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说下一次,下一次,一直到下一次的下一次。
只要是我决定的东西,就绝对做不到。
这像是一种诅咒
又是一个百聊无赖的晚上吗,
我醒来,却感觉像做一场梦
因为我做了个梦,在一栋旧楼里,这里是十年前,但不知道是哪一年的十年前。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像我在十年后一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不明白,有些话即使是记得又能怎么样呢,人又不是懂得什么就会去做的生物。幼稚是人类的奢侈。
记得或是懂得都不容易
柜子里可以藏人,除了有点热以外,真安全啊。
有一次我把自己缩进柜子里,除了有点热以外,真安全啊。我第一次那么享受闷热,我觉得那可以忍受。我假装在躲藏着什么东西,忽然意识到自己和恐怖游戏的主角一样。我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屏住呼吸了,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呼吸真的好明显。我想象着柜子外的光景,有一个什么人在巡视着什么。又想起校园电影里总是被欺凌塞在柜子里的小孩。把尸体锁在柜子里真不是好主意,活人都很快发烂发臭。时间过去有那么一会,因为尽力在幻想其他事情,我也不敢出去。
至少,还要在这柜子里待一会,
直到闷热无法忍受。
我的肚子叫了下,像什么东西的低吼,确实吓到我了。
出去了,得出去了。
空气熬油一般。
或者说,
关上灯,再待一会吧
我不该喝汽水的,我的肚子老是叫。一切无法判断来源的声音都显得那么可疑。
推开门,确实需要很大勇气。
打开门,除了几处被遮盖的阴影,什么都没有。
我好渴,冰箱剩下的汽水还有果汁,混着一点饮过我得去冲个凉,
又也许是洗个澡。
镜子面前的自己兀地有些高低肩。我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也明白原因。
但改变需要时间。
太过年轻的少年啊,说什么总不可避免谈到自己。
皮肤有几处破损着,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想起那次在会展上,一个同好的大叔搭在我肩膀,我们交谈着什么。兴欢处我习惯性对他说“你小子”,他笑着回我说“我小子。”
“我就一路杀上去,直到把整个王座掀翻。”
舞台上的戏剧,哪个演员的台词这么说着。跟着声音望去,正有人下着楼梯。
我想起了一些美好的东西,他们不配待在我的记忆里,应该说是我配不上他们。我的脑子一天不如一天了,记忆也是一样。明明是上一秒发生过的事情转头就忘记,没什么压力,压力太大了。“各种各样”这种形容词我想不出来该加在什么东西前面,明明这个世界那么各种各样,但好像根本不知道选什么,如果说没得选,吃饭的时候,购物的时候,总有在纠结。
爱我的还是我爱的呢?
这个问题第一次谁抛出来的,
幸好我两者都没有。
家人,我不明白,朋友,我更不理解。
爱人,
共度一生的事情吗,连想象都无法到达的地方现实就更遥不可及。是啊即使她就站在我面前又能怎么样。
“如果是她躺在这里呢。”
有一次y喝多了,进门就倒在我床上,我讨厌醉汉。
“如果是她躺在这里呢。”
他这么说着,我不去想y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可能。”
“我说如果。”
“没有如果。”
“假如。”
“你如果明白,不,你根本不明白,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我讨厌y身上的酒气沾染我的床单,我不该买粉色的,时间一长自然而然会旧掉,比别的更甚。
上次那几个笨蛋搜查官进了我的房间,居然问我是不是同性恋。
“我从没见过哪个男的床罩是粉色的。”
这就是理由吗,真是精辟的蠢东西。人一有权利就不成样子,沉默我喜欢沉默,面对沉默人们会有各自理解的意思。
别的什么人在我的床上,无论说家人或是别的什么我都介意。如果是她我反而担忧会不会玷染她。
但不会的,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自你离开,与记忆有关的每日,潮汐的雨,皆尽如此。但你不在乎,因为我也不在乎。但我不在乎,所以你也不在乎。
知道吗我偶然会想起
“你和别的男生有些不一样。”
“什么?”
“因为你有些母。”
什么意思呢,觉得特别,只是因为关系的亲密吗。
“你也和别的男生不太一样。”
j是这么说过的,j也这么说过。
“因为我很少看见男生买娃娃。”
我需要有东西抱着,那冬天太冷了,我需要有东西抱着,知道吗我还计划买一个抱枕,獨角獸不会长大了。我需要,因为我需要,我只是,只是需要。
怎么记忆这么少啊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死了,你还会活着。
这么说着,这句子摆在眼前,就好像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关系一样。
哼,
我撒过许多谎,但骗你是真的。
只不过这一次好像玩大了,
只是这一次,没有以后的故事了。
撇尽余烬的潮湿,宝宝你太坏了。
亲爱的,你太坏了。
他们都劝我换个人,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下次会更好。
“这么久了,也应该忘了啊。”
什,什么是应该什么什么应该叫应该,这是什么意思。
“更好的”
这又是这又是什么说法?
我们太纠结理性的逻辑却忘了爱本身毫无逻辑。爱是残忍的,有关爱的一切也都显得那么轻渺无谓。
“但我们真的相爱过吗”
有时候我那么问自己,翻着再也翻不完的信笺,蜜语或是偏爱。
“我想听你叫姐姐。”
只是你后来说“不是你姐姐别这么叫”。
“嘎嘎嘎嘎嘎....”
像只鸭子一样乱叫,我惊讶于这信纸如此之长。
可爱的顽劣。
为什么我记忆里总是有被你拥抱过的残余,怀中发间的馨香。
但我睡着了,但我他妈睡着了。
我不想了我想不起来了你不重要我全忘了我,
我不想了。
你赢了。
无关胜负的什么赌局,
存不存在,
但你赢了。
泰戈尔总是说“如果那是一颗宝石”他就怎样怎样,“如果那是一块什么”那又如何如何。
“可这是爱啊。”
“这王国的土地我不清楚边际,但你依然是这领土的王后。”
而我像交不起税金的主人被赶了出去,这古堡后来你也不要了。
我又路过那家夫妇的小店,标签都是手写的,感觉很小。
透过一座又一座高楼的橱窗我能窥见一个又一个故事。
却都千篇一律,厌倦极了。
迎面的女人走过残余的香气,
一样如此。
可我总是好饿,可我总是好饿
还剩五十五块,吃顿烧烤划掉44
可我就是好饿,
为什么我为什么,总是这么饿。
我想我也许明白他们的不理解。
似乎我得承认因为你,
嗯....是第一个那么爱我的。
这之前,我从来没这样过。
我得羞赦的承认,即使你恨我,即使说没有。
偏爱,存在过的吧。
谎言,无所谓真相了。
我真的尝到了爱的感觉,因为铭记流下的眼泪如果是明证,
如果土地可以买卖,那土地上的天空呢。
奇怪,小腿骨仅仅是擦一下就肿裂了。
知道吗知道吗我总是想起,
知道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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