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雇佣兵小心翼翼地走进洞穴,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立刻扑鼻而来。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进入洞穴的瞬间,他们便看到了眼前骇人的景象,雇佣兵的训练让他们见过不少血腥场面,但此时的一幕,却让他们的心跳瞬间加快,脑中只有恐惧。
三具雇佣兵的尸体躺在一起,姿势诡异且扭曲,其中一人的头部已经被惨忍地扭断,像是一只断掉的玩偶,头部以不自然的角度悬垂在一旁,血液早已干涸,染黑了地面。其馀两名雇佣兵的尸体则更为惨烈,子弹穿透了他们的头颅,残破的脑浆和碎裂的骨片散落四周,墙上和地上残留著大量的血迹,像是一场屠杀。
“天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名雇佣兵低声喃喃,握著枪的手开始颤抖。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残暴的场面,即便是多年战场的磨练也无法让他们冷静下来。
当他们目光转向塞谬尔的尸体时,更加不寒而栗。塞谬尔的身体显然遭遇了巨大的异变,四肢弯曲畸形,仿佛被什么力量强行撕扯开来。他的嘴巴被粗暴地撕裂,拉到一个极限的角度,嘴角几乎裂到了耳根,内部满是暗红色的血肉,看起来像是被硬生生撕裂。他的眼睛睁大,瞳孔放大至不可思议的程度,满是恐惧与痛苦的神色,仿佛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遭受了极度的折磨。
“他发生了什么事?他的身体……”其中一名雇佣兵用颤抖的手电筒照向塞谬尔的身体,发现他的四肢和躯干像是被某种异变力量硬生生拉扯扭曲,皮肤下有著不自然的隆起,像是被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过。
“这些不是普通的伤口……”另一名雇佣兵忍不住退后了一步,他能感觉到背后的冷汗如潮水般冒出,脚步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他们曾经听说过寄生虫的传闻,塞谬尔这种异常的死亡,更是让这一切变得难以理解和无比恐怖。
两名雇佣兵站在血腥与死亡的现场,深感无力。他们明白,这里的危险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掌控范围。他们面对的不仅是死亡,还有一种未知的、无法抵抗的力量,而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或许只是逃离这片地狱。
两名雇佣兵心情沉重,步伐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动,四周的空气沉重压抑,仿佛整个洞穴都在透出一种阴冷的恶意。他们听到了不远处雷蒙德低沉的声音,似乎在痛苦地哭泣,又像是在发出无助的哀嚎。那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洞穴中,颤抖著他们的神经。
“是雷蒙德吗?”一名雇佣兵紧张地低语,双手紧握著枪,手心早已被冷汗湿透。他们不知道雷蒙德的状况,无法确定是否应该靠近,但内心那种不安和恐惧驱使著他们继续前进。
随著距离缩短,地面上越来越多的鲜血和破碎的遗物进入他们的视野。忽然,手电筒的光柱扫到了前方一具躺在地上的尸体。当他们靠近时,心脏猛然一跳——那是艾莉森医生的尸体。
她安静地躺在血泊中,四肢无力地摊开,仿佛所有的生命已经彻底从她的躯体中抽离。然而,最令人无法直视的是她的脸部。那曾经清秀温柔的面庞,如今已经变得完全无法辨认。她的面部被某种巨大的力量彻底打碎,鼻梁崩塌,眼窝深陷,额头的骨头凹陷得不成样子,仿佛有人用重拳一击一击地砸下去,直到每一片骨头都粉碎成了碎片,整个脸庞像是被碾碎的陶器一样,充满了混杂的血渍和骨头碎屑。
“天啊……”一名雇佣兵瞬间后退了一步,胃中一阵翻腾,几乎控制不住想吐出来的冲动。他从未见过这么残忍的场面。艾莉森的眼睛睁得大大,充满恐惧与无助,但她的脸庞已经完全变形,完全看不出她曾经的样子,甚至再也无法辨认她的表情。
“这怎么可能……谁会对她这么做?”另一名雇佣兵低语,声音带著恐惧。他们的心跳加速,脑中充满了疑惑和惶恐,谁会这么残忍?这究竟是雷蒙德的所为,还是某种外部力量所造成的?
雷蒙德的哭泣声越来越近,然而那声音已经不再像是一个正常人发出的哀嚎,更像是某种被黑暗扭曲的存在。两人不敢再继续靠近,但他们知道,无论发生了什么,这一切都已经彻底走向了无法回头的深渊。
其中一名雇佣兵鼓起勇气,缓缓靠近艾莉森的尸体。她惨不忍睹的模样使他的胃里翻江倒海,手中的枪变得沉重无比。即便身经百战,他也从未见过如此骇人的景象——一个人的脸竟然可以被打得如此彻底变形。鲜血和碎骨交织成一片模糊的可怖画面,让他几乎难以直视。
他艰难地吞了口口水,目光从艾莉森破碎的面庞移开,转向雷蒙德。他蜷缩在不远处,背对著他们,仿佛对身后的血腥一无所知。那低沉的哭泣声依然断断续续地从雷蒙德的方向传来,像是在洞穴中回荡著某种诡异的哀悼。
雇佣兵的脚步犹豫了一下,但他知道无论如何都必须弄清楚雷蒙德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盯著雷蒙德的背影,小心翼翼地开口:“长官……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然而空气中只回应他几声奇怪的,含糊不清的低语声。
“雷蒙德?”他再次问道,但这次的语气带著更多的不安。雷蒙德的身影依然一动不动,只是那种古怪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晰——不是哭泣,而是某种诡异的咕噜声,像是有东西卡在喉咙里无法顺利发出来的声音。气氛顿时变得压抑起来,空气沉重得让人窒息。
“退后!”另一名雇佣兵低声警告,举起了手中的枪,枪口对准著雷蒙德的背部。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神经紧绷得如同一根即将断裂的弦。眼前的景象让他心中充满了毛骨悚然的不祥预感。
“长官,你还好吗?”前面的雇佣兵再次试图打破那令人窒息的沉默,然而回应他的依然只是那种诡异的低语声,像是某种非人的声音在雷蒙德体内挣扎著,试图逃脱出来。
突然,雷蒙德的肩膀微微颤动了几下,缓慢地转过头来。他的脸隐没在阴影中,看不清楚细节,但那一瞬间,他的嘴角似乎抽搐了一下,像是在试图微笑。
“雷蒙德……?”雇佣兵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恐惧,他的手指已经放在扳机上,手掌湿滑得握不住枪柄。
就在这时,雷蒙德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咕噜声,然后突然站了起来,动作异常僵硬,像是一个被操纵的傀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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