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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跳舞是吗？”
他顿了一下，说：“你可以跳，但是不准跳那种乱七八糟的舞，只能跳我给你的舞。”
我点点头：“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
我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崔相东，我不会再跳舞了。”
“你说什么？”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说，我不会再跳舞了。”我淡淡地说，“你想困住我，那就困吧，反正我也不想跳舞了。”
他沉默了一下，说：“芳芳，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打断他的话：“这个字，你签也好，不签也罢，反正我跟你没什么关系了。”
我说完，扭头就走。
身后传来崔相东的声音：“芳芳，等一下。”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我签。”
我转过身，拿起笔，刷刷刷地签了字。
他把离婚协议书推给我：“你满意了吧？”
我收起协议书，点点头：“满意，非常满意。”
我抬头看着他，露出一个笑容：“崔相东，谢谢你。”
谢谢你还我一个自由。
他愣了一下，脸色缓和不少。
“芳芳，我……”
我摇摇头：“什么都不用说了，以后你好自为之。”
我转身离开，关上门。
门外，马婷婷站在那儿，一身白裙，纯洁无瑕。
她冲我笑了一下：“芳芳，恭喜你啊。”
我点点头：“同喜。”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是啊，我也该恭喜自己。”
“以后，相东就交给你照顾了。”
“我会的。”
我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只觉得恶心。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芳芳……”
“有话直说。”
她走过来，轻声说：“其实我跟相东真的没什么，我今天来找他，是为了谈生意，不是为了别的事。”
“我知道。”
她松了口气：“你知道就好，我还以为你误会了呢。”
我淡淡地说：“我没有误会，我只是看不惯你们的行为。”
“你……”她瞪着我，“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难道不是吗？”我反问，“你明明知道崔相东结婚了，还跟他单独待在一个房间里，举止暧昧，这不是不正当关系是什么？”
她冷哼一声：“那又怎样？我跟相东是真心相爱的，如果不是你趁虚而入，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所以是我的错？”
“当然。”她趾高气扬地看着我，“杨芳芳，是你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我只不过拿回我的东西而已。”
我点点头：“你说得对。”
“既然你觉得你对，那就坚持到底，别让我看不起你。”
我说完，转身离开。
从民政局出来，我一身轻松。
这么多年，我终于摆脱身上的枷锁了。
我笑着对崔相东说：“我不后悔认识你，我只后悔跟你结婚。”
他冷冷地说：“杨芳芳，不要后悔。”
我笑笑，不理会他的话。
回到家里，文文朝我扑过来。
我抬脚把它踹翻在地。
“嗷嗷嗷！”它惨叫着。
我瞪着他：“我告诉你，我再也不欠崔相东什么了，也不是你的保姆，你要是敢惹我，我就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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