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知道从他和清月一起跟著渣爹回了武定侯府,想必娘亲担心坏了!
这个时候,既然驯服了周福,自然得赶紧给齂亲报信才是。
沈家府邸,内院。
往日里总是欢声笑语不断的院子,此刻却笼罩在一层挥之不的阴霾之中。
沈晚舟此刻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憔悴不堪。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著镜中那个面色苍白,眼窝深陷的妇人,心中满是苦涩。
她的丈夫,陈远图,那个曾经对她海誓山盟的男人,竟然狠心将一双儿女从她身边夺。
礼儿,月儿,你们在哪里?娘想你们
沈晚舟喃喃自语,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双眼。
她已经整整三天三夜没有合眼了,滴水未进,粒米未沾,整个人憔悴得不样子。
晚舟,您多少吃点东西吧,这样下,您的身体会垮掉的。
叶静姝在一旁苦苦劝道,心疼地看著自家小姑子。
沈晚舟摇了摇头,强忍著心中的悲痛,声音沙哑地说道:我吃不下,我的礼儿和月儿还不知道在哪里,他们一定害怕,无助
叶静姝还想再劝,却被沈晚舟挥手止了。
大嫂,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叶静姝无奈,只能叹了口气,默默地退了出。
就在沈晚舟陷入绝望之时,一个猥琐的身影悄悄潜入了院子。
夫人,夫人
来人正是周福,他压低了声音,鬼鬼祟祟地喊道。
沈晚舟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看到是周福,眼中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
周福?你怎么会来我沈家?
沈晚舟警惕且憎恨地看著眼前的人。
周福看著沈晚舟那憔悴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忍,但一想到陈礼临前交代的情,他还是硬著头皮说道:夫人,是小少爷和小小姐让我来的。
听到这话,沈晚舟顿时燃起了希望之火。
她眼睛一亮,激动地看著周福。
你你见到礼儿和清月了?
周福点点头,迅速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留音符,递给了沈晚舟。
夫人,这是小少爷让我交给您的。
沈晚舟闻言,猛地抬起头,一把抓过了留音符,急切地问道:礼儿和清月还有没有说什么?
周福看著沈晚舟那渴望的眼神,指了指留音符,说道:夫人,您听听就知道了。
沈晚舟颤抖著手接过留音符,将它贴在额头上,一道稚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娘亲,我和妹妹现在,您不用担心我们,照顾自己,我们快就会回的。
这短短的一句话,却像是冬日里的暖阳一般,融化了沈晚舟心中的冰雪,让她新燃起了希望。
礼儿,我的礼儿
沈晚舟的眼泪再次夺眶出,但这一次,却是喜悦的泪水。
她紧紧地握著留音符,像是握著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一般。
谢谢你,周福,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沈晚舟感激地看著周福,心中充满了温暖。
周福摆了摆手,说道:夫人,您不必客气,这是小的应该做的。
沈晚舟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著激动的心情。
她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她必须振作起来,才能等到孩子们回来。
于是,她起身,打开梳妆台下的暗格,取出一个精致的储物袋,递给周福。
周福,这里面有些银两和丹药,你带著,务必亲手交给礼儿和清月。
周福接过储物袋,入手沉甸甸的,神识一扫,心中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
家伙,这里面的东西,足够他舒舒服服地过上长时间了!
一时间,他的内心开始疯狂挣扎。
一方面是唾手可得的巨额财富,一方面是陈礼那神鬼莫测的手段。
他不由得想起陈礼之前那冰冷的眼神。
那眼神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著他,若是他敢私吞这笔财富,等待他的将会是怎样可怕的下场。
夫人放心,小的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会将东西送到小少爷和小小姐手上的!周福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什么大决心一般,将储物袋紧紧地揣进怀里,转身匆匆离。
另一边,陈礼和沈清月被安置在一处僻静的院落里。
你说娘亲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还在伤心?沈清月坐在石凳上,两只小脚不安地晃荡著,清澈的大眼睛里满是担忧。
陈礼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道:放心吧,娘亲那么坚强,一定会没的。再说了,我不是让周福给娘亲传信了吗?等娘亲知道我们没,就不会再担心了。
可是,我还是想早点回陪著娘亲。沈清月的声音有些哽咽。
乖,再等等,等哥办完,我们就回见娘亲,不?陈礼柔声哄著,心中却暗暗冷笑。
他们想要安然度日,可是他们那个渣爹不意呀!
想要和娘亲过上安稳日子,得等到他们足够有实力才行。
就在这时,周福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一见到陈礼,便连忙跪下,双手奉上储物袋,恭敬地说道:小少爷,您交代的情,小的已经办妥了。这是夫人托小的交给您的。
陈礼接过储物袋,神识一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看来,这个周福还算识相,没有让他失望。
起来吧,做的不错。陈礼淡淡地说道。
周福闻言,如蒙大赦,连忙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少爷,您看小的之前答应您的情
放心,等我脱困之日,便是你获自由之时。陈礼打断了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周福闻言,心中大喜,连忙跪下磕头谢恩:多谢小少爷!多谢小少爷!小的以后一定尽心尽力地伺候您和小小姐!
看著周福那副奴颜婢膝的模样,陈礼淡淡地点点头。
这世上,有些人只需要利益交换,十分简单就可以处理彼此的关系。
就像是周福,以后他们在武定侯府的长时间里,都需要周福暗中帮忙了。
要是有朝一日,他有足够的实力离开武定侯府,还周福一个自由之身也不是不可以。
兄妹二人有了丹药和资源,修炼起来更加如鱼得水。
不知不觉,已经是两日以后。
原本沉浸在修链状态的陈礼和沈清月几乎是时睁开了眼睛,目光地望向了兽牢外面的大门,心脏跳动也放慢了多。
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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