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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泪》
墨書 Inktalez
先皇驾崩了。
我也活不成了。
可，我不想死。
入夜时分，宫人熄灭了寝殿的烛火。
寝殿里漆黑一片，只有白月光从窗棂洒进来，勾勒出物件的轮廓。
我褪下素白的衣裳，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摸索着朝龙榻而去。
我爬上了新皇的床。
景珣从背后拥住我时，我感觉到他一瞬的僵硬。
他扯开被衾，将我翻身压到了身下。
黑暗中，粗粝的大掌拂过我的小腿，大腿，在我的抗拒声中，毫不留情地撕开了我的寝衣。
“陛下……不要……”
景珣掐着我的脖颈，气息粗重地逼问我：“许沛瑶，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紧紧咬着牙关，不发一言。
他眸光一冷，松了手。
我以为他想放过我，刚松了一口气，就见他起身从床头拽下白绫，重新缠上我的脖颈，狠狠勒紧。
“你要死，我可以成全你。”
“不过，死之前，你得先让我尽兴。”
说着，景珣猛地一扯白绫，我整个人瞬间被拉直，随着他的动作仰起头。
喉咙处传来尖锐的疼痛。
我忍不住咳嗽起来，一股股血沫从唇角溢出来。
景珣一手扯着白绫，一手掐着我的下巴。
他眸色幽深，像条毒蛇般死死盯着我。
“许沛瑶，你很好。”
“你竟然敢爬上朕的床！”
我被勒得喘不上气，下意识伸手去抓脖子上的白绫，却抓到了一枚发饰。
发饰被打落，景珣一头乌发散开。
发丝间熟悉的迦南香味扑鼻而来，让我想起许多年前的那个雪夜。
我唤他：“苗郎。”
景珣身形一僵，松开了手。
“你叫我什么？”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仍不忘讨好他：“陛下，妾错了。”
“饶了妾这一次吧。”
景珣定定看了我一会儿，淡淡开口道：“好。”
可我没想到，他还没折腾完我。
我求饶的话语淹没在他的低喘里。
景珣将我压在身下肆意凌辱，直到天快亮时，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我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我正昏昏欲睡的时候，景珣忽然又凑了过来。
他冰凉的手指抚过我额前的碎发，轻声问道：“为什么？”
我知道他在问什么。
我被先皇囚禁在昭宁宫的这些年里，一直洁身自好。
如今为了茍延残喘，却不惜出卖肉体。
见我不答，景珣也不再追问。
他的手顺着我的脸颊慢慢滑下去，落在我的锁骨上。
他细细摩挲着，神色晦暗不明。
“许沛瑶，你记住。”
“你是朕的女人。”
“朕不会让你死的。”
我听懂了他的话外之音。
他是不会让我死的。
但也不会让我活得太好。
今夜过后，我就成了宫里人人唾骂的贱人。
人人都知道，我恬不知耻地勾引了皇上。
连一向和我不对付的凌霜都忍不住嘲讽我：“娘娘真是好手段啊。”
我懒得理她。
我身上没有力气，也懒得说话。
只是安静地坐在软榻上发呆。
我满脑子都是景珣说要留我做他的女人的话。
难道苗东旭已经……
我不敢往下想。
就在这时候，外头传来尖细的通报声：“皇后娘娘到。”
我与皇后并不熟悉。
先前皇后递了几次帖子给我，我都称病推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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