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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名年紀和任平生相若的少年,穿著一襲紫色長衫,身高八尺,虎背熊腰。細看去濃眉大眼,刀削般的麵容,披肩的長發,隨意的束在腦後,手裏拿著一把鯊魚皮的長刀。
不過此時的他臉色有些精彩,有好奇,有憤怒。一雙大眼死死地盯著任平生。他現在已經知道了,這是被拖下水了。這絕對是遭了無妄之災!
“好小子,你居然還有幫手。”中年男子看到聽到任平生的喊聲,在看到從樹後走出來的一人,臉色一變。不過待看清來人修為後,卻是笑了起來。
“嘿嘿,隻是中階武士的修為。就算你有幫手也走不掉的,我們雲行宗的長老,已經趕過來了。”
“居然敢傷我,今天你們就都留下吧!”山羊胡子的老者,止住了傷口,一臉暴怒的吼道。他居然被一個修為不如他的少年,逼成這樣,這也讓難以忍受。
“喂,朋友你看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聯手解決這個麻煩怎麽樣?”任平生看不遠處的少年,輕聲低語的說道。
“你居然還有臉說聯手,我是無辜的好不好。你這個卑鄙的家夥,居然敢陷害我。我不找你麻煩,都是萬幸了。”少年甕聲甕氣的大叫道,一臉的憤怒。
“嗬嗬,朋友何必這麽無情。你以為他們會放你走?”
“哼,我懶得管你們的閑事。”他看了三人一眼,轉頭就要走。
“小子,哪裏走。今天你們都留下吧!”中年人和山羊胡子老者,立刻撲了過來。一個對付任平生一個對付那少年。出手間毫不留情。
“可惡,敢對我出手,真當小爺是好惹的。”對於中年人的攻擊,那少年臉上怒氣一閃。手中的長刀出鞘,和中年人的長劍碰撞到一起,一時間氣流湧動,兩人各退一步,倒是平分秋色。
“喂,既然患難與共就交個朋友吧,我就任平生,你叫什麽?”任平生閃避著山羊胡子老者的攻擊,一邊輕笑著問答。
“司徒空。先解決麻煩再說。至於朋友還要看看你夠不夠格,可不是什麽阿貓阿狗的都有資格的。”司徒空語氣不善的說道。無緣無故被任平生拖下來趟這趟渾水,他能有好臉色。
“呃,,,好吧!解決麻煩再說。”他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麽專心對付起眼前的敵人。一個中階武士對他來說,沒什麽太大麻煩。沒有了中年人這個高階武者的配合,他很快就能解決掉。
“小子,你剛剛個我的羞辱,我會加倍還給你的。”山羊胡子老者,每一拳都有上萬斤的力道,打起來虎虎生風,罡風湧動。不小心被擦到的樹木,都是直接碎成碎屑。
“老家夥,你廢話太多了。沒有了其他人,我分分鍾鍾就解決你。”任平生輕笑一聲,身形圍著他搖擺不定,四麵八方都是刺來的劍影。
“雕蟲小計,拳破四方!”他怒吼一聲,一拳打出,有幾十道拳影向四周席卷而去。更有半數直奔任平生殺來。
任平生手中長劍輕顫,一道道的劍氣,噴湧而下和拳影一起消散掉了。
“那你也嚐嚐我的,狂風十三殺!”擋住攻擊的瞬間,任平生身影一陣模糊,十二道人影,同時展出十二道劍氣,把山羊胡子老者淹沒。他一時拳打腳踢,竟是被拖住了。
“斬!”他一躍而起,手中的法劍帶著浩然的威勢,一斬而下。狂風十三劍圓滿,可以分化出十二道人影,斬出十二道劍氣,威脅敵人。然後十二道身影合二為一,再斬出最強一擊。
“噗…”山羊胡子老者,被十二道劍氣纏住的一瞬間任平生的劍,就斬到了他的頭頂。他也隻來得及抬手一檔,人就直接重傷噴血飛了出去。
這樣的痛打落水狗的好時機,任平生自然不會放棄。他輕輕一晃,如影隨形,就到了山羊胡子老者的身旁,手中的劍毫不猶豫的劃向他咽喉。
山羊胡子老者眼神有些慌亂,正準備抬手再次格擋,可是不經意間突然看到任平生的雙眼時,卻是精神一陣恍惚,然後就被疼痛驚醒了。
“呃…你…”山羊胡子老者捂著咽喉,一臉的駭然的指著任平生。剛剛任平生利用劍勢創造的那一瞬間的機會,徹底葬送了他的性命。
“你看,早說了你一個人不是我的對手,可惜了你這條性命。”任平生輕輕一笑,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山羊胡子老者兩眼一等,立刻斷了氣。
“啊,你這可惡的小賊,我一定要殺了你。”看到山羊胡子老者身死,中年人立馬變了臉,轉身就朝任平生殺來,對於後麵的司徒空完全不管不顧了。
“司徒空你小子的實力太讓我失望了,居然還對付不了他。要我幫手嗎?”對於衝來的中年人,任平生不急不緩的說道。
“哼,我的戰鬥還用不著你插手。”司徒空冷哼一聲,趁中年人分心的機會,連斬數刀,澎湃的真氣全部擊中中年人,一下子把他擊飛了出去。飛去的正是任平生的方向。
那一到刀的威力,不能小視,中年直接噴了口血。可他卻麵色凶狠的,借著這一擊產生的速度,迅速的向任平生殺來。一副同歸於盡的樣子
“靠,司徒空你小子不厚道,來這一手!”任平生一看,立刻叫了起來。他還想好好的活著,可不想和人拚命,急忙閃身躲了過去。
可中年人就像發瘋了一樣,一劍劍的斬來,根本就防守,每次都是兩敗俱傷的打法。要是平時,任平生還真不怕這種打法。最多受點傷就能解決掉,可現在還有個人在一旁,他可不想暴露出千絲甲的存在。
“嘿嘿…你剛剛擺了我一道,現在我們扯平了。”司徒空看著有些狼狽躲閃的任平生,暢快的大笑道。
“你這家夥長得這麽壯,怎麽和個娘們似的這麽斤斤計較。”任平生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後身影就是模糊了起來。
四麵八方都是閃爍不定的身影,中年人不管不問,一劍劈斬,劍氣如噴泉,把所有的幻影都撕碎掉了。然後一轉身,再次想任平生殺去。
“有完沒完,別以為你不怕死就真不會死。”被人追殺的這麽狼狽,他的脾氣也上來了。腳步一邁,身影憑空消失,然後一劍從側麵斬向中年人。中年人轉身一擋任平生又出現在了他等一麵,再次斬出一劍。
一時之間中年人隻有不斷抵擋,四周隻剩下刀劍交鳴的聲響,還有不斷濺射的火星。任平生如一陣風一樣,圍著中年人不停的出劍,一劍比一劍快。每一劍的威力都很強。沒有因為幾十次的攻擊之後而變得衰弱。
“啊!”中年人的速度,終於有一次沒有跟上,被一劍劈飛了出去。任平生卻是身影一晃,都到了他頭頂。他隻來得及抬劍,被劈的撞到了地上,砸出了一個深坑。
“斬!”到了此時,任平生也沒有絲毫放鬆,一道淡金色的劍氣,帶著無盡的鋒芒,斬向深坑中。轟鳴聲,慘叫聲,此起彼伏。
好一會煙塵散去,深坑中的中年人已經奄奄一息。胸前有著三道深深的傷口,最深的一道傷口,差點把他斜劈成了兩半,鮮血已經把他浸染,猩紅刺目。
“唉,何必呢!我和你們雲行宗無冤無仇,偏偏你們還要死命追殺。隻是可惜了你們的性命。”任平生長出了一口氣,語氣滿是無奈的說道。
中年人一雙眼睛,依然仇恨的盯著任平生,如果眼神也能殺人的話,隻怕現在的任平生已經是上成百上千次了。
“安心去吧!”他手一抬,一道劍光擊中了中年人的心髒。算是幫他早點解脫了,不用再受這罪了。
“哦,你還在這裏,怎麽沒走。”看到一旁懷抱著長刀,冷冷看著他的司徒空,任平生恍然的問道。
“為什麽要走?我們之間的帳是不是該算算了?”他的咧嘴一笑的說道。
“奇怪了,我們之間有什麽帳?”
“居然還裝傻,你把我牽扯這場紛爭中來,不會以為我這麽大方,就忘記了吧!你是不是該付出點報酬。”
“為什麽要給你報酬?兩個人都是我親手殺的,你可沒發揮什麽作用。”任平生眼睛一瞪,很是無辜聳了聳肩。
“你…要不是我幫你牽扯住一人,你能這麽快的解決另外一人。”
“好吧,那我說聲謝謝總行了吧!這樣你滿意了?”
“混蛋,吃我一刀!”司徒空臉氣得通紅,手中長刀瞬間斬出,刀光如水傾灑而出。這含怒一擊,威力不可謂不強。
任平生下了一跳,沒想到這家會脾氣這麽暴躁,說出手就出手。他手中長劍一剗,融入劍勢的劍氣,一閃而逝,和對方的刀光同時消散掉了。
“好,再借我一刀。”他身子一轉,雙手握刀,斜劈而來,一道三尺長的刀型真氣,狀如彎月。似乎要切開虛空一般,一閃就到了任平生的眼前。勁風吹得他長發飛揚,衣角獵獵作響。
“實力不錯!”任平生眼睛一眯,長劍上下顫動,瞬間擊出了九劍。同時擊在了刀型真氣的最薄弱的地方,攻擊直接被瓦解掉了。
他甚至連腳步都沒邁動一下,而他用的正是七星劍法。如今他練到了十劍連擊,算是到了玄級低階劍法的圓滿境界。再進一步就是玄級中階劍法了。
“哈哈…想不到你實力挺不錯的。我大人有大度,也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也算你教你這個朋友了。”司徒空麵色閃過一絲訝異,隨即長刀一收,笑著說道。
“這樣說,我還應該感到榮幸了。”任平生不由的撇了撇嘴,對這個有些喜怒無常的家夥,很是不滿意。
“隻怕雲行宗的人,一會就追來了。我要走了,你呢?”看了司徒空一眼,他把戰利品一收,還是問了一句。
“那就一起,我本來就要離開的,白白耽誤了這麽長時間。”司徒空眼睛一轉,立刻要一起同行。
任平生也沒有說什麽,兩人幾個起身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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