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秀娘比起来,诗诗总是显得温雅许多,从江南来的姑娘骨子里带着股媚劲儿。她说这地方虽近河却树木稀少,风沙大需得整日戴着那薄纱出门。挡住面容就会让不认识的人对她遐想非非,那后厨里的严小二已经念了她许久,说甚么她是易容来此寻负心汉的杀手,看到薄纱下的脸就得被灭口。每每听到他这么给旁人学舌,印飞宁的表现就显得神秘起来,他只是微微笑着摇头走过,看不出情绪。
若这诗诗姑娘是个杀手,他怕早已死过千百回。夜里的他们总缠绵在塌上,姑娘家又白又嫩的身体被香汗包裹,情深时更有蜜水流出,裹挟着他的白汁浸透被单,惹得一屋子都是淫靡气。
赴宴回来的印飞宁满身酒气,但脑子还清醒,见她在等便早早遣散一众下人,将钱庄提前打烊锁起门来想要同她温存。上次见面还是旬月前在秀娘店里的客房中,这半月虽不缺佳人相伴,但比起诗诗那蚀骨入味的媚,她们都要逊色几分。
眼下美人在侧,哪能等到去劳什子卧房。自己那太师椅也算极品,上铺兽皮绫罗,躺着都不会难受。
他才不想听姑娘解释这半月去了哪里,只想着快些将这人拆吞入腹好好疼爱一番。仗着自己力气大,他三两下褪掉佳人薄衫衬裤,将人绑在太师椅上,凌乱黑发贴在白嫩皮肤上,一副要被他强了的模样。
“官人?!”诗诗惊呼。她知道自己不告而别定会惹他生气,却也不知会被如此对待。想同男人交合的身子从昨夜便酸软难耐,私处更像是条摘开阀门的水道,她借着玉势缓解后今日才能人模人样地来到这里。被推倒的无措叫她没法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男人掰开双腿,那早已湿透的地方明晃晃晾在外面。
衣服只有下体看着惨些,上身只有半胸露在外面,身子早已在男人动作下酥软,她便一手抓着面纱一手去揉那未被遮盖的乳。
“官人…官人且快些……”现在的姿势叫她无法同平日里那样夹紧双腿缓解情欲,只能挺起腰身像个卖身的妓求男人交合。好在这人她熟悉极了,哪怕是这般羞耻动作也是情愿。
男人此时倒是衣冠楚楚毫不慌乱,见她讨好竟呵呵笑出声来。唇上得到一个吻,吮吸舌头间,双手也被面纱捆在胸前。四肢被束缚的感觉让她十分紧张,但下体的湿痒更因为无法缓解而难耐,那穴口像是有小虫儿在爬,却怎么也不愿深入去啃咬里面的软肉。
“我要罚你。”男人轻嘬着她的脖子,用手揉捏着那柔软的胸脯。他喜欢诗诗的双乳,滚圆的软肉上嵌着两颗饱满乳粒,稍稍刺激就会挺立起来,在他皮肤上磨擦。秀娘的乳晕颜色深,她的却是粉色,若是被吸得过火,就会变成桃色,仿佛很快会泌出奶水来。
她顺从地接受着男人,不时挺胸将自己给人递去些,被男人含在口中轻咬的乳粒将痛感传递下去,到小腹处给本就燃烧的欲火加了把柴。“官人……”她轻喘着,借微弱烛光去看身上的人,希望能与他对上眼神。“请,请官人进来…诗、诗诗想要……”
不可以。她被这样回答。
疑惑间却看到男人蹲下身去,随即私处便传来一阵凉意。她惊讶抬头看向下身,只见男人手持一壶茶水冲洗着自己阴部。凉凉水流冲过阴口本就惹火,印飞宁还坏心眼将她蜜豆从中扒开,用壶口去轻擦。
女儿家最敏感的地方哪里经过这种刺激,很快便被磨到高潮,她身体痉挛着,仰起头沉浸在快感之中,手脚发麻四肢酸软,比玉势来得过瘾许多。
可男人还未停止,他将茶壶放下,伸出舌头将两边阴唇细细舔过,用舌尖一遍遍蹭过穴内软肉,非但没有缓解还让她性欲加重,刚刚去过的身子还很敏感,温热湿滑的舌头像条灵活的泥鳅在她的身子里辗转腾挪,更别说他还在吮吸着自己的花心。
男女之事她曾看过画本,除过女人含住男人阳物的法子,男人去吃女人下体可是少之又少。现在她亲身体验到,真觉得是人间仙境,像是整个人都坐在云上。印飞宁又是个床笫之事的好手,三两下又惹得姑娘娇喘连连。
他还没来得及用舌头进入内里,就听着诗诗失神地唤着官人,身体紧绷一阵抽搐,花穴中便流出水来。姑娘此时浑身粉红,双颊似是那秋日里的果子般红嫩,樱桃口张着,连口水都来不及咽下从嘴角流出,一副淫靡姿态。
印飞宁也无法再忍,褪去亵裤将早已直立的阳具狠狠插进那仍在滴水的穴中,身下的人也不再忍耐,随着挺弄的动作呻吟着。没有衣物遮挡的双乳随着动作摇晃,看得印飞宁的那话东西又硬起几分。
囊袋撞击在会阴的声音混合着两人的喘息,活脱脱的一副春宫图。秀娘躲在窗外顺着窗缝看,香艳画面叫她也没忍住湿了下身。本想着找印飞宁快活的她见此情景也没了盼头,用扇子浅遮衣裙往店中走去的她只想快些找个人来安慰自己着不争气的阴部。
怎得见着个男人的阳具就想被操干!不争气的东西。她心中有些羞,却也没法阻止自己这性趣上来。奈何现在天色也晚,路上连个行人都没有。若是真遇不到那愿意行鱼水之欢的男人,就得回去自己同那冷冰冰的假阳具玩。
天无绝人之路,就在她堪堪走到店边巷子口,被一个人给拽着胳膊扯进黑暗中。
秀娘以为是什么打家劫舍的贼人,想着给点碎银子便能打发,谁承想还没开口便被这厮压倒在地。男人身子比印飞宁壮硕许多,那话似乎早已立起就在等一个合适的阴道出现,她被硕大的阳物毫无前戏地贯穿,紧张又有些许痛感叫她的欲望得到了极大满足。
她解开腰带半开衣衫,露出今日特地未穿里衣而大敞在空气中的胸来,男人见状很快抓上来,她也抓住男人的衣物,娇喘着说:“你今晚可要给、给我伺候好了……哈啊…啊……若是舒服,明晚就请你来我卧房中,比这冰天凉地快活……啊,啊……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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