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的话音落地,也有一些人在轻轻点头附和,并开始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
“红老板说的不错!”
“我们也是这样认为的!”
……
研讨逐渐变成了意见完全相左的两个方面。
以霍长青、崔鸣九、赵怀仁为首三四个人都把眼光不善地盯向红姐。
明叔见势不妙,赶紧打圆场:“各位老板,我觉得我们应该以和为贵,共同商量出一个合理的方案。
而且,我们老板的意思并不是说不让大家赚钱,只是希望不能只看到眼前利益,还应该把眼光放长远一些,让整个行业能够持续健康发展……”
挨着崔鸣九坐着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刀条脸,不屑地冲明叔:“你是那根葱啊?这里都是老板在说事,哪轮得上你一个员工插话!”
明叔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地僵在了那里,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嚣张到到了这种程度。
我站了出来:“我们老板都没有吭声,你一个外人叽歪什么?我们听我们老板的还不行?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外人叫唤!真是马槽里伸进来一张驴脸!”
刀条脸站起来指向我的鼻子:“你……”
我直接堵住他的话头:“你什么你?我也是个员工,我就是说话了,你来咬我啊!”
看刀条脸一时找不出词语回击我,我又把炮火对准霍长青几个人:“你们是谁?凭什么就要决定江城整个殡葬业的执行价格?你们是民政局还是市场监管局?别的老板凭什么都要听你们的?难道你们是黑色会组织?
别打着统一价格的旗号欺行霸市!
再说了,钱可以挣,但心不能黑,不然的话,你们送走的那些人的灵魂也不会安宁的!”
行业里的人都知道天人家倒台的背后有着红姐的影子,还听说红姐养了一个“打手”,曾经把天上人家的一众保安打的满地找牙。别看只是传说,可无根无据的传说有时候反而比看得见关系更能糊人,看我如此嚣张,一时竟然没有人站出来说话了。
角落里的几个人站起身,其中一个身板稍微有些佝偻,但面色很正的男人说:“霍老板,我看今天也谈不出个结果了,大家都挺忙的,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不行回头找个时间单独再说。”
一场研究讨论会还没有结束,就被我搅黄了。
我们三个人也下了楼,几个不三不四的人不怀好意地围在红姐的宝马mini前,红姐有些踌躇,明叔也变了脸色。
我不屑地把掩在车轮下的一块砖头踢出来,用脚踩着捻成了渣渣。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下,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开了。
一辆闪着红蓝警灯的警车驶了过来,嘎地一声停在我身边,我以为是老安,抬头一看,却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脸庞:“林小果?你在这里干嘛呢?”
原来是吕薇,我指指霍长青的门头:“我们行业盟主召集开会呢,我和我们老板和店长过来参加了。”
吕薇抬头看看长青公司大招牌:“你们玩的怪花,跟死人打交道的地方还搞什么联盟。”
又对我说:“你小女友开学了,没人管你了,你可不能胡来啊。”
这个疯女人真是太平洋警察,我有点不高兴,拉着脸怼她:“你觉得江大美女那样的家世会和我这种和死人打交道的人谈朋友?你这警察阿姨怎么能信谣、传谣呢。”
吕薇听我称她阿姨,有点气恼,故意挖苦我:“就是,你一个小屌丝,我觉得也配不上我秋莹妹妹。”
我气恨恨地上车,对不知所措的柳姐和明叔:“走,别理她。”
我们的车走了,吕薇在后面毫无形象地哈哈大笑着。
我真是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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