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胜见又被无视,一脸不高兴的走过来:“别人睡的好著呢,干嘛非让我去打扰别人。”胡芳将最后一口饭送进我嘴里,笑著对李志胜:“这不是想让你当回好人嘛。”著便拿著饭盒出去清洗了。
“哎呦,快输完了,还好进来看了一下。”“是啊,你看看没人看著多危险。”两个护士著走到那老人身边,将针头拔下,又取走了空瓶。走时,我还听到她们声议论著“这老头听是自杀,被人救来的。”“是吗?!你他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你不知道啊?据啊他家夜里来了几个偷,被发现后恼羞成怒,把他老伴,连同儿子儿媳一起杀了,就连刚满月的孙子都没放过。他是去朋友家喝了点酒才躲过一劫……”
我听到著心里暗自感叹“哎,难怪这大爷会自杀。这换做是我,可能也会选择自杀吧,毕竟亲人都死了,活著还有什么意思呢。”一旁的李志胜好像也听到了她们对话,他凑过来声嘀咕道:“难怪他这般模样,任谁都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啊。”
我点了点头,同时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再了。但我想起那老人自从来这以后,粒米未进,甚至连口水也没喝过。我想叫醒他劝他吃点东西,便侧著头叫道:“大爷?大爷?咱们聊会呗?”
我连叫了好几声,但都没有得到回应。这时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莫不是已经死了?!不可能吧……”想到这忙叫李志胜“嘿!别看手机了,去看看那大爷还有气没气啊。”
他听我这么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放下手机紧走几步来到那老人的床前。李志胜看了看我,缓缓地将手伸向那老人的鼻子,就在他刚要到跟前的时候“我还活著。”李志胜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急忙收回了手,又往后退了几步,险些摔倒。
只见那老人缓缓睁开眼,又用低沉的声音重复了一边:“我还活著,不用试了。”李志胜可能感觉自己有些失礼,连忙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随后轻咳了两声,继续玩起了手机。
我忙跟那老人解释道:“大爷您别误会,我们不是要害您,只是看您一直没吃没喝,担心您的身体,刚才确实是我们不好,我道歉,我道歉。”
但他似乎并不在意李志胜的行为,只是缓缓地坐了起来,清了清嗓子对我道:“我知道你们是好心啊,但是我的事刚才你也听到了,你看,我现在除了下去陪他们,还能做什么?”
我见他肯跟我交谈了急忙:“大爷您想想看,您现在还活著,虽然亲人都不在了,但是如果他们在有灵,也一定是希望您好好活著,您现在活著就是在替他们活啊,您是不是。如果他们看到您现在这样肯定也是非常难受的。”
老大爷从衣服了掏出一张照片,看了看:“伙子啊,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你有朋友,有家人。这种痛苦你没经历过,你是不会理解的。”
从他的话中我感受不到一丝生机,更多的是绝望与无助。但出于人的本性,我还是希望能帮助他,我继续道:“话不能这么,我也亲眼看见朋友在我眼前死去,我也悲伤也难过,但是我更想为了他们好好活下去。”我话音刚落,胡芳从门外走了进来,她边走边对我著:“我刚听护士在议论,这里有一户人家被灭门啊,好惨啊……”
我跟李志胜见状急忙对她又是使眼色,又是打手势,想让她别了。但那老大爷看了看我们,苦笑了一声:“没事,吧,吧。反正也上新闻了,早晚都会知道的。”
胡芳听完虽然只是似懂非懂,但还是识趣的闭上了嘴。我心里想著“本来刚有点进展,这下可好,全搅和了。”
“伙子,谢谢你啊。方才听你了几句,我想了想也有道理。更何况,你一年轻都能想开,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呢。我再这样就显得我不知好赖了。”我听他这么,顿时觉得心情都舒畅了起来。
我笑著:“这不就对了嘛,等您出院再找几个玩得好的老哥们,下下棋,溜溜鸟,听听曲子,多舒坦啊。”老大爷也跟著笑了笑:“是,是,是,人有点兴趣啊,那生活都滋润不少。”
虽然大爷的话语气稍显开朗,但不知为何我依然感觉他心中仍有一丝抹不去的阴郁。“那您要不要先吃点什么,看您也一没吃东西了。”老大爷听我完,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李志胜放在桌上的水果:“我,我能吃你一个苹果吗?”
胡芳听完,急忙将两大篮子水果都端到大爷跟前:“来来,您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吃多少吃多少,千万别客气。”
大爷吃过些东西之后,我们又侃了会大山。眼看已经晚上十点过了,医院走廊的大灯都已纷纷关闭。李志胜对胡芳:“要不今晚上你出去开个房休息吧,在医院休息不好。”而胡芳则劝李志胜:“昨都是你守的,今怎么样也要换班了,你去吧。”
两人争执了半,结果谁也不肯去。我见此情况,对他俩:“争什么争,你们俩一起去,你们在这我休息不好。你们去好好休息一晚,之前的事也都挺累了,最近还要照顾我,不好好休息怎么行。”
他们俩见我这么,也不好再推辞什么,跟我告别后便离开了医院。我独自躺在病床上,看著窗外。可能是处在较高楼层的关系,窗外没有什么遮挡物,加上今气也很好,所以可以清楚地看到夜空。
在寂静的医院里,看著繁星点点的夜空,不由得让我又一次回想起殷黎。这时一旁传来老大爷的声音,他道:“不早了,睡吧。看你伤的那么重,不早点休息怎么好得起来呢。”
“我这就要睡了,您也早点睡啊,不然明没精神跟我聊。”他听我完,嗬嗬一笑,跟我道了声晚安,便睡去了。
而我则是继续看著那宁静的夜空,脑海中不断回想著之前所发生的事“第四封信寄信人真的是他吗?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一切事情的……”想著想著,一阵困意袭来,我竟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将我从梦中吵醒。我努力想睁开朦胧的睡眼,可实在是太困了,怎么也睁不开,不一会我便又睡了过去。
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时候,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听得我打了一个冷颤,我睁大了双眼,在漆黑的屋子里极力想寻找声音的来源,可我什么也无法看见。
这时却传来了另一种响动,那是指甲剐蹭金属板的声音,一种刺耳且让人十分不舒服的声音。而且那声音似乎就来自我的床下!
“到底是什么在下面?!野猫?不可能。老鼠?更不可能。”我不断在脑海中猜测著,此时那刺耳的声音却中断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尖锐的笑声,那声音很,不仔细听的话很难能听得清楚。
现在,我全身的汗毛都已经竖了起来,眼珠不停地向四周环顾著,我极度想知道发出那声音的到底是什么,但却又害怕看见什么东西,因为我现在根本动弹不得,不要反击,就连想跑都不可能,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就在我后背已经出了一身白毛汗的时候,我感觉到那尖锐的笑声竟然开始慢慢变成了低声地抽泣,并且缓缓的向那老大爷的方向移动著。
我浑身发著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并且尽量让大脑保持空白,不去想任何事。可我发现我根本做不到,脑子里接连浮现出一张张面目可怖的鬼脸。
之前所见到的怨灵厉鬼,仿佛又再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但就在那抽泣声移动到大爷的床底下时就戛然而止了,周围瞬间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缓缓睁开了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老大爷那边。突然,我瞪大了双眼,惊恐的看著大爷床下。从床下竟然慢慢的伸出了一只惨白手,那手形如枯槁,手指细长,完全没有一丝血色。
那手越伸越长,紧接著伸出了第二只手,似乎正要从床底下爬出来。就在这时,那东西忽然加快了速度,一瞬间钻了出来,站在了两张床的中间。
这下,我看清楚了那东西的样貌,它全身惨白,内脏似乎早已不复存在,凹陷的肚皮直接贴在了后背上,活生生一副皮包骨。而它的脖子却被斩断了大半,脑袋悬挂在后背上,用一双漆黑空洞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躺在床上,手无缚鸡之力的我。
此时,我内心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它究竟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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