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户几乎是热醒的。口干舌燥浑身像是泡在开水里,尤其是下半身又胀又憋急需跑茅房,他朦胧间想要掀开被子却被阻止动作,随着意识清醒也发现问题所在。
他的下半身上坐着个人,确切来说是他的几把上坐着个人。那人跪坐在他胯部,微趴,用手牢牢抓住他的两条胳膊,卖力地扭动着腰肢,黑色长发几乎盖在他胸口,几缕红丝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前,一片淫靡。
而正可以说是在“睡奸”他的人是大半年前自己送上门来的便宜老婆,城中许多春女的恩客——浪子。那被大半男人羡慕的花柳常客此时正挺着大肚子,天还没亮就在他身上讨粮。
浪子那根玩意比起屠户的可谓是小巧,但生得直溜又漂亮,动情时粉粉嫩嫩一根玉柱,连毛发都没有,难怪那些春女喜欢他。屠户比起那碍眼玩意,更喜欢他藏在男根后的穴儿,全须全尾一套宝贝,若是平时隔着衣裤摸摸那蜜豆都能叫人软下身子湿了衣裤。
此时他正“被迫”享受着那里的洗礼,看浪子模样已然情到深处,不消片刻便要去了。天赐一副漂亮脸蛋的人闭着眼,随自己的动作呻吟,口中涎水因快感收不住而丝丝缕缕滴在他肚皮上,有一丝丝冰凉。
相交的地方发出咕啾水声,赤裸的他们二人连被单都没裹上半截,屠户看着男人的孕肚随动作微微甩动很是担心,那里面可是他的种,播了一月多才种下。不过一掰指头,他们二人的确已有三月不曾这般欢爱过,浪子孕初反应大,闻着他身上血腥味都吐得发昏,更别说那男人揣孩子还是有弊端,吃了两月药才缓过劲来。
这三月许是身子不爽利,浪子几乎没了性欲。倒是他每晚有个美人作伴,时不时胯下物便直愣愣起立想去探索一番。最开始他便假借解手名义去茅屋自渎,后来被人发现,竟每次来感觉都会帮他口。浪子口活同他身子一样叫人欲仙欲死,那精液只要射进去都会被如数咽下,或者就沾满脸等自己给擦。而他们都发现,喝水都会干呕的他居然对精水毫无反应。
许是这些日子给憋坏了,今日都不等他醒来就使了手段来欢爱。屠户自感离完事还得一会,但仍旧暗暗挺身帮浪子一把,使得自己下身进得更深,惹得身上人惊叫起来。
被吓到的人儿猛然抬头,眼中蓄着泪,口中那句未能说出口的相公被撞得支离破碎,只剩呻吟。“哈啊……相公、相公太……啊……太深了……”
情浓时的浪子像个受惊的姑娘,嗓音比起平时说话更甜腻些,呻吟与喘息声如同吃过蜜糖般叫他受用。而他也发现规律,敏感的人只要被干的说出太深了这种骚话,都是已然要高潮。
果不其然没等他多捅几下,浪子便猛然僵直身子,大叫着相公并射了出来,伴随那稀薄精水一齐涌出的还有花穴中的淫水,淅沥沥流在他身上,屋中瞬间气味浓郁。
意外的是脱力的人居然往床下倒去,惊得屠户诈起将人给捞住,而他俩下身还连在一起,这一动作惹得怀中人再度痉挛,又射出点白水来。无力的人躺在他怀里,用手扶着自己肚子说浑话:“你个粗汉子不知道惜疼我,操干这么用力,要了我命去罢。”
他也不说话,只将人放回床上,本想着将床单替换却被拉住也躺回去。浪子扯过一个枕头将下身垫高,露出那还在滴水的下身,准备好后用手握住他还没完事直立的臊根,轻轻撸动两下跟他说还要。
屠户见他脸色又白下去,便开口拒绝了这提议,谁承想这淫娃引着他往花穴后面探,那菊穴处有他熟悉的拉环。“后面,后面也给相公用,快来操我,还想吃……”
淫窝中出没的人在床上嘴里没一句正经,但他还真没用过浪子那地方。平日都是浪子交合后自己用玉势去玩那菊穴,叫他帮忙都很少。今日大大方方亮出来倒还真少见。
屠户也差半口气正憋得难受,听得这明白的邀请也不拒绝,前几日还吃了浪子男根一回也没什么感觉,想来这菊穴应当滋味也不差。
他抬起浪子腰身,拔出串珠便将那话捅进去,比花穴更紧更热的甬道瞬间将柱子死死咬住,身下人一个激灵,搂着他脖子浪叫着,说自己要被操坏了。
无法忍耐的屠户亲上浪子的唇,大开大合地挺弄起来,每每深入都听男人叫得更浪荡:“啊啊啊……哈啊……相公好大哈啊……死了,要被操死了……啊……”
那浑话跟春药一样,惹得屠户欲火中烧完全忘记需得小心浪子腹中孩子的事,大开大合不再收着力,几个回合下来他也到了风口浪尖,挺身便将存了四五天的精水如数留在那菊穴中。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的尿液竟也失守,来不及拔出便灌了进去。
本就因胎儿生长一直觉得腹中发胀难受的人只觉自己肚子像是要炸开,痛得一口咬在屠户肩头,连说三次快拔出去。
可哪有把尿时再憋住的道理,屠户有心无力,只能等解决完再抽出那软下的牛子。他看到浪子被操到有红肉外翻的肠口流出尿液,也像是潮吹一般。随心中对不起这便宜媳妇,但的确是尝到了这菊穴美味,甚至后悔以前自己看不上这里一直没有碰过。
不自觉腹痛起的浪子一点也不生气,只是抱着屠户说先帮自己洗净,等天亮了得去找医官,他肚子疼。
那天屠户没有出摊,倒是从那往后自家邻居看自己的眼神变得神秘起来。
印飞宁抽个空去看那说是归良的浪子,就看他穿着松垮外罩在个破院中晾床单,外衫下的肚子隆起,显然是怀了。
“你不是绝不用那女儿地承欢么。”他靠在门前打趣。内里的人也不恼,笑呵呵走过来挺起大肚子叫他摸。光滑的肚皮比曾经手感差些,但看人的精神模样比以前要好得多。他摸着浪子孕肚,想起自己家中少将军若是成功怀上应当也是这般模样。
“找到心仪的,自然就用了。” 男人乐道。
“可打算办酒席?”他的话惹得浪子出拳锤他,笑骂到两个大男人办什么酒席。
印飞宁也不客气:“你这般模样,穿上裙装也没人知道你是男儿身。还有,稍微挡着点,胸前湿了。”
话一说完就看浪子愣住,低头去看,竟是溢奶了。急得他转身就要往屋里奔,印飞宁心满意足往家走,边走边说要是办酒席一定来找他。
屠户回家先是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奶味,走进里屋看,男人坐在床边赤裸上身,正拿碗接在胸下,有奶水从那变得浑圆的胸部流出。听得自家男人回来,浪子也不遮掩,连忙招呼他过来:“快帮我挤一挤,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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