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1年夏季,我们925所里成立了民间民俗调查组织,炎梵作为一名新人跟随着五人调查组,前往江西一小镇调查早年间因战乱动荡,出现在深山处的神秘铃声。
实地考察时发现,相传在明朝末年,此地各种灾害频发,夏季旱涝,冬季寒冷无比,冰雹暴雪更是家常便饭!
我们也了解到大概在这个时期,便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小冰河时期,最寒冷之时,海南地区都被大雪覆盖。
这样的异常现象一直延续到了清初!
在顺治年间,此地区还不断遭到长达数月的暴雪,而且还出现了众多莫名其妙的怪象,最初古怪的铃声就是从这里开始的,这样的异常表现根本无法用科学解释。
翻阅了众多资料,实地询问了众多的当地人,最终确定了最初听到铃声的小镇,听镇上的一个百岁老人说出了他所知道的真相,那是他们家族世代流传的一个秘密。
在明朝末期至清初时期,他家当年的祖先是江西民间传说中著名僵尸大师张宏道的徒弟,每隔几个月都会和师傅张宏道一起在深山里头赶尸。
但在某一年,明明是秋季,但天气特别的寒冷,而且突然下起了大雪,大雪来得非常的快,通往深山的道路很快就被掩埋了,而且先祖的招魂铃竟然有些失灵了!
先祖有些惊恐地对师父喊道:“师父!师父!招魂铃出问题了!”
在大后方警戒的张宏道立刻赶来,果然看到有些异常行动的僵尸,以至于他手中的招魂铃也在异常的抖动。
但大师不愧是大师,很快桃木剑飞出,以血为引画出了几张血符贴在了这些异动的僵尸身上,让其安静了下来。
“师父,接下来怎么办,我们完全看不见路了!”,先祖回过神却发现通往深山的道路以及下山的道路全不见。
眼看雪越下越大,他的师父张宏道掏出了罗盘却发现罗盘也异常的转动中,他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望着灰灰的天空。
“徒弟,出问题了,这里可能有什么邪祟要出现了,快跟我走! ”,张宏道脸色非常的凝重,他亲自控制着这些僵尸往深山里头走。
先祖也没有多说,收起失灵的招魂铃,拿起桃木剑就跟在师傅后面。
两人走了很久,越下越大的雪终于是停了,但天空的颜色依旧判断不出是白天还是晚上。
先祖有些害怕,“师父,天…”
“不要说话,这里有问题,不要泄露你的气息!”,张宏道上前立刻捂住了先祖的嘴,非常严厉地说道,而且还非常紧张的观察着四周。
可在这一刻先祖也非常的害怕,他突然察觉到这里异常的安静,没有一点生命的气息!
刚好遇见了一个破烂的茅草屋,两人躲了进去,可刚点火取暖时,外头发出了巨大的响动。
先祖刚要拿出桃木剑冲出去,他师傅将他拦了下来,自己率先跳了出去。
“邪祟不要跑!站住!!”
先祖听到这话也立刻拿着桃木剑冲出去,可却惊恐地看到带来的僵尸,似乎被利爪撕成了碎片散落在雪地各处,就连附近的树上都有不少的碎片!
“师父!师父!你不要走啊!!”
先祖看到渐行渐远的师父惊慌失措,但师父张宏道如同没听见一样,渐渐消失在了视野中。
先祖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中,他拿出桃木剑紧接着环视着四周,也在那么一刻,他看到一个人就在远处看着自己!!
“谁在那儿?!出来!你…”,刚说出口,先祖就立刻死死捂住了嘴,他忘记了不能泄气!
那个人果然立刻向他走来,也在这时先祖看清了那个人,他虽然有着一副人类的外表,但行为动作完全是在拙劣的模仿人而来!
而且神态非常的呆滞!这应该就是师父张宏道口中所说的邪祟!
先祖立刻大喊:“邪祟站住!不然有你好看的!”
“你还有反抗的勇气呀!”,令先祖想不到的是这个怪物竟然会开口说话,而且还似乎非常欣赏他的勇气。
可当时先祖明明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中,却不知是哪来的勇气拿出振动的招魂铃,将血滴在桃木剑上,向怪物发起了冲锋。
当他师父赶回来的时候,先祖已经鲜血淋漓几乎倒地不起了,他们在深山里头呆了很久才下山回来。
可自此以后先祖就再也没有上过山,这位先祖一生都未娶妻孤独终老,家中长辈在下葬那天,他师父张宏道在棺椁上贴了数百张黄符,抛洒了许多黑狗血,将其下葬。
虽然这次以后镇上的狗几乎没有叫过,但深山里再也没有传来过闹鬼的消息了,虽然时不时有铃声传出,但本地人没受到过什么影响。
身为民俗调查员的炎梵,将这些事情记下,毕竟这些故事非常的有意思,在临走时我笑着问这位老人,“老人家,你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鬼吗?”
老人家笑着说到,“新中国成立了,要相信科学啊!小伙子!”
炎梵也跟着笑了,毕竟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怪呢,这应该是口口相传导致神话了而已。
炎梵跟着调查团队们开车离开了这个小镇,路上他们讨论起了这个民俗故事,可在听到某段对话的时候,炎梵察觉到了异样。
一个刻意模仿人类的怪物,拥有着撕碎僵尸的力量,一个屁大的年纪的人怎么可能够战胜呢! 那分明就是那个怪物装的呀!
有人笑着反驳道,就算是个怪物装的,那他还是死了呀,有两百多年了!
可也有人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那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怪物伪装的,为什么非要等到死,而且他师父是怎么知道他徒弟身上有问题的?
而且在棺椁上贴黄符,抛洒黑狗血的行为,是在锁人的灵魂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呀!有这么谨慎的吗?除非在灵魂有其他的用处!
而且他师父非要等到快死的时候才回来,他们在山上待那么久在干什么呀?如果是为了疗伤的话,怎么不下山呢?
所有人陷入了沉默中,所有人都默不作声地避开了这件事,车渐渐往深山里驶去,路上的山谷间响起了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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