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再這樣不講理,我就去找乘警過來處理。
年輕男人皺著眉,面帶不耐的看著郭小娟。
郭小娟這下有些猶豫了,畢竟剛才才從乘警那回來,再找一次,她是不是就回不來了。
她朝著男人翻了一個大大的眼,嘴裡說著難聽的話。
一個大男人跟我一個小姑娘斤斤計較,不就是一張床嗎?睡哪不,一個大男人比我還嬌氣,看著就知道不是正經人。
郭小娟收拾完東西,脫下皮鞋裝進包,爬到了上鋪,累得她滿頭大汗,看著下鋪的男人更是不耐煩。
年輕男人煩躁的皺眉,但是還是忍了下來,他整理了一下床鋪從包拿出了床單鋪了床鋪上。
聞倩看著有些驚訝的挑眉,她準備床單也是為小辰身體不的,就連陸正的床她都沒準備,沒想到這個男人竟還帶著床單。
年輕男人鋪了床,便躺床上睡了起來。
郭小娟從上鋪看下去,看著他睡著了,恨得牙痒痒,躺上鋪不停地翻滾,還大喊大叫地抱怨。
這火車裡也太熱了吧,我都快被熱死了。
哎呀,這床也太小了吧!我都轉不了身,頭都抬不起來。
哎呀,這我不會掉下去吧,我掉下去了,誰讓我上來的誰賠命。
年輕的男人煩躁地睜開眼,他聽著上鋪的動靜,直接起身背著包了出去。
郭小娟看到他了,心裡洋洋得意。
切,厲害什麼,不還是被她趕了嘛!
她還沒得意一會便面色一僵,就看到他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乘警,她連忙躺床上老老實實裝睡。
警察同志,這位女同志一直上鋪翻滾,還大聲吵鬧,十影響了我休息。
乘警一看還是郭小娟,心裏面也煩得嘆氣,真是趟趟都有刺頭。
乘警敲了敲上鋪,這位女同志麻煩你下來一下。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只是太熱了,我說話也沒很大聲。
郭小娟坐起身看著乘警說,聲音雖大但是眼神漂浮不敢看男人,明眼人看就知道她是心虛。
乘警問了聞倩和陸正兩人,聞倩將實講了一遍。
郭小娟急忙辯解,警察同志,我剛跟她們鬧了彆扭,她們說的話不能信,她們肯定是污衊我的。
你這個小妮,咋老是說謊啊!虧你還是個女的呢!真給我們女同志丟臉。
隨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發現是個老大姐,她鄙夷地看著郭小娟,嘴裡磕著晒乾了的南瓜子。
她指著聞倩說,警察同志,他們倆說得就對,俺隔壁聽得清清楚楚的,就是這小妮沒找,還影響俺休息了呢!
這下,人證也全了,郭小娟想抵賴都不成,讓她去別的包廂她也不願意。
最後讓她給男人道了歉,並保證再也不會犯了,不就會被強制轉包廂。
乘警之前看著他們說,你們都是去一個地方的人,一路上相處,別再鬧矛盾了。
聞倩給陸辰遞糖的手一頓,這倒是沒想到,他們幾個竟是去一個地方的。
大妹子,你們一家去哪地啊!
老大姐靠聞倩床邊笑著問,她看著陸辰笑了笑。
聞倩看著她禮貌地笑了笑,這大姐看著不像是壞人,人看著就善心老實,是一個樸素的人。
去南嶺。
哎呦俺的娘嘞,俺也是去那的,俺兒子那當兵呢,我這次去是照顧我兒媳婦呢!
當兵的?
聞倩看向陸正,據她所知,南嶺那像就只有陸正他們一個軍區吧!
不會這麼吧!
老大姐看著聞倩眨眼,你男人是當兵的吧,跟我兒子看著一樣,身板嘎嘣正,看著就不一樣。
是的,他就南嶺當兵。
老大姐看著陸正猶豫問,俺姓田,俺兒子叫王寶田,嫩認識不?
陸正看了看這個田大姐,哦不,應該叫田嬸,認識,是隔壁營的王營長。
田嬸高興地直拍大腿,對對,俺兒子就是營長,嫩都認識啊,這不是了嗎?
田嬸也不客氣,坐了陸辰身旁,看著陸辰喜歡地直點頭,這孩子長得,就是太瘦了,補補以後肯定長得俊。
我大孫子也跟他差不多大,胖得能有你家孩子兩個了,我倒是希望他瘦點。
聞倩看著她也喜歡,她喜歡跟這種性子爽利的人交往,田嬸,就你自己來了?
就俺自己,俺兒媳婦快生了,我要去伺候她坐月子。
那我提前恭喜你了,真是有福氣。
田嬸笑著擺手,有啥福氣,就是兒媳婦遭罪了,這生孩子跟過鬼門關似的,女人都傷身子。
聞倩看著田嬸眼底的心疼,替她兒媳婦感到幸福,碰到這麼個婆婆,那男人肯定也不會差的。
嫩這是第一次隨軍吧,俺之前去過家屬院,沒見過你。
是的,第一次去。
田嬸趕忙湊近享她的經驗論,俺跟你們說,去了選平房,別看高樓看著,俺覺得還不如平房,自家一個小院還能種種菜養養雞,可能省不少錢呢!
聞倩全部接受,,謝謝田嬸跟我說這麼多,我到部隊了請您吃飯。
陸正坐一旁看著聞倩笑著的樣子,她的身上帶著一股韌勁和消不掉的溫婉,這是她自小就有的氣質。
年輕男人到陸正對面坐下,你是陸正,陸營長吧!
陸正看向男人,男人伸出手道,你,我是你們營來的指導員,我叫江青。
陸正站起身伸手回握,你,陸正。
陸正倒是沒想到會這麼快跟他見面,他回來之前就聽說了他們營要來一個的指導員,倒是沒想到會火車上遇見。
郭小娟一直安安靜靜的躺床上,直到聽說到了江青的話猛坐了起來,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大聲喊。
江青,你就是江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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