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里指尖蜷缩了一下,张开手指,颤著手捏住眼镜两边,缓缓抽出来,眼镜摘掉那双眼睛看得更清楚了,瞳孔里全是她的模样。
再次吻上她的唇这回没有了阻碍,眼镜也掉在沙发上。
云里心口酸涩得厉害,她躲开了,江时聿顺势落在她脸颊上,耳垂上,脖颈上。
盘扣被他急促解开,两人呼吸交缠,粗又充满情欲。
云里手只敢放在他肩头,她不敢碰那个地方,身上开始出汗,很粘腻,衣服脱到一半,忽然间天旋地转,云里坐了起来,她低眸看著他。
江时聿坐在沙发上,仰著头亲吻她的脖颈,一路往下,下面的手已经挑开了裙摆往上推。
一阵酥麻伴随著一丝疼痛传来,云里轻轻皱眉,很快眉头舒展开,她低下头喘著气,那双清凌凌的杏眼完全被情欲包裹。
卷发散落,江时聿伸手将卷发拨到一边,他轻轻揉捏,托著细细品尝。
身上汗越来越多,房间空调是自动开的,热得汗水互相交融。
衣服凌乱,很狼狈,狼狈中带著兴奋的欢愉。
云里撑著他的肩膀睁开眼睛看他,男人炽热的目光像要将她烧掉,那里面的欲望像一只饿了几天的狼。
事实上他确实是饿了许久。
他轻轻哼著,嗓音低沉又磁性,听得云里耳根都软了。
似要将对方揉进骨血里。
偌大的空间里全是情欲的喘息娇吟,云里颤抖著身子趴在他肩上。
她如梦初醒睁开眼睛,连忙起身离开。
江时聿目光移过,看著她落荒逃,颤颤巍巍的背影,她拎著身上脱到一半的衣服,肩带滑落,漂亮的蝴蝶骨在他眼前晃。
他将丢到垃圾桶里,窝在沙发里,胸口上下起伏得厉害,黑色纹身就算没有灯光的照耀也清晰无比。
云里靠在浴室门上,她双手捂著领子,扭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凌乱,唇上的口红已经被吃没了,她眼神里的情欲还没退。
男人的喘息似还在耳边,健硕的身材在像电影片段一般闪过。
她咬住下唇纠结了差不多有一分钟,她才新打开浴室的门。
江时聿这个时候刚站起身准备出,浴室门正对著他打开,姑娘光脚站在门口,背著光,周身散发出亮的光圈,仿佛从天降的受伤可怜的仙女。
领口的盘扣为坏了没扣上,她手心攥著领口,神色看著有些紧张。
她眼神有些羞涩的看向他,男人光著上身,肌肉在昏暗下打上了一层阴影。
手上拎著他扯坏的衬衫。
西装裤上的皮带松松垮垮挂著,拉链拉上了还是看到了一角黑色的内裤。
这一幕勾起了她的情潮,眼神也变得坚定,问:你急著走吗?
江时聿那双眼睛为这句话再次翻起汹涌的欲望。
手松开,破碎的衬衫飘飘然掉在地上,大步走过,捞住她的后腰推著她进浴室,嘭一声,门关上了。
这回旗袍剩下的盘扣也被扯坏,衣服顺滑的掉下来,一双白皙笔直的长腿暴露出来。
云里双手抱住他宽厚的背,她依旧躲开不让他吻她的唇。
江时聿手在她身上游离,捞了一条毛巾搭在洗手台边缘上,她太瘦了,摸上全是骨头。
他一阵怜惜。
抱著她来到浴缸,躺著舒服。
云里双臂抱住他脖子,躺后手移向他左胸肌往下是块块分手感紧实的腹肌。
她摸了许久,爱不释手,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东西,现在真真实实在手上。
随后手又回到他环住自己的胳膊上,肌肉为用力变得膨胀,纤细的手指放在上面一种娇小和威猛的展示。
她咬住下唇,身上像又要出汗了,粘腻得像到了夏天。
她被逼出眼泪来,咬住他肩头留下一排牙印。
他打开开关水流了下来,没过多久浴缸里的水被拍打著荡了出来。
身上的汗被冲掉,没有那么粘腻依旧很热,云里眼泪流了不知道多少,她哑著嗓子,行了,够了。
她开始推他,江时聿握住她的手腕亲了亲,云,你确定要我半途终止?
云里撇了撇嘴角,累。
江时聿将她从浴缸里捞出来,然后擦拭干净身上的水渍抱著她进卧室躺在床上。
江时聿手放在她腰肢上,云里哼一声,泪腺像又被刺激到了。
江时聿俯身擦拭,声音磁性带著询问:不?
云里点头,眼泪继续流,江时聿知道这是她舒服的表现。
还累不累?
云里嗓子干,声音很哑,累。
那还要不要?
她摇头:不要。
嗓音暗哑带著悦耳的磁性,语调散漫:那可不行。
气得云里要踹他,被他扣住脚踝。
这回更了,娇吟变成颤音。
结束后,云里掀开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沙发上睡。
江时聿脸埋在她发丝里,芳香四溢,闻言他扳过云里的肩膀,立在上方看她。
他眸光漆黑,用完就抛弃?
江时聿,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故意勾引我吗?云里直接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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