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就那样直直地看着言清,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花来。
此时,晚风轻柔地拂来,像是大自然派出的使者,宣告着夜晚的临近。
海岸边,浪花一波接着一波地涌来,它们像是不知疲倦的顽童,每一次与沙滩的撞击都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独特的海边交响曲。
伴随着浪花而来的,是那股淡淡的海盐味,那气息萦绕在鼻尖,带着大海深处神秘而古老的韵味,悄悄地钻进每个人的心底,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心底那些隐藏已久的枷锁,如同一层层薄冰在暖阳下,慢慢地碎裂开来。
江茗像是被这奇妙的氛围影响,先是默默地低下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片刻之后,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又缓缓地抬起了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看着言清说道:“嗯,没想到你竟然会帮我说。”
江茗的声音很轻,像是害怕惊扰了这海边的宁静。
言清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不羁,“这是什么意思?我只是客观陈述了我知道的事实,你并不存在这个二次作案的嫌疑而已。”
“二次作案?”
江茗像是听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词汇,歪着头,眼中露出疑惑,那模样就像一只懵懂的小鹿。
言清看着江茗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爽朗,在晚风中传出去很远。
他潇洒地转身,身上的风衣随风舞动,衣角飞扬,在夕阳的余晖下,他的影子被拉得极长,就像一个孤独的巨人。
晚霞如锦,将整个天空染成了一幅绚丽的画卷,在这如诗如画的背景下,他迈着从容的步伐,渐渐向着公路上停靠的车辆走去。
追风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两人的互动,他那机灵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圈,然后凑上头靠近江茗旁边,一脸八卦地问道:“江哥,你俩这是干什么呢?我怎么觉得你们俩之间这气氛不对劲啊?”
追风的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就等着江茗给他答疑解惑呢。
听到追风那满是疑惑的发言,江茗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的目光像是扫描仪一般,从上到下细细地打量了追风一眼。
随后,他双手插进兜里,不紧不慢地踩着言清走过留下的沙坑,一步一步朝着追风靠近,每一步落下,沙子都会发出轻微的“簌簌”声,是在为他的行动伴奏。
姜文语站在原地,目光在面前的言清身上停留片刻,又像是不经意般瞄了一眼远处正朝着追风走去的江茗,微微皱眉,语气带着几分猜测地说道:“让我猜是不是这次的人又被放跑了。”
言清轻轻地摇了摇头,神色凝重,“不是他放跑的,这次也是双 s 级的异能者,他们势均力敌,不分上下,而且那个人是黑雨。”
“黑雨?”姜文语那好看的柳眉微微颦蹙,就像两片被风吹动的柳叶,她松开原本交叉在胸前的双手,身子往后靠在车头前。
黄昏柔和的光线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宛如一幅绝美的油画。
“你是说那个和山神一样都是联邦发布顶级通缉令的 4 名犯罪分子之一的那个黑雨吗?”
姜文语的语气中带着惊讶,眼中闪过一丝警觉。
言清郑重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回答:“是他。”
一个小时后,夜幕已经完全笼罩了大地,天空中繁星闪烁。4 个人的身影出现在 z 区军区基地那威严的大门前,随后进入了研究所办公室内。
追风一进办公室,就像一阵小旋风般冲到旁边的档案室,在一排排档案架之间穿梭。不一会儿,他双手抱出了不少资料,那些资料在他怀里摇摇欲坠。
追风快步走到桌子旁,“哐当”一下把资料堆放在桌子上,顿时纸张散落得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追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椅子被他弄得“哐当”一声响。他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说道:“我说这黑雨到底是谁呀?我怎么之前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还是说我孤陋寡闻呢,怎么他和山神啊不,江哥也是并列的顶级通缉令犯罪分子之一啊。”
追风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挠了挠头翻开档案,眼睛里满是好奇。
言清没有理会追风的咋呼,他走到桌前,伸手翻了翻最上面的资料,神色淡定自若。
他缓缓说道:“这个人很危险,根据资料上显示,他为人处事很低调,但是他所要做的事情基本上都没有不成功的。因为他帮助过几名全世界较为危险的犯罪团伙做事,且杀过其他国家几位政府重要人员,所以才被列为顶级通缉令之一。”
言清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资料,仿佛要从那字里行间找出黑雨的踪迹。
姜文语也走到桌前,伸手翻开了一份档案,她的眼神专注,眉头微微皱起。
“他的事情我们先可以后面聊不过关于江茗说他还遇到了三名同伙,而且这三个人因为联络方式受到信号阻碍,所以他才放弃了追踪那三个人,那么你看到的那三个人是长什么样子的,你还有印象吗?”
姜文语看向江茗,眼神中带着询问。说完,她从一堆白纸里面抽出几张和一支笔,放在江茗的面前,目光中带着期待,“你要不试着临摹一下?”
江茗看着面前的纸和笔,点了点头,语气沉稳地说道:“那我试试。”
江茗拿起笔,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似乎在回忆那三个人的模样。
半晌过后,言清、姜文语和追风三人呈扇形站在江茗的身后,他们双手抱胸,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江茗。
江茗正坐在椅子上,手中的笔在纸上轻轻移动,那认真刻画的样子仿佛在创作一件绝世珍品。
然而,三人看着那纸上逐渐呈现出的画面,先是一愣,随后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这画的什么呀?抽象派还是印象派的做法,我怎么一点都看不懂?”
追风瞪大了眼睛,那眼睛就像两颗铜铃,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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