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拷走一个......”
无论是周围用餐的食客,还是其他餐馆老板,看向这位自作聪明的餐馆老板都带着浓浓的怜悯。
看吧,这就是不听话的后果,满清十大酷刑,总有一款适合你。
咳咳,这自然是夸张了。
现在都是文明执法了,不搞严刑逼供那一套。
这个被拷走的餐馆老板,顶多就是被带回去接受一顿思想教育,等到他意识到错误,决心不再依靠投机取巧,而是依靠诚信、质量与口碑取胜之后,就会被放回去。
当然了,罚款还是要缴的......
一番大动作之后,县里的餐饮企业也老实下来了。
遭受过现实的毒打之后,他们都清楚仅凭他们的力来,完全就扳不倒何舟,而对方却轻轻松松,有一万种玩死他们的方法。
这种情况下,再明目张胆的来硬的,无异于以卵击石。
不过,因为何舟的缘故,折损了那么多的利益,不怀恨在心,那才是假的。
目前只不过是找不到机会罢了。
何舟倒是没有心思搭理他们,只要他们老老实实就行。
但与此同时又带来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这些家伙老实下来之后,林业局的罚款收入少了,尽管偶尔还是会有点油水。
尝过暴富的滋味之后何舟,对于这点油水,其实并不太瞧得上眼。
倒是林业局众人的心态调整得很快,横财喜从天降,自然值得高兴,但是细水长流,才是林业局的根本。
最起码,相比起从前,无论是收入,还是体面,都不可同日而语。
以前其他兄弟单位都把林业局看作是混吃等死,毫无前途的部门。
甚至就连林业局的人都认为自己就是坐冷板凳的。
别人虽然骂我们是废柴,但我们承认对方说的很对。
然而现在他们却是炙手可热的存在,林业局也成为一个权势极大,油水极多,前途远大的部门。
以前局里的小年轻都不好找对象,现在都是别的单位的小年轻来林业局倒追,不得不说,风水真的是轮流转。
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莫欺少年穷!
就在何舟为他这个局长工作狂为无事可做,百无聊赖而感慨的时候,老瞿脚步匆匆地敲响了他的办公室。
“进来!”
何舟椅子一转,面向门口位置。
老瞿看到他的时候,发现何舟的左手正转着一支钢笔,姿势十分花俏,让人有些眼花缭乱。
“坐下说。”何舟坐在自己的大位上,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吹了口气说道。
老瞿也见怪不怪,早就知道自家局长不如在外面表现的那么稳重,老实坐下之后,老瞿组织了吓语言,开口说道,“局长,洞心乡打算修筑水库和大坝,县里已经同意了。”
初时何舟还不以为意,但反应过来之后立马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一直没个消息?”
“其实这个提案已经两三年了,县里一直拿不定主意,这次据说是洞心乡麻姑屯的村书记,亲自上县里找王县长审批的。”
老瞿缓了缓,叹气道,“如果不出意外,可能两个月后,就要动工了。”
何舟啪地把钢笔拍在办公桌上,对着身后的地图仔细打量了一番,“如果真的在这个地方修筑水库和大坝的话,永兴的生物多样性怕是会锐减啊!这不单单是咱们永兴的巨大损失,更是整个汉东的损失,整个天朝的损失。”
“估计王县长也清楚,否则也不会压着两三年没批,县里没钱只是一方面,”
老瞿透露更多消息,“水的问题,向来都是洞心乡的老大难。
而且还不仅仅是农业用水严重不足,就连人畜的饮用水,也需要外界提供。
村民们为了获取生活用水,往往需要到两公里之外的一个多年前因为地震凹陷下去的深坑取水。”
“难道县里就没尝试过钻井?”何舟皱着眉头道。
他之前只是听说这个乡十分贫穷,在全县下辖各乡常年吊车尾,村民们年年拖欠公告粮,就连最低指标,都无法完成。
不过,这也难怪,人畜饮水都困难,农业灌溉想必更是难上加难,活着尚且不易,又哪来的多余的粮食上缴乡政府、县政府。
“据说是地势原因,成本很高,去年钻了二十几口井,只有三口井出水,可万万没想到还不足三个月,就枯涸了。”老瞿叹气道。
老百姓的日子,还是太难了。
城市领域还好,农村的情况真的是糟糕得一塌糊涂。
前些年日子眼看着要红火起来了,可公粮一涨再涨,农民的日子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倒退回去。
何舟沉思半响,指关节叩击着桌面,脑洞大开道:“照你说的这种情况,应该异地搬迁,再将原地划为森林保护区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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