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的千言万语鲠在喉咙,有些事他如今无法解释,也不想让家人知道担心,一切就由他独自承担吧。
从小到大,父母为他遮风避雨,如今重活一世,也该换他为苏家遮风避雨了。
“阿父,还有一事,前几日我查账,发现账目有些不对,恐有心之人,到时还需阿父配合我,但求一点,若查出该人,还望阿父莫要心软。”
见苏澈一脸认真,也觉得苏澈突然间确实成熟不少,苏父闻言皱了皱眉,随着许牧面目暴露,苏父莫名觉得有些事或许正在悄无声息的朝苏家靠近,却摸不到头绪。
他想了想,终于还是点了头,苏澈这话定然是查到了什么,好让他提早准备,心中略微不安。太多的千言万语鲠在喉咙,有些事他如今无法解释,也不想让家人知道担心,一切就由他独自承担吧。
从小到大,父母为他遮风避雨,如今重活一世,也该换他为苏家遮风避雨了。
“阿父,还有一事,前几日我查账,发现账目有些不对,恐有心之人,到时还需阿父配合我,但求一点,若查出该人,还望阿父莫要心软。”
见苏澈一脸认真,也觉得苏澈突然间确实成熟不少,苏父闻言皱了皱眉,随着许牧面目暴露,苏父莫名觉得有些事或许正在悄无声息的朝苏家靠近,却摸不到头绪。
他想了想,终于还是点了头,苏澈这话定然是查到了什么,好让他提早准备,心中略微不安。
……放榜当天。
榜前人群拥挤,但苏澈并未前去,因为沐君泽已经派人去瞧了,而他这几日便全心投入到搜查内鬼,和温习医术上。
许牧在密密麻麻的名字中急切地寻找,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名字,顿时松了口气。
一同前来的方易通也看到了许牧的名字,随即恭喜。
“恭喜许兄金榜题名,走走走,今日本公子请客,我们不醉不归。”
见许牧有些犹豫,当即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后。
“放心,待过几日赴宴,朝谢时的事宜,我已命人备好,走吧。”
只是还未等到进宫朝谢,第二天一早便有人通知许牧说皇榜换了,他的名字被划去,许牧大惊,还未来得及去查,便被京卫不由分说抓了起来。
许牧满是疑问,好端端的抓他作甚?他可是进士,他还要进京朝圣,他还要参加各种礼宴呢,只是不论他怎么喊都没人理他。
许牧慢慢的安静下来,细想着自己可能犯下的错误,是否有什么地方不对。
可不管他怎么想始终想不到,而外面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苏澈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后,沐君泽便一刻不敢耽误,急匆匆的进了宫。
皇帝听得沐君泽前来,手头奏折放到一边,讲人宣了进来。
“哦?君泽可有些日子不来见朕了,你行色匆匆,所谓何事?”
沐君泽难掩喜色,唇角微勾,声音略显激动。
“臣弟从来没求过皇兄什么,此番是想向皇兄求道赐婚的旨意,还望皇兄成全。”
他已极力压制内心喜悦,却还是没能完全藏住。
巽元帝微微抬眸,将一切尽收眼底,听得沐君泽是求赐婚,也是十分高兴。
这些年来,他一直征战沙场,无欲无求,也不要金银,更不要封赏,若非有些是他要求必须接受的,沐君泽只怕如今一无所有。
巽元帝想着许是日后,沐君泽要向自己求个大的,心里难免有些惆怅,以他们二人的关系,便是要他皇位,也未尝不给。
只是他什么不说,什么不求,着实叫人头疼,如今沐君泽难得开口,且难得有个中意的人,怎叫他不高兴?
巽元帝大手一挥,便叫吴公公去取笔墨,飞速的在圣旨上挥写。
却没注意到一旁的吴公公面带难色,他自顾边写边说:“早该如此了,谁家姑娘?竟藏的如此之深,这些时日我竟不知丝毫,不过也罢,身份不得重要,届时我再着道圣旨封个诰命夫人也是行的……”
巽元帝向打开了话匣子,丝毫不给其他人说话的机会,了解如沐君泽,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也是深知巽元帝为人,但对于此事却不敢有丝毫马虎,于是便站在一旁看着他写。
很快圣旨便要书写完毕,巽元帝低着头问道。
“也不知谁家女子这般优秀,叫何名字?”
“苏家,苏澈。”
“哦,苏澈……苏澈?”
巽元帝刚写完苏澈的名字,猛的抬起头来愣了半晌,朝堂上各家官员的子嗣他也是知道的。
可却从未听过苏家有个叫苏澈的女子,而且这名字怎么听着有些像男子?
“苏侍郎家的?我怎不知他家还有个叫苏澈的姑娘?难道是私生?不过苏澈这个名字倒是熟悉得很……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
沐君泽见他书写完毕,趁机拿起一旁的玉玺往上一盖,不等巽元帝反应过来,便将圣旨收起。
速度之快,生怕巽元帝反悔一般,见圣旨到手,沐君泽松了口气,才缓缓说道。
“不是朝堂之人,京城首富苏富独子,前几日的新科状元,皇兄听过的,只是还未来得及见。过几日便能见到了,这圣旨就交给臣弟吧,到时还要劳烦吴公公跑一趟。”
吴公公在一旁苦笑,没有做声。
巽元帝听得解释,这才想起来,苏澈正是新科状元的名字,但他是男的啊。
再看沐君泽,见他反应过来,拿了圣旨就跑,眼看就要踏出门去。
巽元帝没来得及细想,当时翻过桌案就朝门前疾步掠去,甚至用上了轻功。
却还是晚了一步,门被沐君泽紧紧关上,门外传来沐君泽的声音。
“今日晚了,便不打扰皇兄了,改日臣弟再来拜访。”
说完便疾步离去,看着沐君泽逃也似的身影,巽元帝有些懊悔的一拍门框。
“哎呀,糟了糟了,你怎得不提醒朕一下?快与朕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一旁的吴公公有苦说不出,他想说来着,这不是没机会么。
等他想说的时候,他都快写完了,北勤王就在一旁站着呢,他一个太监能说啥?
吴公公也不敢说出来,只能给沐承君简单说了一下苏澈的事。
但多的他也不知道,他也是因着状元身份需要调查,这才知道了一些。
至于王爷什么时候认识的苏澈,和苏澈什么时候才一起,才一起多久了他也不知道。
沐承君眉头紧皱的在御书房内来回踱步,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也是冲了头了,这才让沐君泽得逞,可眼下圣旨已经让沐君泽拿走了,再想拿回来只怕是不可能了。
无奈,他只得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
“罢了罢了,他喜欢便好,左右不是皇帝,婚姻自由,随他去吧。去内务府寻些物件,别让他丢了皇家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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