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有淫贼。” 凌媛媛还没喊出声音来,那双 手已经找到了穴位,准确地点了上去。
“嘘,我们来做个买卖,我帮你追到凌千,你帮我说服他收我为徒,如何?”
窗外银白色的月光如泄了一地碎银子般地洒了进来,此时凌媛媛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定睛望过去,这人原来是白天烤了她的青蛙又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她想要拜入师门的风云歌。
此刻,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眼神中透着期待。
凌媛媛不屑地哼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
“帮我也就是帮你自己,我们互相帮助,各取所需,我拜了师傅,你得了相公,岂不是皆大欢喜?” 风云歌挑了挑眉毛,蛊惑道。
凌媛媛眼珠乱转,心中似乎在权衡利弊,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你问我有什么办法帮你追到凌千,反正我就是有办法,我们都是男人,他这种外冷内热的男人我最有办法了。怎么样,合作吗?” 风云歌趁热打铁,眼神紧紧地盯着凌媛媛。
凌媛媛的脸上荡起了一丝红晕,像天边的晚霞,她微微低下头,有些害羞。
“你还有啥害羞的,都做得那么明显了,绣戏水鸳鸯,瞎子也知道你喜欢他呀。”
风云歌说着话,点开了她背部的穴道,“怎么样,表个态吧?”
凌媛媛被说中了心思,恼羞成怒,身子一翻,将手里一根喂了毒的银针刺了过去。动作迅速而凌厉,带着一丝决绝。
风云歌见针刺了过来,无奈只有将她再次点住。
而凌媛媛的身子此时侧了过来,胸脯紧紧地贴着风云歌,嘴里喘着粗气,一起一伏的,风云歌偏偏打趣地,又将身子凑了过去点,两个人紧紧地挨在一起。
“哎哟,主动投怀送抱呀,那我就不客气了!”
风云歌作势要环住她,她如兰的芬芳萦绕在他的脖颈之间,暖暖痒痒的,他身躯一震,心忽然跳快了起来。
风云歌急忙从床上跳了起来,掩饰着内心的情绪,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
“啧啧,真是最毒妇人心呀,这样的女人我可不敢要,你仔细想想,这买卖划算吗?”
还是男人比较懂男人,假若他能帮忙追到凌千,凌媛媛的眼珠转了转,心中似乎有了决定。
媛媛医馆的门前排了长龙似的看病队伍,凌媛媛举头望了望那块黑底金字的牌子,媛媛医馆,师傅用她的名字来命名他的这家医馆,还说对她没有情意?
媛媛低下头,嘴角微微弯起带着一丝甜蜜与疑惑,可又微微歪着头,陷入沉思。
“唉,那个大叔,你别插队。” 凌媛媛走了过去,伸手一把将插队的人拎了出来,动作干脆利落。
鬼手圣医凌千的名望很高,每天慕名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甚至有的人家死了人,也要抬过来医,都传闻凌千甚至能将死人医活,凌媛媛每天处理这些插队的、看热闹的、听信了谣言的病人头疼不已,她皱着眉头,满脸无奈。
“快让一让,让一让,这有一个急症。”
一扇门板横冲直撞地冲了进来,门板上的人冲着凌媛媛挤了挤眼睛。
凌媛媛会意,一挥手,动作果断,放他进了来。
“师傅,这儿有一个急症。” 凌千停下了书写药方的手,淡淡地看了一眼,眼神平静,波澜不惊。
“什么急症?”
“全身动不了。” 门板上的人回答道,“今天从山上摔下来,忽然间全身不能动了。”
说话的人正是风云歌,此时他佯装躺在门板上,头上胡乱地裹了些破布,脸上还带着一丝假装的痛苦。
凌千听到他的话,忽然手一抖,眼神明显地亮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似乎对这个病例很感兴趣。
“抬到内室看一下。”
凌媛媛偷偷地冲风云歌努了努嘴,示意她已经完成任务了,他们昨夜达成一致,风云歌乔装生病,她帮他想办法住进凌家,而他则要帮她实现追师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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