地望著安娜,带著哀求的语气急切地说:“安达罗叔叔,求您别这样……安娜她只是……只是开个玩笑,您不用这么认真,真的,求您放她一马吧!”波克斯的声音中带著抖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显得有些支离破碎,眼神里满是恳求与害怕,明显不敢想像安娜会面临怎样的下场。
波克斯的目光转向安娜,仿佛已经看见事情无法挽回的结局,他的声音几乎压低成了耳语,带著惊慌的劝说:“安娜,求你……现在就道歉!这样下去你会惹出大麻烦的……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然而,安娜的反应却与他截然不同。她脸上依旧保持著那抹淡淡的微笑,眼神冷静而坚定,仿佛安达罗的威胁与波克斯的哀求都无法撼动她分毫。她轻轻挑起一边的眉梢,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冷冷的轻蔑,甚至带著几分不屑的嘲弄,仿佛在看著一场拙劣的表演。
她微微抬起下巴,望著安达罗,语气中透出一种毫不在意的从容,冷冷地回应:“安达罗先生,您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她轻轻笑了笑,语气中充满了戏谑与淡然,仿佛根本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安达罗看到她如此淡定,胸中的怒火更是越烧越旺,几乎要将理智吞噬殆尽。他猛地向前一步,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带著阴冷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安娜,语气中充满了威胁:“你以为我不敢?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不该在我面前这么狂妄自大!”
安娜轻轻地从包里拿出一副细框眼镜,慢条斯理地戴上,指尖微微摩挲著冰冷的金属镜框,仿佛在将自己调整成一副准备迎接游戏的模样。她淡淡地瞥了安达罗一眼,脸上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冷笑。眼神中透著轻蔑和毫不掩饰的讥讽,嘴角轻挑,带著一种随时准备应战的自信。
“哎呀……看来今晚我又要活动活动筋骨了。”她低声说,语气里透著一丝故意的轻挑,完全不将安达罗的威胁放在眼里。
她说完,忽地大笑出声,那笑声清脆响亮,充满了不屑与挑衅,仿佛安达罗只是一个可笑的小丑,无法激起她半分的敬畏。她那无惧的笑声在宴会厅中显得格外刺耳,每一声都像在撕裂安达罗最后的理智,狠狠戳著他的自尊心。
“这可是你自己找的,肥猪。”她冷冷地说,目光如同刀刃般直刺入安达罗的内心,带著极度的蔑视和挑衅,仿佛在嘲笑他不堪一击。
安达罗的脸色瞬间涨红,双拳紧握,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眼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愤怒。他的胸膛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额头上汗珠滑落,显然已被安娜的话语激得彻底失去理智。他咬紧牙关,狠狠地瞪著安娜,眼神中透出浓浓的恨意,像一头失控的野兽。
“你这个贱女人!”安达罗怒吼著,声音沙哑低沉,充满了愤怒的颤抖。下一秒,他的身体向前猛地扑去,脸上挂著狰狞而阴狠的表情,仿佛要亲手把安娜撕成碎片。他的手臂高高抬起,指尖微微颤抖,随时准备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再用那种轻蔑的语气对他冷嘲热讽。
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刻,宴会厅的灯光忽然一闪,随即整个空间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灯光消失的瞬间,四周一片寂静,仿佛所有声音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黑暗吞没了。空间中的喧闹顿时止息,连呼吸声都显得无比清晰。
来宾们纷纷惊叫,惊恐的低语和脚步声在黑暗中交错回荡,场面迅速陷入混乱。人群中响起一阵骚动,彼此推挤、叫喊,甚至传来东西落地破碎的声音,仿佛每个人都在无助地寻找方向。
安达罗的动作一滞,手停在半空中,脸上那狰狞的表情在黑暗中显得分外荒谬。他环顾四周,试图在黑暗中找到安娜的踪影,但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连距离最近的人影也隐匿在这无边的黑暗中。他微微眯起眼睛,脸上出现一丝掩饰不住的惊疑,怒火中带著些许不安,像是忽然发现自己失去了掌控一切的能力。
安娜在黑暗中却保持著冷静,嘴角扬起一抹冷冷的笑意。对她来说,这片黑暗不仅不是威胁,反而是她的盟友,为她带来了无尽的掩护。她敏锐地察觉到,这场突如其来的混乱恰好可以成为她的机会,她的心跳平稳而镇定,甚至因成功获得掩护而感到一丝快意。
“真是个愚蠢的肥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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