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我怀著忐忑的心情回到家中,一进屋就看见胡芳仍然躺在沙发上熟睡著。为了不吵醒她,我把李志胜带到了我的卧室,关上门对他:“你看看这个。”著我将手里的《神异经?九星图谱》递给他看。
李志胜迟疑了一下接过我递给他的书,他拿著书来回打量了一番皱著眉:“这不是我之前给你看的那一本吗?怎么在你手上?”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示意他自己看。
他拿著书翻看起来,期初他也没有觉得有何异样,但当他翻了几页以后,脸上逐渐露出了不安的神情。“这是在展览馆里找到的?”他一边仔细阅读著一边问我。我从书桌抽屉里拿出那本,我用来记载鬼魂的册子,沉思著对他:“死徒给我的,他还告诉我现在我所做的事情正是这本书的作者写之前在做的。”
李志胜听完诧异的问我:“你是东方朔?”我点点头:“嗯,如果这个法确实是真的,那么那位古代的辞赋家也应该跟我有著相同遭遇。”“他是怎么知道的……”李志胜似乎想那馆长怎么知道我在做什么的,但他到一半却停住了。
我拿著册子走到他身旁侧身看了看,果然是因为他看到了九星图。“据死徒这才是完整版。”我著就想拿手中的册子跟《神异经》的材质对比一下。
谁知李志胜一把抢过我手中的册子,我一下慌了神,因为怕他也被刻上印记,就想伸手去夺回来。他却把手一扬,挡在我面前,笑著:“难怪啊,难怪啊……”我被他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忙退后了两步。
我退到书桌边,伸手在背后摸索著,想抓住些什么东西防身,以防发生什么变故。但李志胜却回复了以往的镇静,他将书合上,转过头对我:“之前我查了不少关于‘神异经’和东方朔的资料,但全都他这本书十分荒诞,现在我总算明白了。”
我见李志胜似乎没有什么异状,或许只是因为他想通了而过于激动,想到这我便放松了警惕对他:“去你大爷的,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怎么了。你明白了什么,快?!”
李志胜也自知失态,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原本我以为这《神异经》只是荒诞的,后来我结合奇门异术去解读,也仅仅只是发现了这文字背后的少量玄机,而现在我总算知道了,原来他跟你一样都被刻上了印记。被赋予了一些特殊的使命,这本书的真正的奥秘,也许正是他为了防止今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所以著成,以便流传于世。而他表面文字所记载的,也许正是他所封印的鬼怪。”
看来李志胜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拿出那本册子的目的也是为了对比两者的材质。但我现在更担心的是李志胜会不会被刻上印记,想到这我焦急的问:“你现在身体有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他听我这么一也有些不知所措,忙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仔细确认无恙之后才放心,我从他手里拿过了我的那本册子:“以后话就好好,别动不动就抢别人东西。”我一边著一边收起了手中的册子。就在这时,我突然听见屋外传来关门的声音。我跟李志胜对视了一眼,心想应该是胡芳醒了,便开门出去。
我一打开卧室房门就看见胡芳手里拿著一个褐色的信封站在门口。“你醒啦。”我张口道,胡芳举了举手上的信封:“嗯,刚才听见有人敲门,我打开门却没人,只是在地上发现了这个……”“奇怪了我怎么没听到敲门声,难道是因为刚才关著门在跟李志胜话的缘故吗?”这么想著,我就走过去接过信封。
这不像是一个四处散发的广告,因为这不是一般的双面胶信封,而是用红色火漆进行封口的。火漆的图案竟然就是九星图,但除了封口处的火漆之外什么都没有写。
“你不看看里面是什么吗?”胡芳好奇的问道,随后凑上前来的李志胜也附和道:“既然上面印著九星图,肯定跟你是脱不了干系的,打开看看吧。”
我转身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不用你们我也肯定会打开的。”著,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挑开了火漆,里面是一张白纸包裹著一张红色的硬纸卡片。上面用黑色的字写著:“第三个匣子在我这。”
这突如其来的几个字映入我的眼帘,顿时心中大惊。李志胜见我表情有些不对劲,便追问:“写了些什么?”我将卡片翻转过来冲著著他,李志胜就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他念完也是一惊,跟胡芳两人面面相觑。
“没有别的了?”李志胜又问道。我看了看包著卡片的白纸,用红色的字写著一个地址。“有一个地址……”我张口道。胡芳担忧的:“要不要我们陪你去看看?”
我心想:“既然他提到第三个匣子,肯定是冲著我来的。去是肯定要去,只是如果再发生什么意外,恐怕……”想到这我对他们:“我身上有印记和虚魄,起码比你们要安全一些,我自己去就好。”
李志胜点头同意,而胡芳则是一脸愁色的:“那你有什么事一定要通知我们。”我也点头答应。
之后见色尚早,想著快去快回便起身出了门。一路上我心里难免有些不安和焦躁,我心想“送这信的人既然能知道我的地址,肯定已经注意我有段时间。但是为什么偏偏不早不晚,在这个时候告诉我他有第三个匣子,而且又搞的那么神神秘秘的,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正想的著,的士车停在了一个菜市场附近,因为这一带我极少来,所以完全不知道是不是这里,我只是在上车前将地址给司机看过。下车前我还跟司机再三确认,是否是这里。司机则坚定的对我:“我跑了十几年出租了,导航错我都不可能错。”我听他这么肯定也不好再什么,只是谢过司机,就给了车钱下了车。
站在路边,我四下环顾著,又看了看那纸上写的地址“富州路南巷十三号”。如果那个司机没有带错路,这应该就是富州路南巷,但十三号又在哪里。
我进到菜市场,询问菜场的摊贩,可谁知一连问了好几个。有的不知道,有的甚至根本就没有十三号。最后终于从一位买菜大娘口中得知,她:“十三号很有可能是以前的门牌,现在由于改革很多门牌号都进行了更换,原来的十三号就是对面的一座老旧的筒子楼。”
我顺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马路的对面有一座很古旧的老楼。我谢过大娘,朝著那栋楼走去。那是一栋有点像解放初期的老式居民楼,也不知为何到现在也没拆除。墙壁上长满了爬墙虎,由于已入深秋,叶子都已经几乎掉完了,只有泛黄的藤蔓遍布整个墙面,显得有几分凄凉。
刚一走到楼前,我就发现有一户家人的大门旁边,挂著一个写著十三的淡蓝色门牌。可能是因为年头久了,金属的门牌上早已布满了铁屑。由于只有只有一根钉子将其钉在墙上,风一吹过门牌就摇曳著,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应该就是这里了吧。”我自言自语的,一边著一边试探性的抬起手就想敲门。谁知就在我的手碰到那老旧木门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随著木门的应声打开,从门框上剥落下了不少的灰尘,呛得我连声咳嗽。
想必这房子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来过了,借著从门口照射进来的阳光,我看见屋内地上堆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屋子正中间除了一个老旧的木桌之外什么也没有。
我试探著喊了一声:“你好?有人吗?”见没有人回应,我蹑手蹑脚的进了屋,此时的心情就像是一个贼刚闯进一户人家,生怕突然出现一个人。
但随后的几分锺里,我感觉我的担忧是多馀的。因为我发现从我走过来的地面上,非常清晰的留下了一排脚印,但是这个屋内除了我的脚印之外,再没有任何人来过的痕迹。
就在这时,我的视线被吸引到屋子正中间的一个桌子上。因为从门口所照进的光线非常有限,只能依稀看见桌上有一个红色的圆形物体。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走近了那张老式木桌。那红色的东西就正正的摆在桌子的正中间,就仿佛是在告诉我,它正在等待著我的到来。
站在桌前,我稍微弯下腰仔细一看,竟然又是一个信封。褐色的信封跟桌上的灰尘融为一体,以至于只看见了信封上那鲜红的火漆。
我心翼翼的拿起那个信封,就在我拿起的一瞬间,整个身体就像被闪电击中,一下子僵住了。“整个房间布满了灰尘,但这信封却十分干净,就像新的一样,而且从我进来起就没有发现有任何人存在过的痕迹。到底是谁把这个信封放在这里的,他又是怎么做到不留一丝痕迹的。”想到这,一阵彻骨的寒意从头凉到了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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