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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慎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过左耳的耳垂,又向上用舌尖舔弄耳朵上敏感的肌肤。湿濡又滚烫的舌头几乎钻到耳朵里,感觉自己整只耳朵和半边脖子都麻了。电流不停地流过被姜慎舔弄吸吮的地方,让她忍不住叫出声。
“……别!”我吓了一跳,想要拉住舒敛,男人却已经抽出了手指。看到她慌张的样子,好笑地抱住她,呼吸连着胸膛震动。
姜慎靠在床头,黑中扬金的寝衣松散开来,露出大片胸膛,上边痕迹暖昧,风光旖旎。但我只扫了一眼,就又闭上了眼睛。
毕竟再旖旎的风光,连着四目相对了一个月,也实在生不出什么惊艳之意了。
他居然这样囚了我整整一个月!
除了父王崩逝的那三天,他是只抱着我睡的,后来就开始变本加厉。我不能理解,他从前能忍四年,现在居然连四天都不行。
我拂开他落在我侧脸上的手,闭目哑声道:「还不去议事吗?]
他顺从地收回手,在我眉心落下一个吻:「想跟姐姐告个别再走。]
我懒得理会他,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但姜慎显然不打算成全我,手伸进被衾,忽而一个滚烫的物什抵了上来。睡意顿时散了个干干净净:
「你要做什么?!]
他一只手在寝衣里胡作非为,另一只手将我推拒的双手扣到头顶,笑的绚烂如花:「你啊……..]
我咬住唇,抑制住喉咙里细碎的呻吟,他却贴上来,撬开唇齿,含混问道:「姐姐可记得这个东西?]
他手上缓缓摩挲,似要让我细细感受上边的纹路。「想起来了吗?]
我神智涣散,实在想不起来这又是个什么东西。
他不满地咬了我一口:「姐姐记性真差,这玉佩是你当年亲手给我佩上的啊。你说君子无故,玉不去身,所以我从来没有让它离过我的身。」
「姐姐你看,你说过的话,我每一句都记得,你怎么都不记得呢?]
「或许,这样的玉,姐姐也曾给过别人是是?]
「都有谁呢?宋国的,魏国的,韩国的,还有谁?]
他语气平静,但每问一句,便更深一些。
我抖着声音做最后的控诉:「你…….荒唐唔…...
他咬着我的耳朵:「姐姐不记得,得受点惩罚才是。]
云散雨歇时,已是天光大亮,姜慎神清气爽地去了前廷,神情足。而我萎靡不振地窝在沐桶里,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云姑看着我身上的痕迹,心疼又气愤:「这些质子,都是忘恩负义之辈,当年他们为质时,京畿之内,有几个看得起他们的?
只有殿下您待他们好,最后却养出了一群白眼狼。尤其是这齐国的公子慎,恩将仇报我泡在温热的水里,懒散地闭上眼睛:「云姑,他不是那个质子了,而今,他才是天子。]
「王姬,您.…..
「你记着,人在屋檐下,就得低头。1
「诺。」
「事情办得如何了?]
见我问起正事,云姑更蔫吧了些:「还是联系不上,公子慎……新王将咱们岐山殿看得很紧,实在送不出消息去。]
我缓缓睁开眼睛,疑惑道:「你说,他花这么大力气囚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这是我这些天一直想不明白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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